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烈前世可是情場老手了,一看趙雪焰那心動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首詩寫到她心坎裏去了。
“淩烈,此詩造詣之高,可謂驚世駭俗,可你之前從沒寫過這樣的好詩,你是從哪裏抄來的吧?”
趙雪焰黛眉微蹙道。
“淩烈,從實招來,否則便是欺君之罪!”
盈月厲聲警告。
“回陛下,我從小就喜歡寫詩,隻是從未展露過。我也並不覺得這詩寫得有多麽好,純粹見到陛下之後有感而發,如實描述罷了。”
淩烈無語,都說伴君如伴虎,何況自己伴的還是前無古人的超級母老虎。
“油嘴滑舌。”
趙雪焰冷哼一聲,卻是心花怒放。
“陛下,臣以為,淩烈乃是景國太子,若是留在大武定會後患無窮,請陛下賜死!”
“陛下,淩烈乃是景國餘孽,豈能留之?”
群臣紛紛出聲道。
“陛下,我當初在景國時便受盡了恥辱與冷眼,我對景國沒有任何感情。”
淩烈也沒說錯,記憶裏,原身在景國待的那些年頭,宮裏的太監都能給他臉色看,這樣的大景有什麽值得留念的?
“你若歸順朕,當真不會覺得對不起大景?”
趙雪焰道。
“景國不顧我的性命向大武開戰的時候,景國君臣想過對得起我嗎?”
淩烈冷聲道,這些年景國派來大武的使者是一波又一波,沒有一位使者來看望過自己,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給自己寫過信。
景國害得他差點要被淩遲,他對大景隻剩下報複的念頭。
“也好,想來你日後定會將景國視作頭號大敵。朕可饒你不死,但你身份敏感,你若不能立功,朕就堵不住悠悠之口,屆時還是要將你處死的。”
“陛下,萬萬不可!”
“陛下,景國人皆為卑鄙小人,萬不可留啊!”
群臣急忙反駁。
“殺了淩烈,誰來為朕醫治?你們是想讓朕駕崩嗎?!”
直到趙雪焰這話一出,群臣這才閉上了嘴。
淩烈也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自己能給趙雪焰治病,也能寫詩討她歡心,可算是保住了命。
隨後趙雪焰便開始針對景國來犯進行了部署和動員,雖然她登基隻有一年,但言行舉止已經有了帝王的風範。
退朝之後,淩烈跟著趙雪焰來到皇宮之中。
“朕的鉛中毒,你打算如何醫治?”
回到宮殿,趙雪焰褪去了龍袍,換上一身藍色常服,豐滿誘人,凹凸有致,該豐腴的地方豐腴,該纖細的地方纖細,完美到恰到好處。
那高聳的山巒更是看得淩烈心花怒放,但求生欲讓淩烈打消了攀登山峰的念頭。
“我會調整日常飲食與藥方,陛下隻需好好修養,症狀便會逐漸消退,身體也會恢複健康。”
淩烈說著,便寫下一道藥方讓禦醫去煎藥。
“朕這陣子政務繁重,腰酸背痛,你來為朕推拿。”
說著,趙雪焰趴在**。
她絲毫沒有顧及男女之別,因為在她眼裏淩烈就是個伺候自己的工具人。
淩烈走上前,為趙雪焰揉捏著肩膀。
一頭瀑布般的黑發懸在身後,完美的身子散發出陣陣芳香,她趴著時嬌臀展露出了令人沉醉的弧線。
淩烈強壓下內心的念頭,他不斷告訴著二弟,忍住,忍住。
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忍住。
“嗯~”
舒適的揉捏讓趙雪焰忍不住發出叫喚,她享受著淩烈的服務,隻覺得全身心的疲憊都要一掃而空。
可當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到趙雪焰小腿的時候,這份寧靜頓時被打破了!
“孽障!”
趙雪焰一把推翻淩烈,白嫩的腳丫死死地踩在了淩烈的臉上:“你這狗東西,讓你給朕推拿,你竟敢對朕想入非非,看來朕還是對你太仁慈了!”
“陛下息怒!”
淩烈欲哭無淚,你換哪個男人不起反應?這他娘上哪說理去!
“陛下,失態非我所願!實在是陛下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
淩烈話音剛落,趙雪焰便冷笑道:“朕的美貌還需你強調?再者說,拋開事實不談,你就沒有一點錯嗎?”
臥槽?!
淩烈目瞪口呆,趙雪焰該不會也是穿越者吧?這拳打的,放現代簡直就是女拳領袖!
“也罷,朕把你閹了,從此你就能更好地伺候朕了。”
趙雪焰冷聲道。
“不可,陛下的美貌、氣質與風采便是這世上最好的肥料,因此才能令臣的小樹苗頃刻間成長為蒼天大樹,陛下萬不可斬斷這棵誠實的大樹。”
在求生欲的驅使下,淩烈舌燦蓮花。
“你這狗東西嘴巴是開了光了?你想接觸朕,就必須是閹人,朕最痛恨男人!”
趙雪焰咬牙切齒道。
“陛下,您的父親爺爺,大武的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他們不也是男人嗎?”
淩烈眉頭一皺,這家夥是讓多少渣男甩了,才會這麽厭男?
“你也有資格提起父皇和皇祖父?!”
趙雪焰眸子裏射出滲人的寒光,看得淩烈心中一顫:“陛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樣,隻有我才能全方位的領略到陛下的美貌、氣質、學識、才能與氣度!”
瞧著淩烈一臉真誠的讚歎著,趙雪焰心裏樂開了花,但俏臉仍舊猶如冰山:“滾出去,繼續待在這,朕遲早把你宰了不可。”
“陛下,我想留在宮中,這樣才能更好地服侍陛下,時刻觀察陛下的龍體是否有恙。”
淩烈借機提出要求來,他之前都住在外頭,可如今不一樣,景國和武國開戰,那些對景國恨之入骨的官員極有可能會殺了自己。
而景國如果得知自己背叛,也說不準會派高手來。
待在皇宮裏有趙雪焰的庇護才是最安全的。
“你身為景國皇子,罪孽深重,朕免你死罪已是皇恩浩**,卻不想你不僅不知足,反而敢對朕提條件,你們男人真是貪得無厭!”
趙雪焰美眸閃過一抹寒意。
“陛下,我正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才想著待在宮中,全身心去服侍陛下。陛下之姿,可謂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每日隻要見上陛下一眼,便是心曠神怡,如此,我也能充分發揮出聰明才智,為陛下排憂解難,助陛下早日推翻景國統一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