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日車寬見猛地揮動手中那柄碩大無朋的鐵錘。

他猶如雷霆在掌心舞動。

攜帶著萬鈞之力,向著兩麵宿儺的方位狠狠地砸去。

那錘子,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仿佛重達千斤。

它帶著呼嘯的風聲,在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殘影。

每一絲空氣都被其恐怖的衝擊力所撕裂,形成了一道無形的風暴。

兩麵宿儺感到一絲震驚。

他身形如鬼魅般閃爍,輕鬆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即便他躲過了這一錘,臉上仍難掩驚訝之色。

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他似乎沒想到日車寬見會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

“哦?”

他微微挑眉,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看來,你確實有些過人之處。”

他的話語冷淡如冰,卻仿佛藏著某種深不可測的意味。

與此同時,虎杖悠仁的身影如狂風般掠過。

他的身影在碎石飛舞的戰場上,顯得格外矯健。

他猶如一頭敏捷的獵豹,在亂石叢中穿梭自如。

他每次揮拳都精準而有力。

將那些朝他飛來的碎石給盡數擊碎。

他的眼神堅定而明亮,仿佛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兩麵宿儺!”

虎杖悠仁大喊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勇氣。

“煩人的小鬼,受死吧!”

兩麵宿儺的眼神猶如暗夜的狂風暴雨,帶著毀滅一切的瘋狂與決絕。

他的指尖微微顫動,似乎即將釋放出那令人膽寒的神武解,那足以撼動天地的落雷之力。

然而,就在雷霆即將劃破天際的瞬間。

有一道如鬼魅般的布條橫空出世,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它猶如一條矯健的靈蛇,緊緊纏住了兩麵宿儺那充滿力量的那隻右手,仿佛要將他的毀滅之意徹底束縛。

兩麵宿儺的臉色驟變,陰沉得如同暴雨前的烏雲。

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與不甘。

他猶如一隻被困的野獸,在掙紮中尋求突破。

他迅速調整策略,用那剩下的三隻充滿力量的手,與虎杖悠仁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每一次交鋒,都如同雷霆與風暴的碰撞,讓人心驚膽戰。

拳風如刃,拳拳到肉。

每一擊都如同鋼鐵般沉重,直接轟擊在肉體上。

發出沉悶的回響,在空氣中**起層層漣漪。

那激烈的對決,每一次交鋒都如同巨錘砸在金屬上。

震得空氣都發出嗡嗡的轟鳴,仿佛要將這寂靜的夜晚撕裂。

然而,即便是這樣的攻擊。

對於兩麵宿儺來說,仍舊無法抵擋虎杖悠仁那狂風驟雨般的拳頭。

他的身形在拳風中搖搖欲墜,如同被狂風席卷的枯樹,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該死的小子!我定要讓你碎屍萬段!”

兩麵宿儺的怒吼如同雷霆一般,滾滾而來,震得人心神俱裂。

他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咆哮,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在他的怒火之中。

他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火焰。

那火焰如同地獄的業火,熊熊燃燒,要將虎杖悠仁整個人都吞噬。

“虎杖!我要重新審判!”

日車寬見雙眼圓睜,怒吼如雷霆般炸裂。

聲波在空氣中震**,激**起一陣無形的波動。

刹那間,他體內的力量如洪水猛獸般爆發而出,猶如暗夜中的風暴,狂卷整個空間。

他使用了領域展開——誅伏賜死!

隨著他一聲低喝,深邃而壓抑的黑暗力量迅速彌漫開來,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被這黑暗所吞噬。

在這黑暗中,無數斷頭台憑空浮現。

它們散發著森冷而淩厲的氣息,環繞著三人,宛如從地獄中走出的審判者。

然後,磚石猶如被某種神秘力量所驅使,開始以驚人的速度組合成建築。

這些建築並非憑空出現。

而是仿佛從大地的脈絡中汲取了生命,從地底深處緩緩升起。

隨著磚石一片片精準地堆砌,有一個古樸而莊嚴的三人法庭逐漸顯現。

它簡潔而莊重,每一塊磚石都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整個場景彌漫著肅殺與莊嚴的氣氛,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都為之凝固。

“這樣的東西……真的能與那個五條悟相提並論嗎?”

兩麵宿儺的麵色帶著戲謔。

他緊握著拳頭,目光如炬,掃過那些即將成型的斷頭台和莊嚴的法庭。

在日車寬見的背影之後,悄然浮現出駭人的身影。

它的雙眼被細如發絲的黑線無情地縫合,仿佛將一切光明與情感都封鎖在那黑暗之後。

那怪物的麵容,扭曲而猙獰,仿佛是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魔,帶著無盡的怨恨與冷酷。

它的雙手,各握著一把巨大的吊秤。

那秤砣沉甸甸的模樣,仿佛承載著世間所有的公正與審判。

它張開那張沒有嘴唇的嘴巴,發出沙啞而刺耳的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審判之音。

“虎杖悠仁。你在2018年10月31日,於繁華的澀穀地區,有大量殺人的嫌疑。”

它冷冷地開口,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

“現在,本庭將以公正的尺度和嚴明的法度,重新對你進行審判!”

這聲音在空氣中回**,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虎杖悠仁的心頭。

在這時候,日車寬見的麵色愈發凝重。

宛如被烏雲籠罩的夜空,暗得幾乎能吞噬周圍的一切光線。

他緊握著那個仿佛被詛咒浸透的信封。

他的指尖發白,仿佛那不僅僅是一紙信箋,而是掌握著生與死、罪與罰的權杖。

他的聲音如同深邃的潭水,低沉而富有穿透力。

每一個字都如同石子落入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在二審的法庭上,虎杖悠仁的自白,不過是出於沉重的責任感而作的偽證!他,無罪!”

日車寬見的目光,猶如利劍般刺向右側,仿佛穿透了沉默的空氣。

直指那個四手交錯的兩麵宿儺。

他的聲音更加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被鍛造過的鋼鐵。

他擲地有聲的說道:“真正的凶手,不是他!而是那個隱藏在陰影中,操縱一切的……”

聽到這些話,兩麵宿儺的笑容像是撕裂了空間的裂痕。

他流露出一股不屑的譏諷。

他唇角的弧度輕挑,似乎正在欣賞一出絕妙的鬧劇。

他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

那份隨意與輕蔑,仿佛是對整個世界的不屑一顧。

而那個雙眼被殘忍縫合的怪物審判官再次發言。

它的聲音如同枯木在風中搖曳,再次重複了那冰冷的指控。

“虎杖悠仁,你在2018年10月31日,澀穀區域,被控以大量殺人的罪名。”

此言一出,日車寬見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

他如被點燃的炮仗,瞬間爆發。

他說道:“不!這是誣陷!真正的凶手是兩麵宿儺!”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審判室內回**,帶著堅定與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