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望著楚劍的身影,消失在別墅的大門口。
陳天的目光當中充滿著複雜。
“小少爺!這個人究竟是想幹什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孟虎提醒道。
但是趙同的心理是極其震撼的,他也是第1次知道陳天居然加入了戰神殿,而且是楚戰神親自邀請的,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那是莫大的殊榮。
可是他卻覺得陳天並非很願意加入這個戰神殿,而且也不是很給出戰神麵子。
甚至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楚戰神對陳天有種莫名的敬意。
在陳天收服剃頭哥的時候,他就覺得陳天不是一個普通人,沒想到居然不普通到這種程度。
現在等於自己是認了一個戰神當老大。
他的心髒在怦怦直跳,作為一個龍國的男人,參軍入伍建立軍功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而進入戰神殿,那是一個男人最終極的夢想。
可是陳天居然這麽輕易就做到了,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
此時此刻,趙同看著陳天的目光已經不是崇拜。
“不管他要幹什麽,現在戰神這個身份對於我來說還是有些作用的,可以讓很多人投鼠忌器。”陳天微微笑道:“也不管楚劍究竟是想利用我,還是真的欣賞我的能力。”
“那小少爺要小心此人,不可不防,戰神殿現在就是皇帝的爪牙。”孟虎依然擔憂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陳天的心裏五味雜陳,知道戰神殿是自己的父親創立了之後,他的心理也對戰神殿多出了一份別樣的情感。
就像是死去父親的遺物。
現在自己好想把他給拿回來,很可惜,酒鬼六跟他說初代戰神基本上已經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現在戰神殿裏麵的戰神大部分也是魏安邦親手扶持起來的。
雖然戰神殿依然保留著之前的一些行事風格,還有規矩,可大體上依然聽命於這個皇帝。
“酒樓快開張了吧?”陳天問道。
“張三已經全部準備完畢,隻要您想開張,隨時都可以。”趙同回答道。
“那就定在明天早上吧,把請帖都給我發出去。”陳天拿出了一個名單:“你去交給張三,要他務必把請帖交到這些人的手中,不能有任何的遺漏。”
“是!”趙同拿起名單屁顛屁顛的跑了下去。
第2天早上。
酒樓大門前長長的鞭炮聲響徹,很多看熱鬧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喲!這家酒樓還真有人敢接盤呢?真不怕虧死。”
“我就說這家酒樓風水不好,也不知道是哪個冤大頭估計也是白菜價買下來的想試試看吧現在的人都是,人傻錢多。”
“你們猜猜這家酒樓能運營多久?”
“頂多一個月吧,虧都要虧死他們。”
……
看客們對著酒樓的大門指指點點。
而此時此刻,陳天已經在酒樓之內麵對準備好的食材,今天大宴賓客,他要親自動手。
然而,鞭炮聲剛放完,一隊十幾人的執法隊就堵在了酒樓的大門口。
“你們有經營的權利嗎?誰讓你們在這裏開酒樓的?”執法隊隊長拿著電棍指著門口的門童怒吼道。
“tmd給老子關了,小心老子罰死你們,把你們的負責人找出來。”執法隊隊長氣勢洶洶的說道。
門童也不敢怠慢,當即急匆匆的跑進去,將這件事情告出了陳天。
原本在後廚準備食材的,陳天擦了擦手界,定神閑的走了出來。
看到了,正主執法隊隊長舉起電棍指著陳天:“你是這裏的負責人還是這裏的老板?”
“我是這裏的老板,有什麽事情你可以跟我說。”陳天依然氣定神閑的。
裝修了這麽久都沒有人過來找麻煩,今天一開張就來了。
果然是,有備而來。
“好,我就告訴你,我信你在一天之內關門大吉,今天也就算爺心情好,罰你20萬,不轉的話,老子就扭送你到局子裏麵去,讓你好好的長長記性。”執法隊隊長獰笑著。
他是接到了上頭的命令,專門過來找這家酒樓的麻煩。
他也不知道這家酒樓是什麽來頭,反正上頭下的死命令,估計也是個刺頭,背後沒有什麽人,不然的話上頭也不會做出這種決定。
所以來的路上,這個執法隊的隊長就無所畏懼。
此時此刻對上陳天的時候更是囂張,根本不把陳天放在眼。
“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別擾了我的興致,否則一會兒可保不住你的烏紗帽。”陳天勸告道。
“吆喝!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來警告我?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老子手裏電棍的厲害。”執法隊隊長上前一步一個電棍就朝著陳天的頭上打來。
但是這軟綿無力的一擊,很輕易就被陳天一個側身躲開了。
“他mlgb的,你還敢躲?我告訴你,老子改主意了,老子今天就把你這酒樓全部拆了。”執法隊隊長惱羞成怒。
更加不要命的攻擊起陳天來。
“這家酒樓算是廢了,估計是得罪什麽人了,這一鬧以後誰還敢來這裏吃飯?”
“剛剛是誰說可以頂住一個月的,我看這一天都頂不住。”
“我就說這家酒樓的風水不好吧,你們還不信,這剛開張鞭炮剛放完就惹了大麻煩,這老板得虧死。”
圍觀者看到這一幕,也是饒有興趣的接著討論著。
這玩意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到的。
今天這裏發生的一切又可以變成飯後的談資。
陳天此時此刻也被這個執法隊的隊長弄得不堪其擾,直接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上,把這個100多斤的漢子踹飛了出去。
執法隊隊長捂著胸口砸在地上,臉色發紫,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站起來。
“你們都是死人啊?給老子上啊,把這小子打死,出了事算我的。”執法隊隊長對自己的手下怒吼道。
這次他帶來了十幾個手下,他就不信十幾個人還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
這一腳把他踹的可不輕,這口惡氣它是一定要發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