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寒夜的聲音,在空曠的廣場中回**,猶如冰冷的寒風穿透了每一個在場之人的心扉。
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片,無情地割破了宇智波帶土最後的防線,將他的尊嚴和狂妄徹底粉碎。
“撲街!別以為你……”
宇智波帶土憤怒地咆哮,但話未說完,他的聲音便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所壓製,逐漸變得微弱而無力。
憤怒與不甘在他的眼中交織,然而他此刻卻無力回天。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宇智波帶土的身影突然一陣扭曲,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他逃回了自己的神威空間,留下了滿地的狼藉和一片死寂。
他就像是一個小醜。
剛剛還在狂妄地展示自己的力量,試圖在眾人麵前裝逼,結果卻瞬間被宇智波寒夜打得癱瘓,半身不遂。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同時也對宇智波寒夜的實力感到敬畏。
宇智波帶土在神威空間中憤怒地咆哮,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
但他隻能寄希望於白絕。
希望白絕能夠為他的傷勢帶來一絲轉機。
帶著求生的渴望,宇智波帶土回到了他的巢穴。
在那裏守候的白絕,看到他的傷勢,毫不猶豫地附身於他。
那仿佛擁有無盡生命力的觸手,巧妙地替換掉了他損壞的身體組織。
“黑絕!我命令你,給我死死地盯著那個宇智波寒夜!”
宇智波帶土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冷酷。
在這時。
有一個形態奇特的生物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那是半張臉都被黑暗籠罩的白絕。
它的外形酷似捕蠅草,但那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卻透露出狡黠與狠辣。
它便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幕後黑手——黑絕。
黑白絕的黑臉看著麵前慘白的宇智波帶土,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鄙夷。
但聲音中卻保持著恭敬:“放心吧,帶土。我會將他的一舉一動都記錄在案,絕不會讓您失望。”
而廣場那邊。
宇智波寒夜已經完事了。
夕日紅倒在了地上。
她的視線仿佛失去了焦距,卻始終盯著十字架上麵的猿飛阿斯瑪。
而陽光斜灑在宇智波寒夜的身上。
他站在金色的光輝中,仰起頭,任由那溫暖的陽光灑在臉上。
似乎要將所有的疲憊與陰霾,隨著這溫暖的光芒驅散。
他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仿佛將心中的重擔也一並卸下。
“我的心靈,終於得到片刻的安寧。”
他低聲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釋然的輕鬆。
自從穿越的那一刻,直到現在,宇智波寒夜的腦海中始終縈繞著一個執念,如同一個無法擺脫的陰影。
時刻侵擾著他的心靈。
但在這一刻,那執念仿佛被一陣輕風吹散,他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晰而平和。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是對自己身份的追憶與對過去的感慨。
眼神裏透露著深深的懷念。
他想道:「盧天,才是我的本名,那個曾經的我,怎麽能夠被遺忘?若是被遺忘,我還是我嗎?」
宇智波寒夜此刻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那是釋然與解脫的笑容。
他仿佛已經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他在心中想道:「這個宇智波寒夜的執念,終於要消散了。曾經讓我無法好好休息,甚至影響了我的判斷能力。但現在,我要重新找回那個真正的自己。」
宇智波寒夜,或者現在應該稱之為盧天。
他轉身看向身旁的夕日紅,眼中充滿了溫柔與期待。
他想要消除這個肉身對他的影響,不再被過去的身份所束縛。因此,他決定恢複自己的本名,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盧天一副深情的模樣,看著夕日紅,聲音中仿佛充滿了堅定與期待。
他說道:“紅,今晚,我們要舉辦一場婚禮。而你,作為的我夫人,你應該叫喚我的新名字,稱呼我為——盧天。”
盧天將夕日紅輕柔地橫抱在懷中,仿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澡堂的方向,臉上帶著一抹溫柔的微笑,輕聲說道:“紅,我現在帶你去清洗一下,換一身幹淨衣物。”
至於猿飛阿斯瑪,他仿佛被遺忘在了這喧囂的世界之外,無人提及,更無人關注。
夜幕降臨,火影岩上方的空地變得熱鬧非凡。
盧天早已讓宇智波族的族人們精心布置了一番,酒席擺滿了整個空地。
火光與星光交相輝映,為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浪漫。
眾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紛紛前來,他們的到來讓整個火影岩都為之震動。
忍族的族長們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婚禮。
“聽說那夕日紅被他當眾‘玩’了那麽長時間,他居然不介意嗎?他居然要結婚?”
有一個族長滿臉疑惑地問道。
“對,我也納悶呢。我還以為他隻是為了報複猿飛阿斯瑪,玩玩而已,沒想到居然要結婚。這年輕人的想法,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另一個族長也附和道。
“嘿,你們別亂說。我聽說盧天對夕日紅可是真心實意的追求。他從小就開始追求夕日紅了。”
有一個看似知情的族長插嘴道:“他之所以這麽做,隻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讓夕日紅心甘情願地嫁給他。畢竟,他可是將軍大人啊!他的想法當然是與眾不同啊!”
酒過三巡,吃飽喝足。
婚宴的喧囂已漸漸沉寂,隻留下燈火闌珊的火影岩和一片空曠的廣場。
盧天抱著昏睡的夕日紅,腳步沉穩地穿越這寂靜的夜晚。
他們的身影在月色下拉得老長,仿佛是一對穿越了時空的戀人。
然而在此刻,下方的廣場,有一股緊張的氣息正在悄然蔓延。
十幾道黑影如同鬼魅般衝破守衛的防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們將昏迷的猿飛阿斯瑪帶走。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突然,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有人匆匆趕來稟報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盧天隻是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淡淡地說道:“沒事,讓他走。”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自信,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
猿飛阿斯瑪被一群人迅速地帶走,他們直奔火之國的南部。
那裏是一片廣袤的密林,山丘連綿,遍地都是山洞,仿佛是大自然的迷宮。
他們穿梭在密林間,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敏捷和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