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羽不甘示弱,也立刻出價:“八萬兩。”

其他幾位文人雅士也紛紛加入競拍,價格很快就被抬了上去。

“九萬兩!”一個商人模樣的人喊道。

“十萬兩!”另一位書生緊接著出價。

現場氣氛熱烈,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許多人夢想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事情,現如今淩烈卻輕易到手了。

這是真正的名利雙收!

莊書文見狀,高聲道:“現在仁王出價十五萬兩,還有沒有更高的?”

秦落羽緊握著拳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出價:“十六萬兩。”

趙文山冷笑一聲,再次出價:“二十萬兩。”

上回那幅書法,讓趙文山獲益匪淺,因此這回他不再像上次那般斤斤計較。

二十萬而已!

買一個千古留名的機會,還是很劃算的!

雖然有些肉疼,但是對於趙文山還說,也不是不可接受。

秦落羽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財力無法與仁王相比,隻得無奈地坐了回去。

莊書文環視四周,再次詢問:“仁王出價二十萬兩,還有加價的嗎?”

見無人應答,莊書文便宣布:“二十兩一次,二十兩兩次,二十萬兩三次!成交!”

二十萬!

淩烈感覺心髒急速跳動!

這個結果,他是萬萬沒想到的!

趙文山竟然如此慷慨!

區區一首詩的冠名權,竟然就豪擲千金!

那倘若自己把唐詩宋詞都整幾個出來,趙文山豈不是要破產?

當然,淩烈也知道哦啊不可能!

但是意外的獲得了二十萬巨款,淩烈別提多高興了。

有了這二十萬,距離籌集五百萬的目標,也就隻有一步之遙了!

莊書文看向了淩烈,看到淩烈神色沉穩,不由得心中佩服。

普通人十輩子也賺不到二十萬銀子吧?

有了二十萬,甚至可以締造一個中型家族!

也就隻有趙文山這樣位高權重的人,才有如此手筆!

莊書文轉向淩烈,笑著說:“淩公子,恭喜您,這首詩的冠名權歸仁王所有。”

淩烈站起身來,向趙文山行了一禮:“謝仁王賞識,淩烈感激不盡。”

淩烈的感激不是口頭的,也不是虛假的,而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上次趙文山就慷慨的花了五萬,買走了淩烈的書法。

這次,更是拿出二十萬買下了冠名權!

在淩烈眼中,這仁王就是一個活財神!

仁王得意地捋了捋胡須:“淩公子的詩才,本王十分欣賞,冠名這首詩,也是本王的榮幸。”

淩烈隨即宣布:“那麽,我宣布,我這首詩的名字就定為《春風詩會之送仁王》。”

台下眾人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當然更多是祝福!

不少人都在歡呼,高興!

畢竟,能夠親眼看到一首千古名篇的誕生,對於這些人來說,也是一種榮幸。

嫣兒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淩公子今日可謂是名利雙收!”

淩烈微微一笑:“嫣兒姑娘見笑了,淩某隻是僥幸罷了。”

夕陽的餘暉灑在春風詩會的會場,詩會漸漸接近尾聲。

才子佳人們開始互相道別,準備離開。

在這個時候,莊書文卻主動找到了淩烈。

嫣兒也準備離開,她向淩烈行了一個優雅的禮:“淩公子,今日相談甚歡,嫣兒期待與您再次相見。”

淩烈看著嫣兒,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嫣兒姑娘,今日能與你相識,淩烈三生有幸。”

這姑娘姿容絕世,僅僅露出半張臉,就讓淩烈有一種難以忘懷的感覺。

其次,就是嫣兒的性格和嗓音。

嗓音清爽溫柔,不嬌不媚,帶著一種女性獨有的知性和清醒。

還有就是這個嫣兒的才華,也特別讓淩烈驚歎。

隻言片語的交談,都能看出此女博覽群書,是女人中少有的理性和溫柔結合的存在,任何一個男人遇到了恐怕都要欲罷不能。

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匯,傳遞著依依惜別的情感。

莊書文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微微一笑:“淩公子,嫣兒姑娘,你們二人男才女貌,倒是十分般配。”

淩烈收回目光,對莊書文說:“莊先生過譽了,淩烈隻是一介質子,能苟活已經是不容易了,萬萬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莊書文從袖中取出一疊銀票,遞給淩烈:“淩公子,這是仁王為這首詩冠名所出的二十萬銀票,請收好。”

淩烈接過銀票,心中確實感到高興,對莊書文深深一禮:“莊先生,今日之事,淩烈感激不盡。您的幫助,淩烈銘記在心。”

莊書文擺了擺手:“淩公子不必客氣,這是你應得的。你的詩才,值得我如此做。”

莊書想了想,輕聲對淩烈說:“淩公子,今日你在文會上大放異彩,今後在武國文壇必定名聲大噪。”

淩烈對莊書文的善意表示感謝:“多謝莊先生,淩烈定會銘記先生的恩情。”

在春風詩會的餘韻中,淩烈與莊書文的對話漸漸轉入了正題。

淩烈提起了自己掌握的印刷術,希望能夠借此機會與莊書文達成合作。

淩烈滿懷信心地說:“莊先生,其實在下還有一項技藝,名為印刷術,能夠大幅提高書籍的印製效率。”

莊書文聽了,卻是半信半疑:“印刷術?淩公子,書籍向來是手抄,我未曾聽說過有什麽印刷術。”

淩烈並不意外,早就知道莊書文會這麽問。

他從懷中拿出幾本事先準備好的印刷品,遞給莊書文:“莊先生請看,這些便是用印刷術印製的書籍。”

莊書文接過書籍,翻看了幾下,眼中露出驚訝之色:“這...這確實是印刷出來的?字跡工整,難道不是手抄的?”

“莊先生,您請看,這些字跡,無論大小還是筆跡,都是一模一樣的,試問手抄的話,誰能做到?”

淩烈也不著急,微笑著解釋。

莊書文本身就是書法行家,經過淩烈的提醒,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這些字跡無論大小還是筆勢,基本都是一模一樣的!

“到底怎麽印刷的?這字體我從未見過,但是卻意外地有一種美感!”

莊書文看的有些愛不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