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請出示你的邀請函!”杜家的下人攔住了陳天。

陳天直接拿出了杜明樓贈送的卡。

杜家的下人臉色一變,臉色變得極其恭敬:“貴賓兩位裏麵請!”

他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得很清楚。

“這兩個人是誰呀?杜家的人竟如此禮遇。”

“看起來普普通通啊,根本就是寒門子弟呀。”

“你說這種話現在的人都不可貌相,越是富貴的人越是低調,哪有人像你們一樣,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們有錢。”

……

眾人看著陳天的背影,不禁議論紛紛。

直到陳天走進了杜家,竟然有人主動上來遞交名片。

還鄭重的介紹了自己,甚至明言說要成陳天以後在定州多多關照。

“小少爺這些人是怎麽了?突然都過來巴結您?”孟虎不解的問道。

“估計是看我出示的那張卡,知道我跟杜家的關係不一般。”陳天天淡然道。

這個社會就是這麽現實,隻要你足夠有錢,足夠有社會地位,你都不用去找朋友,朋友自然會找上門。

與此同時,杜家地下密室裏。

杜明樓被團團包圍著,此時杜家裏麵所有的情況,都有人實時跟他匯報著。

當知道陳天進入了杜家之後,杜明樓直接站了起來,“快快去安排人給他最特殊的待遇,叫小雅去接待他。”

“對了,你當真要小姐去接她嗎?”一個保鏢震驚的問道。

要知道杜雅可是杜明樓的寶貝孫女,以前任何一個男性想要靠近杜雅,都是不被允許的。

這麽多年想娶杜雅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因為杜明樓在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逾越。

現在杜明樓居然讓杜雅一個人去接待一個男人,這說明什麽?

說明這個人實在是太重要了,也說明這個人或許就是杜明樓心儀中的孫女婿。

同時震驚的不僅僅是那個保鏢,還有杜雅本人。

當知道杜明樓這個命令的時候,她直接跳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我爺爺居然要我單獨去接待一個男人,還是用最高的待遇?”杜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確認道。

“是的,小姐,杜老親口說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那個保鏢確認道。

“我爺爺這是喝醉了嗎?”杜雅不敢相信道。

不過現在也是特殊時期,對於爺爺的命令她也隻能接受。

簡單的打扮了一下自己,然後就出了自己的閨房,在寬闊的大廳之中,很快就找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陳天。

杜雅直接走了過來,向陳天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杜雅,請問先生貴姓?”

“陳堅!”陳天自我介紹道。

“陳先生你好,您是我們杜家的貴賓,請隨我來!”杜雅直接領著,陳天向貴賓室走去。

這一幕直接被莫周炎看見。

他頓時對陳天恨的牙癢癢,要知道杜雅可是定州最出名的美女,他也是對杜雅垂涎三尺。

獻殷勤了無數次,但是始終得不到杜雅的青睞。

沒想到前天這個混蛋竟然來的第一次,就可以直接接觸杜雅。

“混蛋,你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親手活剮了你。”莫周炎看著陳天的背影,緊咬著後槽牙說。

但是對於這件事情的發生,他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天跟杜雅走進了貴賓室。

貴賓室內。

杜雅招呼著陳天坐在沙發上,然後安排人沏好了上好的茶。

“陳先生,聽說你跟我的爺爺關係匪淺。”杜雅好奇的問道。

“也不算關係匪淺,就是做了一道菜,你爺爺非常的喜歡。”陳天解釋道。

“能讓我爺爺喜歡的一道菜,那一定是好吃的不得了,不然他不可能將這張卡給你。”杜雅指了指陳天手中的卡。

“這也算是杜先生的厚愛。”陳天笑道。

“非常的不幸,我爺爺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杜家一定會查清楚,到底是誰做的,度假的風格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杜雅咬牙切齒的說。

雖然知道自己的爺爺沒事,但是敢在杜家殺人,那麽這個凶手就要不惜一切代價揪出來。

這次是幸運,爺爺沒死,但如果凶手沒揪出來的話,下次可能就沒這麽幸運。

“我也很抱歉,但是目前我也不確認凶手到底是誰,不過90%的概率應該是莫家做的。”陳天分析道。

“莫家那不可能莫家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做出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對方可是殺了人,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杜家,據我所知,莫家根本就沒有這種實力的人。”杜雅搖了搖頭,根本不相信陳天這個說法。

“要是墨家請了外援呢?殺你爺爺的根本就不是墨家內部的人。”陳天的話讓杜雅一驚。

“外援?據我所知,莫家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外援,不然在前幾年的家族衝突之中,莫家就不會那麽狼狽了。”杜雅還是搖了搖頭。

前幾年莫家跟其他的家族爭奪資源,被其他家族聯合打壓,要不是莫家的底子厚,現在早就沒了。

如果墨家有這樣的外援的話,當初就應該動用,那麽那幾個家族的人根本就不足為懼。

“那要是這樣的外援隻能動用一次,那麽墨家肯定會選擇在最關鍵的時候動用。”

“最關鍵的時候動用,那為什麽會用在我爺爺的身上呢?我們跟墨家根本就沒有大仇,甚至在很多方麵都有合作。”杜雅不理解!

莫家真的沒有任何的理由跟杜家動手,而且一殺就是殺她的爺爺。

難道莫家就不怕跟杜家陷入不死不休的境地嗎?

“你現在也不是杜家管事的人,但是我說的話你一定要相信,告訴你的父親或者是誰,提莫家。”陳天囑咐道。

“多謝提醒,我一定轉告到位。”杜雅點了點頭,認真道。

陳天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我還有事,那就先告辭了。”

“吊唁還沒開始,你走那麽快幹什麽?”杜雅很不理解。

既然來了,這時候離開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杜老都沒有死,我吊唁什麽?”陳天嘴角上揚,似乎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