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將袋子拿了出來。

“這又是什麽?”劉辰又問道。

“一種蛇,叫龍心蛇。”陳天解釋道:“劇毒,性子烈,在有龍心草的地方,就必然有龍心蛇。”

“龍心蛇?我從來沒聽說過,世上真的有?”劉辰質疑道。

他好歹是讀過書的,有這種蛇,書上怎麽都沒有記載過?

“小子,這世上有很多東西,存在且長時間存在的,你們普通人都不知道,因為有人刻意將這一部分東西全部隱藏了起來。”陳天解釋道:“不過以後,你慢慢就了解普通人無法知道的東西了。”

說完,陳天就將袋子放在了地上。

“你們躲開一點,這玩意速度很快,被咬一口雖然在我這死不了,但也夠你們喝一壺的了。”陳天提醒道。

孟虎和劉辰趕緊往後站了站,但又好奇的伸著頭。

隻見陳天直接打開了袋子。

一條蛇緩緩的爬了出來。

並沒有想象中的發狂,連陳天都有點詫異。因為龍心蛇看起來病懨懨的,好像是受傷了一樣。

果不其然,陳天在出蛇的腹部,看到了一條很長的撕裂傷口。

像是被某種利爪所傷。

“怪不得,你這麽輕易讓我抓住七寸!”陳天頓時了然了。

原本龍心蛇這玩意的戰力就不弱的。

當時他因為款到龍心草過於激動,根本就沒細看。

龍心蛇的頭上,長著一種很像犄角的鱗片。

淡紅色的,信子一下一下的吐著,那雙豎直的瞳孔,此時正在警惕的打量著陳天等人。

“你都長了犄角,年歲應該不低了。”陳天帶著一絲威脅說道:“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你的傷我給你治,也可以讓你在龍心草下繼續修行,但是從今往後,你要認我為主,一切聽我的命令。”

說完,陳天就向龍心蛇伸出手去。

龍心蛇見狀,頓時仰起頭,擺出一副要攻擊的姿態。

陳天也不慣著,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龍心蛇的頭上,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頓時趴在地上,有氣無力了一般。

“我要是想殺你,你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的。”陳天冷冷道:“要門死,要麽做我的寵物!”

說完,陳天再一次向龍心蛇伸出手去。

這一次,龍心蛇沒有再反抗,讓陳天撫摸在他的頭上。

陳天將真氣從接觸點,送入龍心蛇的體內。

龍心蛇仿佛很舒服似的,眼神都迷離了起來。

這一幕讓陳天很滿意。

果然這種野獸,一定要鐵血手腕,才能征服。

“劉辰,去抓藥!”陳天馬上給了一副方子。

劉辰接過之後,馬上跑去了藥櫃前,按照藥方上的藥,迅速抓到位。

將藥交到陳天的手裏的時候,他的心激動到了極點。

自己這麽多年好像是白活了,世上有這麽多奇特的東西,竟然聞所未聞。

當年隻知道女人和睡覺,真是丟人啊!

陳天接過藥之後,當場將要研磨成粉末,然後慢慢的敷在龍心蛇的傷口上,再用紗布綁好。

在藥粉接觸到的一瞬間,龍心蛇直接叫了出來。

這是劉辰第一次,聽見蛇覺得叫聲,幾乎跟人的一模一樣。

這讓他感覺到頭皮發麻。

綁好之後,龍心蛇仿佛消耗完了所有的體力,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陳天將龍心蛇抱到了龍心草下麵,同時囑咐道:“你自己在這修養,要是有人想要動這珠草,你就咬死他。”

聞言,龍心蛇睜眼無力的看了陳天一眼,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它理解了沒有。

陳天拍了拍手,然後放心的站遠了一點。

說來也怪,原本病懨懨的龍心草,在龍心蛇進入的一瞬間,竟然慢慢的煥發出了生機。

“果然,龍心蛇和龍心草相互成就,要養活龍心草的關鍵,還得是龍心蛇。”陳天激動道。

以前的人找到龍心草,都會第一時間弄死龍心蛇,拿回去的龍心草失去了龍心蛇的滋養,自然就沒有了活路。

原來不是龍心草難養,而是沒找對辦法。

不過龍心蛇確實極難馴養,一般它都會以死來守護龍心草。

這次陳天是運氣極好,碰上了一條受傷的龍心蛇,不然就不可能將其馴服。

現在隻需要每天用精血滋養,隻要一個月後,這條蛇今後就會隻認他了。

“大哥,這就解決了?”劉辰有些震驚的說,“這可是價值數百億的草啊,你就這麽養在院子裏?”

劉辰頓時覺得濟世堂的院牆不夠高,哪裏都能跳進來,哪裏都不安全。

“所以要你們看著,等龍心蛇養好傷,基本就不用我們操心了。”陳天笑道:“龍心草的戰力,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說完,陳天就拿起手機,打電話聯係了張文宏。

這麽快就接到了陳天的點哈,張文宏有些詫異。

“陳老弟,事這麽快就辦好了?”張文宏問道。

“恩!這種事還是速戰速決好!”陳天說道:“你妹妹在哪?我去找你!”

“好!我把地址發給你!”張文宏也沒有多廢話,直接發了地址。

陳天囑咐了孟虎和劉辰,讓他們照看龍心草之後,就離開了濟世堂。

按照地址,陳天來到了張文宏的家。

在郊區,一棟自建的民宅,兩層樓高,自帶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後麵是一個小池塘,小池塘的旁邊種滿了桂花樹。

空氣裏彌漫著一種濃濃的桂花香。

“陳老弟!”張文宏很熱情的迎了出來。

“張老板!”陳天微微一笑。

其實他對張文宏這個人並不討厭。

自己因為年輕被質疑,不是一次兩次了。

張文宏的質疑也是比較客觀的。

而且他也是孫有道的朋友。

陳天看在孫老的麵子上,說什麽都要幫一幫。

張文宏領著陳天,來到了院子裏。

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個身影,坐在輪椅上。

張文宏的妹妹,穿著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很瘦削,仿佛風一吹,她就會跟葉子一樣,被吹飛起來一樣。

“哎!自從病了之後,我妹妹就一直這樣,話也少了,每天就這麽坐著!”張文宏苦著臉,難過道。

“放心,小問題!”陳天隻是看了一眼就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