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簡直難以置信!”

日下部篤也的聲音顫抖,像是被無形的恐懼扼住了喉嚨。

他瞪大了雙眼,瞳孔中映出的是一片不可思議的景象。

日車寬見站在他身後,眉頭緊鎖成一座小山。

他的目光如同凝重的鉛雲,壓抑而沉重。

他們兩人的心跳似乎在這一刻都同步了。

每一聲都在強調著眼前的不可思議。

而兩麵宿儺的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

他瞥了一眼脹相,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他的聲音冰冷而尖銳。

“穿血?這種雕蟲小技,我也會。你以為你的術式能撼動我分毫?真是可笑至極!”

他的話語像是冰刀,劃破空氣,直接刺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髒。

那種從心底升起的寒意,讓人不禁打了個寒戰。

脹相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掙紮著將頭顱抬起。

他的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猶如暗夜中的星辰,明亮而堅韌。

他那喘息的聲音沙啞而堅定。

“我……絕不會……讓你得逞……可惡的宿儺……”

他再次咬緊牙關,調動起全身的力氣。

他想要掙脫那如同枷鎖般,緊緊束縛著自己的兩麵宿儺。

然而,這掙紮卻如同狂風中的燭火,雖然明亮,卻難以抵擋那無情的侵襲。

而兩麵宿儺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祇。

他對這一切掙紮和反抗漠然置之。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脹相一眼。

對於兩麵宿儺來說,不過是一粒塵埃,微不足道。

他輕輕一揮手,仿佛丟棄一塊無用的石頭。

他將脹相如同垃圾一般,冷漠地甩到了一旁。

那動作,既優雅又冷酷,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仿佛都是宿命中的安排。

虎杖悠仁目睹此景,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急。

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他毫不猶豫地疾步向前,穩穩地接住了搖搖欲墜的脹相。

那份擔憂與憤怒如烈火般在眼中燃燒。

虎杖悠仁能夠感受到脹相那微弱的呼吸和顫抖的身體。

仿佛一顆在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正當這緊張的氛圍達到頂點時。

有一把被厚重布料嚴密包裹的菜刀,猶如破空的利箭。

攜帶著淩厲的風聲,直射向那令人畏懼的兩麵宿儺。

然而,對於這樣的攻擊。

兩麵宿儺卻隻是輕蔑地一笑。

他輕輕揮動手臂,那菜刀便如同被巨浪拍打的沙礫。

瞬間被他擊飛。

但有一個身穿夜行服的身影,從暗處如鬼魅般躍出。

他的動作迅捷而矯健,仿佛一隻在黑夜中狩獵的豹子。

他的目光銳利而堅定,透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他仿佛一顆隱匿的星辰,僅僅露出了一雙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露出了宛如中東女子那神秘而迷人的眼眸。

他的身形矯健得如同獵豹,迅捷而無聲。

他仿佛融入了風,又仿佛化為一道閃電。

他在空中疾馳而過,留下一道道殘影。

他穩穩地接住了那被打飛的菜刀。

那菜刀在他手中旋轉,仿佛變成了一把舞動的劍,帶著淩厲的氣勢。

他借著重力的慣性,如同一隻展翅的雄鷹,奮力向著下方的兩麵宿儺俯衝而去。

他的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要將那黑暗中的一切邪惡都斬於劍下。

“哼!又一個不自量力的家夥!真可笑……”

兩麵宿儺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仿佛已經將這位夜行服男子視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然而,夜行服男子卻並未因此而退縮。

他緊握著菜刀,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要將所有的勇氣和力量都凝聚在這一擊。

他向著兩麵宿儺猛烈地劈去。

菜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軌跡,帶著淩厲的氣勢向著敵人斬去。

然而,這幕戲碼卻帶著一種荒誕的幽默。

那淩厲的菜刀,劈砍在兩麵宿儺的龐大身軀上,卻並未帶來預想中的割裂之聲。

相反,它就像一頭困獸猛烈地撞向堅硬的山岩。

隻激起了一串串沉悶的回響。

連那看似脆弱的皮膚都未曾有絲毫破損。

這不是銳利的切割,而是一種沉悶的撞擊,猶如一把巨錘無情地砸下。

兩麵宿儺就像一顆深紮在大地中的鐵釘,穩固得不可撼動。

他承受了那重擊,任由自己的力量被那股外來的衝擊力所撼動。

他的雙腿已深深地陷入泥土裏,仿佛與大地融為一體,腳踝處甚至被厚厚的土壤所掩埋。

兩麵宿儺並未因此慌亂,反而,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玩世不恭的戲謔。

他從容不迫地從泥土中抽出了左腳。

那動作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關緊要的兒戲,輕鬆而自如。

說時遲,那時快!

他向著黑衣人猛地踢去了左腳。

這強力的一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仿佛要將這方空間都撼動,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黑衣人看見這一幕,心中的驚恐如潮水般湧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他急忙揮舞起手中的菜刀,試圖抵擋這勢不可擋的一腳。

然而,這不過是徒勞的掙紮。

兩麵宿儺的腳與那菜刀發生激烈碰撞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片刻。

黑衣人如同被狂風席卷的落葉,失去了所有的控製。

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倒飛而去。

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搖搖欲墜。

如果不是那把菜刀,擋住了大部分的衝擊力。

這位黑衣人,恐怕早已命喪當場。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受到了重創。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兩麵宿儺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幕。

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

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這位黑衣人的不自量力。

“哼!不自量力的螻蟻!你看不清自己嗎?”

他輕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對於他來說,這位黑衣人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仿佛一個螻蟻般渺小的對手。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冷漠,似乎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在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