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已經做了,皇帝陛下打算如何處置我呢?”陳天攤開手問道。
“朕要砍你1萬次頭,都足夠了!”魏安邦嚴肅的說道:“就在剛剛百官還來讓我處置你。”
“我就在這裏不跑,陛下如何處置我的心甘情願!”陳天裝出一副我聽話的樣子,要是魏安邦真的要殺他,不跑才是孫子。
果然,這種表現讓魏安邦很滿意。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其實也簡單,就看你願不願聽朕的了。”魏安邦看已經到了火候,於是開門見山的說。
“願聞其詳!”陳天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魏安邦今天來找自己,肯定是帶著某種目的來的。
魏安邦不是直接要殺自己,而是如此秘密的來見自己,就說明自己還有活的機會。
“從今天開始,你的任何行動都要聽命於正,朕要你殺什麽人你再去殺,朕會賜你一道免死金牌,除了任何事情都有證在背後幫你擔著。”魏安邦認真的說道。
他現在就是要有一把刀子,隻聽自己使喚的一把鋒利的刀子,整頓整個龍國的草堂進行中央集權,將所有的權力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裏。
這才是當皇帝該有的樣子。
而不是如今這副模樣,自己被三老掣肘。
很多決定又要被百官阻撓,這百官之內大多數又是三老的門生,也就是說三老說話在朝堂之中比自己這個皇帝還要管用。
那他這個皇帝也就是名義上的風光,實際上是很窩囊的。
“除了免死金牌還有什麽好處呢?”陳天又問道。
“你不是想接受這個碼頭嗎?朕給你最好的便利,最好的政策,如果說你自己去建設,不僅要承受各方麵的壓力,而且盈利周期至少在四五年左右,但是有了證的幫忙,這個期限可以縮短到一年。”魏安邦拋出了好處。
他相信陳天這把刀,那就必須要有一個好的磨刀石,讓這把刀乖乖的聽話。
而陳天的目的也很簡單,伴君如伴虎,曆史上有太多,狡兔死走狗烹的事例了。
所以能在皇帝身上拿到的好處,必須要先拿到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不能全然聽皇帝畫大餅,開空頭支票。
曆史上拿著免死金牌被砍頭的人多了去了。
“就這點好處嗎?”陳天顯然不滿意。
“我再給你楚州所有的經濟特權,你可以在滁州做任何經濟上的事情。”魏安邦再次說道。
原本滁州的經濟命脈都被陳天握在了手中,可是在很多事情上他還是要收斂的,畢竟是在龍國這個框架之內不能做的過於明目張膽。
但是有了魏安邦這句話之後,他就可以放開手腳放肆去幹了。
“好~成天從今天開始,為陛下是從。”陳天跪了下來,行禮道。
“起來吧!季高陽這件事情朕會幫你壓下來,但是近期不要再有其他的動作了。”魏安邦告誡道:“需要你殺的人,到時候朕會告訴你。”
“是陛下!”陳天點了點頭。
魏安邦深深的看了陳天一眼,他的神色很複雜,通過這一番對話,他忽然感覺到成天就是一個狡猾的烈馬,根本不是他所能馴服的。
可是現在他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須依賴陳天這個局外人去動手。
龍國這個朝廷之內的局內人,他是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的。
很快魏安邦就上了自己的豪車,離開了碼頭。
陳天看著豪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嘴角上揚著拍了拍手。
就在這時,雷龍出現在他的身後。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這皇帝不是什麽好東西跟他打交道,要慎重啊!”雷龍告誡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他想利用我,那就別怪我利用他了!”陳天笑著說道:“從我殺了劉家開始到現在沒事之後我就知道這皇帝要什麽。”
“所以你才這麽放心大膽的殺了季高陽。”雷龍目光閃爍著,他看著陳天的側臉,忽然覺得眼前這小子啊,是繼承了黃月琳那種狡黠。
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要是皇帝不想讓季高陽死的話,可能現在我已經在牢獄之中了。”陳天笑了笑:“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豪賭,隻不過我賭的比較大,而且還賭對了。”
“你還是小心些哦!三老畢竟還有兩個活著,你現在是動了他們的利益,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要是三老對你動手的話,皇帝也不會出手幹預,到時候你隻能自求多福了。”雷龍提醒了一下。
“這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我放心多了。”陳天伸手拍了拍雷龍的肩膀。
雷龍趕緊甩開了陳天的手,然後白了一眼說的:“我去你的,我又不是你的仆人,我都答應人家隻是保護你一個月而已,就一個月多一天多一秒都不行。”
“既然能保護我一個月,那就能保護我兩個月,保護我一年,對方到底給了你什麽東西,你就開個價嘍。”陳天調侃道。
“你特麽要是能拿出這種東西來,我倒立喝尿。”雷龍白了陳天一眼:“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這小子見識太少了。”
“你要是這麽說話的話,就有點不公道了,你都不說是什麽東西,就說我拿不出來。”陳天嗬嗬一笑。
“行啊,你的底褲什麽顏色我都知道,少在這裏放屁~”雷龍根本就不給陳天任何機會。
而陳天也是真的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付出這麽大的代價,要保護他。
“行了,老子睡覺去了,在我睡覺期間,你小子可別死了。”雷龍擺了擺手。
然後立馬就消失在了陳天的視線之內。
陳天也聳了聳肩膀,他相信自己該知道的事情會知道的。
於是鬆了鬆筋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而江若雲此時此刻是睡不著的,他坐在**眼巴巴的看著陳天。
“你老實告訴我,今天皇帝找你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