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快給我,我不行了!”女人突然抓著陳天的手臂。
這種藥物的藥力,要是不通過正確的途徑排解幹淨,也是會要人性命的。
看女人這般模樣,估計撐不了一個時辰了。
陳天冷冷的俯視著女人,麵對女人毫無理智的哀求,他的心底沒有任何的波瀾。
“求求你給我,讓我幹什麽都可以,求求你!”女人再一次哀求,黏糊糊的口水,從她的嘴角低落。
她的雙手,不顧一切的摸向陳天的敏感部位。
陳天隻是輕輕一讓,就躲開了女人的手。
緊接著,他在女人的身上尋找到正確的穴位,然後用力一按,女人頓時疲軟,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陳天將女人扛了起來,很快消失在黑夜裏。
與此同時。
楚州市中心,一棟獨棟豪宅內。
那個找上喬世偉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一副掌控局勢的模樣。
在他的麵前不遠處,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佇立著,低著頭了,身子在微微發抖。
“你是說,派去的人,都死了?”南宮劍冷冷的問道。
“是的,先生!”手下噤若寒蟬,連看男人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這麽多高手,殺不了一個毛頭小子,真是一群廢物!”南宮劍冷冷的看著手下,他最討厭養廢物了。
“先生,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是武者,不然,他不可能殺了我們這麽多人。”手下解釋道。
“武者?我又不是沒殺過,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能厲害到哪裏去?”南宮劍不屑道。
畢竟這次派去的人,勉強算是一種刺探,他手下真正的高手,還沒有派去。
所以,南宮劍根本沒把陳天放在眼裏。
“叫雙子星去,明日我要此子的人頭,放在這張桌子上。”南宮劍指著麵前的桌子,落字鏗鏘道。
“是!”手下趕緊點頭,然後匆匆的跑了下去。
被南宮劍盯著,他的頭上就像是懸著一把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
一直走出別墅大門,手下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別墅裏,南宮劍看著外邊的黑暗,眸子中寒芒閃爍。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即便是你是陳家餘孽,有如何攪動風雲?”
“陳家早已是過去式,若不是那個東西下落不明,怎會留你到現在?”
“現在,東西不重要了,隻要你死,主上便可高枕無憂。”
翌日清晨。
濟世堂。
孟虎從**爬起來的,剛伸了一個懶腰,突然發現,院子裏竟然躺著一個渾身被捆綁的女人。
而且女人衣衫不整,頭發散亂,就像是被人欺負之後,丟在這裏的。
孟虎瞬間清醒,然後全身戒備,全身迸發出了一種山嶽般的氣勢。
他掃視著周圍。
“誰?出來!”孟虎喊了一聲。
哐當一聲,廁所的方向,傳來了異響。
孟虎幾乎毫不猶豫的朝著那個方向猛衝而去。
對著廁所就是猛然一拳,轟擊而去。
一陣巨響伴隨著飛揚的煙塵,整個廁所都倒塌了。
“臥槽!”陳天的聲音從廁所裏傳了出來。
“小少爺!”孟虎瞪大了眼睛,心裏頓時發涼。
自己闖禍了。
陳天從煙塵裏跑出來,一臉的灰,而且褲子都還沒穿上。
“孟虎,你幹什麽啊?”陳天不理解,自己上個廁所,突然廁所塌了,外邊還站著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
“小……小少爺,我……”孟虎指著陳天,又指著地上的女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本來就嘴笨,一緊張,就更笨了。
“你就不會多喊一聲嗎?”陳天白了孟虎一眼,“自己把廁所修好,你怎麽像個傻大個一樣?”
“是!”孟虎趕緊答應。
幸好小少爺沒生氣。
“去,給我把藥抓來。”
陳天將一副藥方交到了孟虎的手裏。
“好嘞,小少爺你稍等。”孟虎現在手腳極其勤快。
隻是片刻的功夫,藥就抓好了。
孟虎捧著藥材,一進後院,就看見陳天蹲在女人的身旁。
女人衣衫不整,孟虎再聯想到陳天剛剛沒穿褲子的模樣。
心想,小少爺長大了,會背著幾位少夫人,幹這種事情了。
他不斷的憨笑著。
在他看來,不論陳天做任何事情,都是他的小少爺,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但是陳天看著孟虎憨笑的模樣,頓時皺著眉頭問:“你傻笑什麽?在路上撿到錢了?”
“沒!沒笑什麽!”孟虎憨憨的撓了撓頭。
將藥材交到陳天的手裏之後,他趕緊走開了。
“你幹什麽去?”陳天問道。
“我留在這裏不好,打擾小少爺的發揮。”孟虎紅著臉說。
“你他娘的在想什麽呢?”陳天終於反應過來,這個傻大個腦子裏在想什麽東西了。
趕緊解釋道:“昨晚刺殺我的此刻,被我製服了,我現在要留住她的性命,把信息挖出來。”
說完,孟虎馬上跳了過來,緊張道:“刺殺?那小少爺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來的都是小嘍囉,根本不夠我看的。”陳天自信道。
孟虎鬆了一口氣,“小少爺,讓我以後護在你身邊吧,不要讓我守在這裏了。”
“昨天來的刺客,基本實力都在你之上,你跟著我,是要拖我後腿,還是要我看著你出意外?”陳天問道。
孟虎心頭大震,眼眶頓時紅了。
這種委屈,真的直達靈魂。
“這些日子,懈怠了吧?實力沒精進多少。”陳天帶著安慰的語氣,對孟虎說,“我是想給你時間,讓你成長起來,而不是讓你守著這個醫館。”
聞言,孟虎的眼中,頓時迸發出了光芒。
這些日子,陳天很劉辰走的很近,冷落了他。
他的心裏一直很不舒服,所以修煉的事情,就懈怠了下來。
不料還被陳天一眼就看出來了。
孟虎瞬間在心裏下定了決心,“我一定要變成一個,有資格站在小少爺身邊的人。”
陳天見到了火候,便不再教訓孟虎。
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他當場將所有的藥,研磨成粉,然後兌水,灌進了女人的嘴巴裏。
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女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