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的時候,還未進屋,便聽裏麵窸窸窣窣的聲音。
待推開房門,隻見小月滿臉潮紅的立於床邊,低著頭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那胸前的一粒紐扣也是呈崩開的狀態。
倒不是撐崩的,小月的胸屬於丁香品種,小巧玲瓏,隻能說是精致,談不上豐滿,更別提大了,所以撐開並不是個易事!
反倒像天太熱,解開透透氣!
再看衡六平他躺在**,臉也發紅,像是剛出過蠻力似的那種紅!
胸膛也起伏的厲害,應該是累的不輕。
水晴柔和小紅看到這幕,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古怪。
小紅幹咳了一聲:“那個,衡山槍醒了啊?”
小月趕忙搖頭:“沒有,沒有!”
她可不希望白愛這種糗事讓她兩個師姐知道,那樣可真是羞到家了!
所以小月下意識的撒了謊!
躺在**的衡六平也稍微鬆了一口氣:隻要自己裝暈留在這個房間,那麽一切皆有機會!
隻是小紅這個古靈精怪的主,可不會信這一麵之詞,但為了姐妹的臉麵她還是比較婉轉的說道:“那個小月啊,你既然已經醒了,衡山槍在這兒呆著也不合適,不如把他移到隔壁的房間吧,這樣你也好照料她,我們也好睡的舒坦。”
“也…也行…”可能因為心虛的緣故,小月說話都不太自然!
待話說完,就馬不停蹄的去收拾衡六平。
小紅本來想要去搭把手的,但小月好歹也是黃境弟子,一個公主抱直接是把衡六平抱在了懷裏。
可懷裏的衡六平就不樂意,他的宏圖大業還沒施展,怎可能就這麽輕易的離去。
隻要能待在這個房間裏,萬一她們哪天喝醉了酒,或者磨下鏡的時候,他就能趁虛而入。那樣豈不是妙哉?
衡六平內力作用於身子下墜,沒有防備的小月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把衡六平摔到了地上。
幸好在到膝蓋的位置給又撐了回來,也多虧腰好,不然早就閃到了腰。
一旁的小紅微皺著眉頭看著這幕,聰明如她怎麽可能沒有察覺出貓膩:“小月,你身子剛恢複,要不讓我來吧,或者你們在這個屋,我們去再找一間!”
隻是小月把這一狀況都歸咎於自己那晚腰扭的跟呼啦圈似的,腿軟所致,所以她趕忙搖頭:“不用不用,剛剛沒趁上勁,現在已經好了,我先把他移走。”
水晴柔輕點頷首:“也好,等會兒你再回來一趟!”
聞言小月以為等會要說自己的羞事,俏臉一紅趕忙抱著衡六平逃似的出了門。
懷裏的衡六平對於剛剛的對話當然聽的一清二楚,當下也不敢再多作怪,配合著小月出去了,畢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他一直重視自己的形象,尤其在女人麵前的形象!
待他倆出去以後,小紅坐在椅子上輕聲對水晴柔說:“師姐,我有種預感這衡山槍不是什麽好東西。”
小紅撅著個嘴:“他們剛剛一定是在做壞事了,他不僅把小月師妹騙上了床,而且我估摸這兩天這個衡山槍一定都是在裝暈!不然小月師妹這兩天怎麽動不動袒胸露腹的,本來我以為是天熱,但現在看來這個衡山槍沒安什麽好心!”
水晴柔其實心中也很是了然,她輕點了下臻首:“雖然同為八大門派,但也時常都有摩擦,下了山以後這種摩擦隻會被放大,多注意下吧。各門派中,心術不正的弟子也是常有!”
小紅也是跟著點頭:“那,要不要跟小月師妹說一下?”
水晴柔莞爾:“你覺得正處甜蜜期的她能聽進去嗎?”
“那倒也是!”小紅嘟了下嘴:“可是如果這衡山槍真是那般一肚子壞水,也不能讓他禍害小月師妹啊!”
水晴柔輕歎一聲:“那又能怎麽辦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們當姐妹的隻能說點一下,當真若是強行拆散,恐怕這姐妹也是做不成了,而且反而起到相反的作用!”
小紅也是歎了一口氣:“唉,想不到這剛下山,紫蜀劍還沒尋呢,就有這麽多屁事,當真是讓人頭疼!”
水晴柔站起身子蓮步輕移到房間窗口,語氣幽幽:“可這便是江湖啊!”
“咱們習武之人經曆著江湖,山下的平民百姓卻是經曆著生活!”
“兩者雖然看似不同,但歸根到底都是一樣!”
聽著這如經本上的道理,小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爬到桌子上,不管是生活也好,江湖也罷,她隻想簡簡單單的做個神經大條的人!
兩人就這樣:一個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風景,一個趴在桌子上枕著胳膊眨巴著眼。
過了大概兩盞茶的功夫,小月有些扭捏的回到了房間:“師姐,我回來了!”
窗邊的水晴柔回過頭,臉色猶如在外麵時候那般清冷:“先坐!”
小月在小紅旁邊坐下,她心裏有些忐忑,不知道水晴柔會說些什麽,其實她也察覺到了衡六平的裝暈,隻是他的一句我愛你蓋過了一切。
讓的她心想:應當是自己想多了,可能碰巧她兩個姐妹出去洗澡,他就醒過來一展槍技!
小月手指搓著衣角,有些失措。
水晴柔倒是沒提這事,提了其實也無濟於事,她心裏明亮的很,隻要小紅心裏也知道就行。
水晴柔在兩個姐妹前難得的認真:“小月我問你,那個帶黑紗的為什麽要找上你倆!”
聞聽此話,小月頓時鬆了一口氣,心神也是在這個時候放鬆了下來,她轉著眼珠子想了想:“我也感覺挺莫名其妙的,但那人好像就是衝我來的,一直在看我的腰,還說我和六平是不是殺了他的兄弟!”
小紅在一旁笑著插嘴:“可以啊,這才兩天不到,就六平六平的這麽稱呼親昵了。”
小紅這丫頭總是給別人聽話的重點不一樣,水晴柔也沒被小紅的話給帶跑偏了。
她微皺著眉頭看向小月的腰部,那裏的令牌還在,水晴柔瞳孔縮了一下,走到小紅旁邊,取走那塊金燦燦的令牌低語:“八派門,兄弟。”
一旁的小紅見狀,也是趕忙從腰間把那塊別著的令牌取下:“師姐,你這麽一說,我倒記起來了,我下樓的時候,那黑紗男也是看見我腰間的這塊牌子,然後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