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容蝶,林遠皺著眉頭。

“慕容宗主,這金閣寺的事情你怎麽知道?”

聞言,慕容蝶倒是淡然的說道:

“我們雲台宗一直都和金閣寺互通有無,隻不過最近金閣寺似乎有點麻煩。”

“所以我想金閣寺可能也需要青雲宗的庇佑。”

林遠倒是看著慕容蝶,搖搖頭:“我沒聽過金閣寺,還是算了吧。”

“金閣寺是隱世的小宗門,就在此地向北三千裏,就能找到。”

慕容蝶說著已經飛了起來:“至於去不去,倒是隨你們。”

看著離去的慕容蝶,林遠則歎了一口氣看著兩人:“我們去金閣寺!”

蕭曆和燕小雨倒是點點頭。

林遠反而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也不問問為什麽?”

蕭曆和燕小雨都搖搖頭:“無所謂。”

看著兩人,林遠歎了一口氣:“那我們就出發吧。”

林遠打的主意其實就和剛才說給慕容蝶聽的一樣,不過不是聯盟。

而是挖牆腳。

之前林遠隻想著招攬一些,未來大放異彩的天才。

但是,不是天才也未必不可以招入麾下。

比如慕容蝶,還有金閣寺也應該有金丹。

天才的成長是需要時間的,在此之間,這些已經是金丹境的修士也未必不可以利用。

至於金閣寺的麻煩,林遠倒是不太擔心。

慕容蝶既然放心讓三人去,顯然是覺得他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否則林遠真死在哪裏,到時候玄雲真人問起來,慕容蝶可承受不住怒火。

三千裏,對凡人而言可謂是跋山涉水,路途迢迢。

但是對於林遠三人,不過打個盹的功夫。

坐在飛舟上,林遠並沒有閑著,而是觀察著沿途的地理環境。

和記憶裏的遊戲地圖一一對應。

不過金閣寺他的確不知道,大晉宗門更迭也是極快的。

而且還有很多隱世宗門,遊戲裏也並不會直接介紹。

不過還不等三人靠近,倒是感受到了靈氣的波動。

顯然前方有人正在爭鬥。

本想著靠近一點,但忽然一道飛劍好似沒有征兆地朝著三人襲來。

林遠三人頓時撤了飛舟,但是飛舟已經來不及收回去。

伴隨著飛劍的貫穿,飛舟瞬間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三人也看清了出手之人。

手掌中虛浮著四五柄飛劍,而且周身魔氣浩**,顯然不是什麽正經修士。

更讓林遠揪心的是,對方釋放出來氣息赫然也是金丹修士。

林遠現在一個腦袋兩個大,怎麽老碰到比他們強的對手。

而此刻,魔修手中飛劍再次朝著他們疾馳而來。

三人頓時腳底抹油,朝著遠處飛奔。

不過金丹魔修倒是窮追不舍。

林遠看著對方,倒是懷疑他們三人打攪到了對方的好事。

不過對方是魔修,可不會聽林遠的解釋。

本以為還要繼續逃竄一會兒,但很快三人就發現追來的方向還有一道金丹氣息。

不等林遠決策,那道氣息倒是瞬間朝著他們飛奔過來。

手中金雷符攥的貼緊,林遠已經準備做最後一搏。

但卻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碧潮君。

隻不過如今的碧潮君看上去風采不在,整個人都灰頭土臉。

碧潮君看著林遠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剛才他感應到幾個築基修士的氣息,準備過來吸點陽氣,卻不料是林遠他們。

與此同時,身後手持飛劍的魔修倒是看向了三人和碧潮君。

“我道是什麽,原來是找幫手了!”

魔修冷哼著說道,手中飛劍迅速地朝著碧潮君一擁而上。

碧潮君則看著魔修,臉上浮現出不耐。

他今天算是倒黴透了,怎麽現在還碰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對他們出手。

看著林遠,不用猜就知道是他們惹的麻煩。

不過看著魔修的修為,碧潮君搖搖頭。

一個金丹初期居然敢對他出手,簡直是不知死活。

雖然他現在狀態並不好,但也不是金丹初期的小修士可以招惹的。

伴隨著無數的粉色靈氣瞬間,施展飛劍的魔修頓時麵色一滯。

怎麽對方居然是合歡宗的人。

說著,此人就想要開溜。

頓時拱手說道:“前輩,多有得罪!”

但還不等逃走,碧潮君的攻勢已經襲來。

飛劍魔修不得不防,此刻倒是顯得有些狼狽。

他剛才正準備打探一番金閣寺,就碰到了林遠三人。

本想著殺人滅口,怎麽現在居然招惹到了合歡宗的人。

而且,此人的修為在他之上,並且靈氣極為精純。

與此同時,林遠三人也沒有閑著,頓時加入了戰場。

或者說,是燕小雨和蕭曆加入了戰場。

林遠插不進去。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伴隨著一枚桃花瓣落在魔修的額頭。

一股精純的陽氣倒是被碧潮君吸收了進去。

“你們怎麽在這?”碧潮君看著林遠三人,目光倒是多看了幾眼蕭曆。

林遠則是簡單解釋是來找金閣寺,倒是反問起了碧潮君的事情。

碧潮君並沒有多說,倒是帶著三人來到了附近的山洞之中。

此刻,林遠才發現碧潮君受傷嚴重,體內陰陽之氣紊亂。

碧潮君露出苦笑:“看樣子,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林遠則看著碧潮君,麵漏古怪之色。

“不,碧潮前輩,碰到我們,你倒是死不了。”

林遠帶著笑意說道。

眾人倒是都看向了林遠。

林遠卻指了指蕭曆:“此人是極陰之體!”

聞言,蕭曆還有些懵,反倒是碧潮君眼前一亮看著蕭曆。

“我方才就感覺此子體內陰氣濃鬱精純,沒想到是極陰之體,倒是天不亡我。”

碧潮君有些興奮的看著蕭曆,倒是讓蕭曆感覺有些膽顫。

“前輩,怎麽了?”蕭曆躬身說道。

碧潮君則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玉瓶:“放精血。”

林遠倒是拉著蕭曆說道:“此人是我們的一個前輩,如今需要你精血用來救命。”

說完林遠看著蕭曆,不知道對方是否會同意。

不過希望蕭曆有點眼力勁,其實這不是他放不放精血的事情。

而是,放一瓶精血,或者是被吸幹精血的事情。

碧潮君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家夥。

更何況這件事,

和他性命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