一瓶迷花香,想想都瘋狂!
這一瓶的劑量下去,估計就算是在尼姑庵出家多年的尼姑喝了都想飛上天上去。
看著那熱氣繚繞的茶壺,衡六平嘴中不由自主的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等會讓小月端過去給了水晴柔和小紅二人,恐怕不出半柱香,就該他提槍上陣的時候了。
到的那時,他收伏三姐妹的計劃也就得以完成!
隻是,也不知道這長槍能不能捅折了。
衡六平撇了一下嘴,算了,想那麽多幹啥呢?
先幹為敬!
想著,衡六平把茶壺拿起,剛轉過去身,便是看到風華拿著個酒葫蘆在門口搖頭晃腦的看著自己。
衡六平一點也不心虛,他還以為風華隻是酒喝多了來喝口水呢。
於是他連正眼看風華一眼都是沒有,就那麽直直的從風華麵前走來。
路過風華肩膀時,風華拿肩膀頂了一下,因為始料未及衡六平噔噔噔後退了幾步,又回到剛剛的地方,手裏的茶壺都差點一個不穩給摔爛嘍!
“你特麽的是想找死!”衡六平因為顧慮聲音太大,引起客棧內人的注意,幾乎是用喉嚨發出的低吼!
風華淡淡的抬了下眼,指了指那個茶壺:“客棧之內不得動武你不知道嗎?”
衡六平冷笑:“我動武了嗎?”
風華:“下藥不就是暗地裏動武嗎?”
“嗬嗬!”衡六平輕蔑的看著風華:“老東西,你規矩可真多,你管的起嗎?”
風華酒入喉:“管不管的起不用你管,你隻需要知道,在這個客棧就要守著規矩,如果你聽不明白,那我再直白的告訴你,隻要在這客棧裏麵,一桌一椅一人都不能受到絲毫損害!”
“如若你們有什麽恩怨,隻要出了客棧大門,哪怕隻是剛踏出客棧我也不會多管一下!”
衡六平陰沉著個臉:“老東西,多管閑事有時候會把命給搭進去,你當真要管?”
風華挑了下眉:“還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哈哈!好!”衡六平怒極反笑,然後茶壺放在灶台上,一拳朝著風華打來。
可能是為了怕後廚空間太小,把裏麵的東西給破壞了,於是風華側了一下身子,輕揮了下衣袖,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是把衡六平掀飛出去。
衡六平落在地上,嘴角溢出幾縷血絲,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醉醺醺的風華。
即使到的現在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是被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醉鬼給打趴下了!
“不!”
衡六平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他腦袋一熱又衝了過去,他想看看剛剛自己到底是不是被眼前的酒鬼給打傷的。
然而風華給他狠狠的上了一課,他對著又攻來的衡六平隔空一個巴掌。
雖然沒有實質性接觸,但耳光之聲清脆響亮,這一巴掌直接把衡六平打的在空中翻了幾個圈,然後狠狠的落在了地麵上,鮮血噴出的同時更是一臉懵逼。
而因為樓下的動靜,客棧一樓二樓的江湖人士都把目光注意到了這裏,隻不過他們隻是當做平常恩怨,並沒太放在心上。
小紅是一位愛湊熱鬧的主,但當她剛下樓看到衡六平躺在地上後便是又火急火燎的上了樓去!
關上房門,小紅所做的動作和表情都像極了那村裏的婆娘,她小聲的對**盤坐的水晴柔說道:“師姐啊,那衡山槍又給惹事了,他好像與人打了起來,而且現在被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嘞!”
聞言水晴柔眉頭也是一皺,但她最擔心的還是小月,她可記得小月這丫頭一回客棧就借言有事出去了。
而她和小紅不用想也知道小月去找衡六平探討換氣之法。
隻是現在衡六平被打趴,小月不知道有沒有和他在一塊,於是水晴柔擔心的問道:“小月怎麽樣?她有沒有事!”
小紅搖了搖頭:“我沒發現小月的身影,可能是在樓上歇息吧。”
說著小紅撅了撅嘴:“怎麽辦啊,師姐,我就是怕自己留在那裏看熱鬧,被小月知道了埋怨,可我真的不想再多管那衡山槍的破事了,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也就算了,而且還惹各種麻煩,我真的是服氣了。”
水晴柔聞言也是有些頭疼:“知道和衡六平發生衝突的是什麽人嘛?”
小紅仰臉思考了下又有些可愛的說道:“不知道,當時我隻想著我要留在那裏看熱鬧,被小月知道了會埋怨,所以也沒怎麽細看。”
水晴柔閉眼沉思了一下,而後本想說先在屋裏假裝不知道吧。
結果樓下傳來小月的心痛呼聲:“是誰傷我六平!”
聽著這癡情怨女的口氣,水晴柔歎了一口氣:“唉,先下去看看再說吧!”
樓下,此時衡六平捂著胸口被小月攙起,他感覺骨頭架子都快被震散了,疼痛欲裂,嘴角的血從開始到現在一縷一縷就沒停下過,要不是他死死抿住嘴恐怕隻會比這更多!
他雙眼有些恐懼的看著後廚那裏,那拿著酒葫蘆的男人,他做夢也想不到這會是一個絕頂的高手。
一招啊,僅僅一招!
而且隻是輕描淡寫的揮一揮衣袖。
恐怕就算是那日林間碰到的那個黑紗男都沒有這個實力吧!
這絕對是青境以上的高手!
一旁小月看著滿臉是血的衡六平,心跟被人狠狠揪住一般,她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隨後她順著衡六平的目光向前看去,那裏除了平日裏醉生夢死的店家之外別無他人!
不會是他吧?
小月瞳孔一縮,聲音中帶有滿滿的懷疑:“是你傷我六平?”
風華不以為然的灌了口酒:“是又如何?”
怎麽可能?
小月眼裏滿滿的不可置信,一個平常被他們經常刁難挨罵的小店老板怎麽可能突然冒起尖來。
隻是衡六平那恐懼的目光卻又在告訴她:他是真的被這平日裏看不起的醉鬼給傷的。
反應遲鈍了片刻,小月回過神來,緊跟著她兩眼淚中帶恨的盯著悠哉喝酒的風華尖聲道:“今日我把你這客棧拆了!”
說完,她也沒管衡六平那剛抬起來準備製止的手,腰中鞭一抽,對著風華抽打過去。
女人啊,有時非常理性,有時卻是胸大無腦,她不想想直接把黃境的衡六平打傷的會是什麽身手,那是同樣黃境的她能招惹的嗎?
隻是因愛而怒的小月卻是沒有多想,在她眼裏誰也不能傷害這個與她約定終生的男人。
然,風華可不會因為她是女人而有絲毫的手軟。
風華眼中沒有性別,隻有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