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幾十米外的地方。
那裏孤零零地矗立著一棵樹。
仿若遺世獨立般,透著一股子蒼涼與孤寂。
突然間。
好似有一縷詭異無比的黑煙倏地飄來。
宇智波帶土那鬼魅般的身形,就這樣毫無征兆,在那棵樹旁顯現了出來。
那冰冷麵具的遮掩之下。
他的神情簡直放肆到了極點。
那股囂張跋扈的氣息,如潮水般肆意蔓延開來。
他嘴角那抹狂傲至極的笑容。
仿若惡魔的獠牙那般,在肆無忌憚地拉扯。
他似乎要將這整個世間都給生生撕裂開來。
隻可惜。
麵具擋住了他大部分麵容,眾人都無法看到他那猙獰的表情。
而那露出來的寫輪眼。
閃爍著詭異且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仿佛那無盡深淵中隱藏著的秘密,神秘而危險。
“哼!”
宇智波帶土冷哼一聲,滿是不屑與輕蔑,
“你們這群無知的螻蟻,還真以為能奈何得了本大爺?告訴你們吧!本大爺已然完美達成目的了!”
隻見他雙手抱在胸前,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
那模樣,仿佛在宣稱自己就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主宰。
宇智波帶土仿佛是扯著嗓子。
他大聲喊道:“本大爺可沒心思再和你們在這糾纏下去了,這場鬧劇就此結束吧!”
說這話時。
宇智波帶土微微仰起頭,那眼神無比輕蔑地掃視著眾人。
如同在看一群毫無價值的螻蟻。
然後,他的身形微微一晃。
他就這般消失在了原地。
他看似很隨意的樣子,實則找了個極為牽強的借口。
宇智波帶土的姿態看似瀟灑。
可仔細一瞧,分明帶著幾分慌張,
他就這樣匆匆忙忙、灰溜溜地逃走了。
在場的眾人,全都呆若木雞般地杵在原地。
宇智波富嶽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臉上滿是驚愕的神色,嘴巴微張。
他不可思議地說道:“剛才還以為要開打,他……這就跑了?”
旁邊的宇智波隻因也是張大了嘴巴。
眼神中滿是茫然與震驚。
在場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臉上滿是驚愕與茫然。
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隨後,眾人的視線緩緩轉移。
看著皇宮的周圍。
此刻,已然是一片綠色。
木遁忍術造就的茂密森林,將整個皇宮都給占據了。
那一根根巨大的樹幹。
如同巨人的肢體般粗壯,繁茂的枝葉相互交織在一起。
仿佛在向人們訴說,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是多麽的激烈。
有人忍不住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宇智波富嶽說道:“唉,看看這情況,皇宮怕是再也無法使用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沉重地點了點頭。
他們的神色中滿是無奈與憂慮。
宇智波止水輕聲附和道:“是啊,看來必須得重新建造一個新的皇宮才行啊。”
這一片略顯破敗與狼藉的景象中,眾人都被濃濃的愁緒所籠罩。
經過一段時間後。
宇智波富嶽指揮著手下的城衛軍。
讓他們去處理城中那些繁雜瑣碎的事務。
而他自己,則再次調動體內的查克拉,神奇地凝聚出一匹威風凜凜的寶馬。
他毫不猶豫地跨上那匹寶馬。
“城中依然很混亂,你們可要好好去處理!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
宇智波富嶽威嚴地說道,同時右手用力一揮。
手中的韁繩一抖,馬蹄聲便響起。
宇智波富嶽如疾風一般直衝向城外的避難所。
當他抵達目的地時。
他目光如電般,迅速掃視著人群。
宇智波富嶽很快便找到了皇室的羽林軍。
他一眼就看到了兩人,自己心愛的前妻宇智波美琴和可愛的兒子宇智波佐助。
那一刻,宇智波富嶽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放鬆的神情。
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宇智波富嶽很快意識到問題,他自己並不適合再靠過去。
畢竟,在他那被詭異洗腦的記憶裏,他可是“主動”地獻上了自己的妻和子。
他隻能遠遠地瞭望。
他隻能靜靜地站在那裏。
他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就那樣,在遠處默默地守護著他們。
幾乎沒人知道,在那神秘而幽暗的皇宮地下,竟存在著一個無比巨大的結界。
那結界宛如一個龐大的地下城,散發著一種古老而詭異的氣息。
就在這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自來也竟然在這裏。
他整個人被沉重的鎖鏈高高地吊了起來。
他的身體在晃晃悠悠,顯得那般無助。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與不屈的神情,眼神中透著倔強。
在他的周圍,圍著一群麵目猙獰的男人。
他們個個眼神陰翳,仿佛是一群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自來也咬著牙。
他此刻經曆的事情。
如同【次男道】的修煉,他心中滿是憤恨。
“有本事放我下來!你們這些家夥!看我不殺了你們!”
自來也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他狠狠地瞪著周圍的人。
其中一個男人冷笑一聲。
他說道:“哈哈,自來也,你就別掙紮了,乖乖認命吧!你就是我們的玩具!”
自來也掙紮著晃動著身體。
鎖鏈發出嘩嘩的聲響。
“我自來也絕不會屈服,你們等著瞧吧!”
他又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絕。
周圍的男人們臉上露出猙獰而邪惡的笑容。
他們桀桀大笑起來。
那笑聲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隻見他右手緊緊地握著一個瓶子,突然,他猛地發力,用力地捏爆了手中的瓶子。
“啪!”
瓶子破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裏格外清晰。
那瓶子裏的潤滑劑,如同噴泉般被噴了出來,在空中飛濺而出。
這個男人舔了舔嘴唇。
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惡心的笑容。
他直勾勾地看著眼前被吊著的自來也。
他用一種極其猥瑣的語氣,笑著說道:“寶貝!我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同時在扭動著身體。
他仿佛一條惡心的蟲子。
他一步步地朝著自來也靠近,眼中的欲望愈發濃烈。
自來也的臉色,再次變得極為難看。
他憤怒地瞪著這個男人。
他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怒吼道:“你這個惡心的家夥,離我遠點!”
他的身體在不停地掙紮。
他試圖掙脫那束縛著他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