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火之寺身份名牌後,宇智波寒夜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說道:“非常感謝你的配合。”

他的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六勾玉在其中旋轉。

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將整個火之寺都籠罩其中。

火之寺連同裏麵的人,全都被宇智波寒夜吸進了他的洞天福地,然後,他毫不客氣地將這一切都賣給了係統,換成了係統積分。

宇智波寒夜將查克拉精準注入那塊身份名牌。

名牌微微顫動,隨即爆發出微弱的光芒。

感應的波動如漣漪般散開,最終鎖定在了火之國南部的方向。

宇智波寒夜的雙眸閃爍著堅定與狠厲,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目標,感受到了那即將爆發的風暴。

他縱身一躍,跨上早已準備好的飛鳥忍獸。

忍獸仰天長嘯,雙翼振動,帶起一股狂風,迅速向著目標追去。

飛鳥的身影在夜空中劃過一道明亮的弧線,仿佛是天際的流星,破空而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追蹤後。

宇智波寒夜果然在火之國南部,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猿飛阿斯瑪。

他標誌性的大胡須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猿飛阿斯瑪身邊還跟著一群猿飛家族的忍者,依然在逃亡。

看到眼前的人,宇智波寒夜的心裏麵,突然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

他的雙眼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在他的視線聚焦點,強大的查克拉瞬間爆發,最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那黑洞在夜空中,散發出毀滅性的氣息,如同一個吞噬一切的惡魔,張開血盆大口向猿飛阿斯瑪等人撲去。

猿飛阿斯瑪和周圍的忍者們,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們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瞬間就被那黑球無情地吞噬了進去。

夜色下,傳來了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

但很快就被黑洞所淹沒,最終隻留下一片死寂。

當一切歸於平靜,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

宇智波寒夜站在飛鳥忍獸的背上,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呢喃自語地說道:“先拿你開刀,好好耍一耍吧!族人們的憤怒終歸需要一個發泄口!”

他利用洞天福地的能力,跨越了距離,回到了火影大樓。

當宇智波寒夜再次出現時,手中已經拎著鼻青臉腫的猿飛阿斯瑪。

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和同情。

在火影大樓前的廣場上,又一具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屍體靜靜地綁在那裏。

那是猿飛日斬,曾經的火影,如今卻成了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他的雙眼空洞而深邃,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榮耀,但此刻卻隻剩下無盡的淒涼和悲哀。

宇智波寒夜讓人將猿飛阿斯瑪也綁在一旁。

當猿飛阿斯瑪清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竟然麵對著父親的屍體。

那一刻,他的心中仿佛被重錘擊中,有一股強烈的悲痛和憤怒湧上心頭。

“父親……不……這不可能!”

猿飛阿斯瑪掙紮著想要下來,但身上的繩索卻緊緊地束縛著他。

他隻能無助地看著父親的屍體,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出,打濕了他的臉龐。

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試圖尖叫,但聲音卻沙啞無力,隻能化作無聲的哭泣。

“哎喲,這就哭了?猿飛阿斯瑪,你這個所謂的守護忍十二士就這麽脆弱嗎?”

宇智波寒夜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片,瞬間劃破了這片廣場的寂靜,將猿飛阿斯瑪的注意力生生拉回。

他抬頭望去,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火影大樓前的廣場,周圍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每個人都是宇智波家族的成員,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猩紅的光芒,那是對猿飛家族的憤怒與仇恨。

猿飛阿斯瑪心頭一顫,他試圖維持自己的高傲與尊嚴,作為三代火影的兒子,他怎能在這群宇智波家族的麵前示弱?

“你們真是大逆不道!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他在怒喝,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顫抖,他在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恐懼。

但宇智波寒夜卻不為所動,他邁著堅定的步伐,緩緩靠近猿飛阿斯瑪。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淡漠與不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般的表演。

“說什麽呢?你以為你還是木葉的太子嗎?你那父親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鋼針,深深地刺入猿飛阿斯瑪的心髒,他說道:“現在木葉已經是過去式!大名已經宣告了!”

猿飛阿斯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侮辱與指責。

他掙紮著想要發起攻擊,但身上的繩索卻緊緊地束縛著他,讓他無法動彈。

他隻能憤怒地瞪著宇智波寒夜,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可憐,可歎,可笑……”

宇智波寒夜看著猿飛阿斯瑪那憤怒而扭曲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對猿飛阿斯瑪的憤怒感到不屑。

“猿飛阿斯瑪,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麽嗎?你父親犯下的罪行,你們猿飛家族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那冷酷無情的聲音,讓猿飛阿斯瑪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在周圍的三千個宇智波族人,眼眸發著紅光,紛紛發出嘲諷的笑聲。

他們看著猿飛阿斯瑪那狼狽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快意。

無論男女老少,他們都如同冷酷的劊子手一般。

手持利刃,他們一步步逼近猿飛阿斯瑪。

每個人的眼中的寫輪眼都閃爍著殘忍與瘋狂的光芒。

每一次刀刃劃過,帶著令人窒息的疼痛,在猿飛阿斯瑪的身上瞬間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傷口。

就在血液即將湧出之際,宇智波寒夜輕輕一揮手,陽遁忍術的光芒瞬間籠罩在猿飛阿斯瑪身上,那些傷口竟奇跡般地愈合了。

這種生與死的反複交替,讓猿飛阿斯瑪的精神幾乎崩潰。

他痛得撕心裂肺,但更讓他痛苦的是廣場周圍的村民,透露出那些冷漠無情的目光。

那些曾經敬畏他、畏懼他的村民,如今卻成了他痛苦的見證者,甚至有人還參與其中,給他劃下更深的傷口。

“猿飛阿斯瑪,你可知道何為真正的絕望?”

宇智波寒夜笑吟吟地看著猿飛阿斯瑪,那笑容中依然是充滿了嘲諷與不屑,說道:“或許,你此刻正經曆著前所未有的痛苦,但我要告訴你,這還不夠!我要讓你嚐嚐什麽是真正的終極侮辱!”

說完,他讓人將猿飛阿斯瑪吊在半空,下方放置了一個木驢。

猿飛阿斯瑪被反複地摔打在木驢上,每一次撞擊都讓他痛不欲生。

他的臉上布滿了冷汗,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顫抖不已。

“餓了吧?我給你吃點東西再繼續吧!”

宇智波寒夜冷冷地說道,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但我會讓你吃一種更特別的東西。”

他指了指一旁被帶過來的猿飛木葉丸。

那個曾經活潑可愛的少年,如今卻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