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文兩人最囂張的時候,成天突然間恢複了平靜,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擦幹了嘴角的白沫。

狂喜的蘇文突然間愣住了。

“你……你怎麽……”蘇文指著陳天。

“我怎麽沒死是吧?忘了告訴你了,我從小對毒這個東西就非常有天賦,這天底下能把我毒死的毒藥不多,而且你們下毒的手段太低劣了。”陳天一攤手,表示無所畏懼。

蘇文和曹邱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沒關係,既然毒不死你,那就直接殺死你!”蘇文直接抓起一個瓷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哐當一聲,瓷碗砸在地上,瞬間炸裂開來。

就是同一時間,十幾個高手便從隔壁的房間衝了進來。

陳天瞬間被包圍在了中間,但饒是如此,陳天依然沒有任何的慌張。

“本來今天我隻是想警告你們,不要再對我出手了,沒想到你們還是冥頑不靈,那就不好意思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彼此之間就是不死不休了。”陳天冷笑了一聲,同時擺出了動手的姿態。

“從你殺了季高陽開始,我們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你以為我們還有斡旋的餘地嗎?”蘇文冷哼一聲,同時手一揮,更是下達了動手的命令。

十幾個高手同時對陳天出手,現場頓時亂做一團有三四個高手,為了蘇文和曹邱的安全護在兩人的麵前。

“給我殺了他,不要留手!我要這小子的人頭。”蘇文惡狠狠的說道。

十幾個高手的實力都不低,但並沒有昨晚來刺殺陳天那個人一樣如此恐怖。

所以成天在十幾個高手當中遊刃有餘。

對方全部都是古武者,一招一式,都帶著一絲絲真氣,不過這些蒸汽強度對陳天來說算不上威脅。

就在這時曾經突然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同時一拳轟擊在對方的胸口之上,強大的真氣頓時震碎了對方的經脈。

那個人狂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眼睛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成天一個掃長腿,速度極快,而且迅猛。

周圍三個高手頃刻間被成天掃到強大的力道,瞬間掃斷了那三個人的雙腿。

慘叫聲,頓時在空氣裏回**。

“不過如此!”陳天嘲諷道。

“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老子花那麽多金錢來養你們,連一個野小子都殺不了!”蘇文怒吼道。

今天他們這些人要是殺不了陳天,那後果不僅僅是陳天沒死,或許他們兩個都要達成自己的性命。

所以蘇文看到這種局勢有些著急了。

剩下的8名高手頓時紅了眼,瘋了似的,瘋狂攻擊陳天。

這些人並不像昨天那個高手一樣,可以掌控五行之力,隻是出拳的時候,帶著真氣對普通人來說幾乎是碾壓性的存在,但是在成天這個內力高手的麵前,幾乎如孩童一般。

不過陳天也有些警惕,雖然自己來的有些突然,讓蘇文有些始料不及,但是有可能蘇文的身邊還藏著高手沒有使用。

所以他要預防在動手的時候有另一個超級高手插手進來。

不過最好的辦法就是瘋狂的進攻,先解決掉這些高手,然後對蘇文和曹邱出手。

隻要控製了這兩個人,那就算蘇文的身邊有再多的高手都沒有用處了。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

魏安邦站在高樓之上,俯瞰著帝都的景色。

陳天去找了蘇文的消息,早就傳進了他的耳中,甚至此時此刻別墅裏麵發生的一些細節,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敢一個人去找蘇文和曹邱。”魏安邦神色有些複雜。

他沒想到自己想掌控的刀子,居然自己出手了。

一個有主見的刀,不是什麽好消息。

至少對於魏安邦來說是這樣子的。

而此刻,魏安邦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黑衣,渾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裝扮之中的人,隻能看到一雙眼睛。

“主上,我們要出手幹預嗎?”此人問道。

“不用!觀望一下!蘇文和曹邱身居高位,身邊的高手眾多,但是僅僅是對我們而言,陳天這個人還是有些實力的,就讓他鬧吧,反正死了誰對朕來說都是有益的。”魏安邦擺了擺手。

“或者我們事先準備,假設成天死了,那趁著蘇文和曹邱,整頓不及的時候,由我們出手,那這兩個人是必死無疑的!”此人再次提醒道。

他們是魏安邦花了大價錢養起來的死侍,實力不明,這麽多年幾乎都沒有出過手,甚至連曹邱和蘇文都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

所以魏安邦一定會用這個組織,出其不意的幹一件大事。

“不用了,殺蘇文和曹邱不能由我們直接出手,再觀望一下!”魏安邦再次擺了擺手:“不過你的人還是往那邊靠過去,萬一出了什麽緊急的情況,也好有反應的時間。”

“明白!”此人點了點頭。

“記住了,沒有朕的命令絕對不能動手!”魏安邦囑咐道。

“是!”

說完此人就在原地消失了,沒有任何的征兆。

魏安邦眺望著帝都的盛景,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這就是權力的味道。

作為一個皇帝,尤其是一個有抱負的皇帝,是絕對不能張權利放給自己的臣子的自己被製衡太多年了。

當年自己年幼為了爭奪皇位,付出了太多的東西,做上了這個皇位之後,那些幫助自己坐上皇位的人,以為功勞很大,所以功高蓋主。

當年三姥給他的幫助確實很大,要不是三老站在他這邊,或許這個皇位他是真的坐不穩的。

但是狡兔死走狗烹。

這不過是曆史的循環,也是魏安邦掌握所有權柄路上,必須要做的事情,要怪就怪三老,這麽多年了,還死死的握著拳柄不願意鬆手,這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若是在合適的時間,他們願意解甲歸田安享晚年的話,或許他們還能得個善終。

“要怪就怪你們太貪心了,這麽多年在朝堂之中培植了多少自己的勢力,有時候朕一句話還比不上你們一句話,這不是很荒唐嗎?朕是皇帝,你們是臣子,如果說你們連這個身份地位都沒有分清楚的話那你們確實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