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下來,宇智波寒夜單手結印,身旁瞬間出現了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影分身。
兩人合力抓住了刀刃,同時發力,將隱藏在影子裏的人給拽了出來,狠狠地甩向了廣場的另一邊。
白色頭發的男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後,狠狠地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一幕讓周圍的宇智波族人瞬間沸騰起來。
他們紛紛開啟了寫輪眼,用那獨特的紅色眼眸,緊緊盯住了那個在地麵站起來的男子。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警惕,仿佛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狗日的東西!你竟然敢偷襲我們宇智波家族的幕府將軍?真是太卑鄙了!”
有一名宇智波族人怒吼道。
他的聲音在廣場中回**,充滿了對偷襲者的憤怒與不滿。
“不能讓他跑了!讓我們剁了他!”
另一名宇智波族人同樣憤怒,他拿著手中的忍刀,似乎想要上去。
周圍的宇智波族人將逃離廣場的路線給攔截了。
宇智波寒夜卻仿佛沒有聽到這些聲音。
他依舊在繼續他的事情,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無法阻止他想要做的事情。
而他的影分身則緩緩地走了過來,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冷漠。
“該你上場了!宇智波富嶽!”
隨著影分身的話語,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陣空間的扭曲,有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浮現,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使用火遁·豪火球吧!”
隨著一聲指令的落下,宇智波富嶽的雙手迅速結印。
每一個動作都如同行雲流水,流暢而精準,仿佛經過千錘百煉。
全身的查克拉在他的體內沸騰,猶如火山即將噴發前的岩漿,充滿了無盡的能量與破壞力。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寫輪眼已經啟動,仿佛要看穿一切阻礙,直取敵人要害。
宇智波富嶽的口中噴薄出一團熾熱的火屬性查克拉,瞬間點燃了周圍的空氣。
那火焰猶如一頭咆哮的巨獸,迅速膨脹,化作一個巨大的火球,猶如一顆燃燒的星辰,將整個廣場都映照得通紅。
火球在空中劃出一道熾熱的軌跡,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向自來也猛撲過去。
那一刻,仿佛時間都為之凝固。
廣場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火球的高溫所扭曲。
周圍的宇智波族人被這一擊的威勢所震懾,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期待。
他們知道,這是宇智波富嶽的全力一擊,是他們家族的榮耀與尊嚴的象征。
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自來也卻顯得異常冷靜。
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慌亂,心跳很穩定,反而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
他深知宇智波富嶽的實力,但也相信自己能夠應對這一擊。
自來也迅速結印,使用了自己的招牌忍術——火遁·炎彈!
隻見他將查克拉練成的油含在口中,輕輕吐出,同時用火遁術將其點燃。
那團油在空中燃燒起來,迅速化作一顆熾熱的炎彈,在空中與宇智波富嶽的豪火球激烈碰撞了起來。
那瞬間產生了震耳欲聾的轟鳴,火光四濺。
周圍的氣溫迅速拉升,仿佛連空氣都被點燃了一般。
宇智波富嶽的豪火球在雙方碰撞後,末端變成了耀眼的藍白色。
豪火球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勢,向著自來也的炎彈壓去。
另一邊。
經過自來也持續輸出的查克拉被提純後,烈焰的末端也變成了藍白色,與豪火球展開了激烈的對抗。
原本處於劣勢的炎彈,在自來也的操控下竟然再次推進過去。
雙方形成了僵持的局勢。
這一刻,兩人的攻擊都達到了巔峰,空氣中充滿了緊張而激烈的氣息。
在漫長的幾分鍾對峙後。
雙方的查克拉輸出如同斷弦的琴弦,驟然停止。
那肆虐的烈焰如同被馴服的野獸,迅速消散在空氣中,但留下的餘溫依舊讓人感受到一股灼熱的壓迫感。
宇智波寒夜的影分身站在自來也的麵前,他的聲音如同嚴冬的寒風,刺骨而冰冷。
“你回來是為了什麽?你是因為不忍心看到老師的兒子被折磨嗎?”
他厲聲問道,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自來也的心頭。
“那麽,在那之前呢?當弱勢者處於困境,需要被幫助的時候,你又在哪裏?”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自來也的失望和憤怒。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過去的懷念,又有對現實的無奈。
“四代火影戰死的時候,你在周遊忍界,尋找那所謂的預言之子?而他的遺孤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你還是在周遊忍界,享受著你的自由與快樂!”
宇智波寒夜的影分身的聲音越來越激動,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你在這個時候回來,你又是為了什麽?”
他繼續質問道,聲音中仿佛是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你是為了你心中的正義?還是為了你那虛偽的仁慈?你隻是一個自私的逃避者!你從未真正關心過他們的生死和痛苦!”
宇智波寒夜的影分身揮舞著手臂,他的情緒已經達到了頂點。
他咆哮了起來,仿佛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自來也的心頭。
他吼道:“其他人在你眼中,難道就不是人了嗎?若不是木葉高層搞出族群滅絕的陰謀,我需要這樣做嗎?我有權利報複他!折磨他!你又有什麽資格阻住我呢?”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憤怒和失望的情緒所感染,變得沉重而壓抑。
尤其是宇智波家族的族人們,他們感同身受。
自來也沉默良久,他那深邃的眼眸裏,痛苦與無奈交織成一片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他知道,麵對宇智波寒夜的質問,自己無法逃避,他也無法辯駁。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堅定,說道:“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沒有資格阻止你報複猿飛阿斯瑪。我曾經的逃避和疏忽,確實忽視了許多人。但是,我還是想對你說,以人為善,方得始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懇求與期待。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