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辰帶著陳天,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大哥,這裏邊的人,可是楚州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劉辰介紹道:“這家主人叫鄭子濤,五年前出車禍導致下半身癱瘓,曾經懸賞一千萬,誰能讓他重新下地,誰就拿走這一千萬。”

“一千萬,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單子吧!”陳天覺得勉勉強強。

畢竟,他是隨便賣一張譜子就一個億的男人,這樣一對比,這一千萬就覺得不咋地。

“蚊子再小也是肉,進去瞧瞧。”陳天說道。

劉辰當即上門,報了身份。

有東盟集團太子爺的身份,很容易就進了鄭子濤的別墅。

帶路的仆人說,“今天也來了幾個名醫,說是有最新的技術,可治好老爺的病,現在正看著呢。”

“我靠,被人截胡了?”劉辰壓著生意,對陳天說。

“蹩黃,到時候看了情況再說。”陳天定然自若道。

很快,仆人就將兩人帶進了一個極其豪華的臥房裏。

鄭子濤滿臉蒼白,頭發可見許多白頭發,也許是躺太久了的緣故,他看起來死氣沉沉。

躺在巨大的**,像極了在彌留之際,要說遺囑的老人。

旁邊也站著幾個穿著白衣大褂的人,正對著鄭子濤的情況交流著。

“小辰,你爸爸媽媽沒來?”鄭子濤開口問道,他的聲音很沙啞,也很虛弱。

“他們在忙,我這次來,是給鄭伯伯帶來一個神醫,他能治好你的病。”劉辰開門見山道。

鄭子濤頓時眼睛一亮,翹首問道:“那神醫呢?還沒來?”

“這位,就是那位神醫呀!”劉辰指著陳天,介紹道。

鄭子濤的目光頓時落在陳天的身上,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他這種年紀,有什麽醫術可言?”

原本劉辰的紈絝就名聲在外,要不是看在他父母的麵子上,鄭子濤才不會這麽客氣。

一聽是這種不靠譜的人介紹來的人,鄭子濤先入為主的覺得不靠譜,加上陳天如此年紀,看起來就更加不靠譜了。

要不是為了保持涵養,鄭子濤已經下逐客令了。

“來人,帶劉少和這位醫生去休息吧!”鄭子濤的語氣,明顯是冷了許多。

那幾個醫生的目光,也落在陳天的身上,隨便打量了幾眼,就不屑的轉頭,繼續討論病情去了。

“你這是車禍劇烈撞擊之後,導致經脈不通導致的癱瘓,不講經脈疏通,你的腿是永遠好不了的。”陳天開口說道。

“嗬嗬!一個乳臭未乾的中醫,也敢在這裏指手畫腳?”那個醫生,頓時就不答應了。

他拿出了一小瓶黃色的藥,對陳天說,“土包子,知道這是什麽嗎?”

“你的某種排泄物?”陳天脫口而出。

“你放屁,何時我們最新研發的神經在生藥。”那個醫生神氣道:“隻要在癱瘓部位注射,隻需三個療程,就可以走到神經再生。”

“我們花費上億的資金,才研製出來的藥物,臨床表明極其有效,鄭先生是絕對沒問題的。”

聽起來,西醫這邊聽起來更靠譜。

鄭子濤點了點頭,“我這個病,就全靠你們了,要是能治好了我的病,我必有重賞。”

現在鄭子濤真的是窮的隻剩下錢了。

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重新站起來,做一個正常的人。

“你的經脈,已經全部錯亂,如果胡亂用藥,一點差錯,就會危急你的性命。”陳天提醒道。

“我是給你麵子了是吧?”鄭子濤怒吼道:“要不是看在劉辰的麵子上,你這種貨色,連門都進不了。”

“馬上給我離開這裏,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鄭子濤非常生氣地對劉辰說,“劉辰,下次這種人你就不要帶過來了。”

“鄭伯伯,陳天是我的大哥,他的本事是我親眼目睹的。”劉辰很堅定的說,“他的能力,我媽媽親自認可的,不是我信口胡說。”

“我認你是鄭伯伯,才會將我大哥帶過來,想讓他把你治好。”

“但你要是這麽對我大哥的話,一會要是真的出事,可別後悔。”

劉辰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說完,拉著陳天就走。

兩個人走到大廳,劉辰就忍不住說道:“大哥,這波是我的錯,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麽對你。”

“沒事!不要我治,是他的損失。”陳天的心裏沒什麽波動。

反正死的人,又不是他。

與此同時。

在鄭子濤的臥室裏。

幾個西醫已經給鄭子濤注射了藥物。

很快,鄭子濤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種極其複雜的神色。

“鄭先生,您現在感覺怎麽樣?”一個西醫問道。

“有點癢,還有點痛是怎麽回事?”鄭子濤的神色,絕對不是一點點痛那麽簡單。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痛越來越強烈。

“啊!好痛啊!”鄭子濤再也忍不住,痛呼了出來。

但是在痛苦的神色之中,還夾雜著幾分興奮。

因為這是他失去雙腿感覺的幾年來,第一次有了知覺。

這就是一個好的兆頭,這個藥真的有效果。

但是旁邊的西醫卻變了臉色。

這麽多臨床的實驗中,都沒有人出現這麽劇烈的疼痛,他們本來想提醒,但一切都走到了這一步。

停下是不可能了。

於是硬著頭皮,讓鄭子濤接著撐住。

但漸漸地,鄭子濤的神色贏變得極其猙獰。

整個人宛如瘋魔一般,在**掙紮著,嘶吼著。

“不可以,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控製範圍,快給他打抑製藥物。”一個西醫終於繃不住。

再這樣下去,鄭子濤估計要死在這裏了。

那他們幾個,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在注射了新的藥物之後,鄭子濤的情況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越演越烈。

“快!快救我!我受不了了。”鄭子濤求饒道。

此時此刻,他說是在承受十倍的酷刑都不為過。

簡直生不如死。

“對不起鄭先生,抑製藥物沒有效果,那我們就無能為力了。”西醫們都臉色大變。

“一群廢物,你們拿我當試驗品?”鄭子濤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