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是個順毛驢,隻要你順著他的毛摸,說不定他**都能脫給你穿,但要是你跟他唱反調,他可不會給什麽好臉色,
此外他還有個缺陷,就是吃軟不吃硬,實打實的強種。
很明顯這張清清摸到了陳梟的脾性,隻見陳梟頓時腆著臉,滿意點頭。
“嗯,還是清清會說話,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聞言,張清清抬頭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陳梟,旁邊那不稀罕知道的張楚楚,也悄悄湊起了耳朵。
“這應該是天賦,我一覺醒腦海裏就多了很多莫名其妙東西,這拳腳功夫便是其中之一…”
沒等陳梟話說完,張楚楚直接不屑冷哼:
“切!不願意講便不講,當我們是三歲稚童嗎?
你不如說你某天遇到個老神仙,然後老神仙便傳了你很多不傳秘法,說不定這還有人信。”
這次陳梟沒有懟她,剛剛他說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實話,
他的確是一覺醒來,他變成了陳梟,而且還帶有自己原本的記憶,
一具身體,兩種記憶,差點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很多時候他都在想一個問題,到底是自己穿越到肉身,還是被這局肉身奪舍?
察覺到陳梟情緒莫名變得蕭索,張清清心髒仿佛被揪了一下,有點堵得慌。
她糾結半天,還是掙開姐姐的手,來到陳梟身旁,手兒顫抖的搭在陳梟肩頭,柔聲安慰:
“梟哥哥,你怎麽了?是想起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嗎?”
陳梟飛快掃開繁雜的思緒,繼而勾起嘴角,嘿嘿**笑:
“嘿嘿,能取到兩個大美人,我哪能不開心?”
張清清臉兒瞬間染上紅暈,強忍著羞意在陳梟肩膀輕錘了一下,心頭卻是微微放鬆。
還是喜歡梟哥哥這副模樣,如果這樣的梟哥哥才是最真實,最開心的時候,那一直這樣便好。
張清清看著陳梟**笑的臉,漸漸入神,不知什麽時候,陳梟竟竟不知不覺闖入了她的心房。
“咳咳!”
見到二女兒與陳梟氣氛如此微妙,張萬錢幹咳兩聲,說道: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要出去敬酒了。”
“是,爹爹。”
“我不去”
姐妹倆同口異聲,張楚楚側昂著臉,滿是不情願。
張萬錢見這個時候女兒還耍性子,眉頭一皺。這時候賓客都到齊了,你不去?這不是丟張家的臉嗎?
“楚楚,不得胡鬧。”
聽到爹爹語氣這般嚴厲,張楚楚也不怵,朝陳梟暼了撇嘴:
“除非你讓他來求我,我就去。”
她怎麽可能不去,這是父女三人計劃好的。
不嫁就隻能入宮選秀女,她怎麽會不去?
她隻是氣不過,早知道還是要嫁給這個混蛋,當初她就不該出那三千兩銀子,拿了銀子還這般氣她,就剛剛那是混蛋是什麽態度?
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都要跟她強嘴,不敲打一下陳梟,她心裏的那口惡氣怎麽出?
但是,陳梟並沒有按照她預想的來求她,隻見陳梟拉起張清清就走,當她隻是空氣,直接無視。
“愛去不去,不去拉倒,清清我們走。”
張楚楚一臉錯愕,這就走了?就不帶她?那她成什麽了?陳梟不要的棄婦?
“你給我站住!不許走!”
張清清咬牙切齒,越想越氣,陳梟怎麽敢的?她就不明白,這混蛋為什麽要氣她,自己都沒要她把三千兩還回來,她都這麽好了,為什麽這混蛋還總是氣她。
可陳梟哪裏會聽她的,眼看都快要到賓客席了,張楚楚緊握粉拳,狠狠跺了跺腳,小跑跟了上去。
張清清要是再不跟上,她都能想到,明天城裏最大的話本就是:‘張家小姐被新姑爺嫌棄,連敬酒都不願意帶上’……
來到陳梟身側,張清清狠狠的揪住陳梟的皮肉,皮笑肉不笑的擠出聲音:
“夫君,為何不等等妾身?”
陳梟疼得齜牙咧嘴,不過並沒阻止,任由她在自己胳膊擰轉,實在是沒必要和一個小姑娘死磕到底。
這一幕落在賓客眼中,隻覺是夫妻三人相處融洽,情意綿綿。
三人來到賓客席中央,陳梟高舉酒盞,站在中央,化身公關達人。
“感謝各位的光臨,今日能在各位的見證下與兩位佳人共結連理,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請諸位痛飲此杯!”
聲音鏗鏘有力,瞬間便帶動了全場氛圍。
“恭喜,恭喜!”
“張老爺得此賢婿,實在羨煞旁人…”
“祝你們白頭偕老…”
……
人群中響起陣陣恭賀聲,陳梟借機融入其中,與人推杯換盞。
要想在永州起步,人脈少不了,他剛好借著這個機會,盡可能多得認識一些人,結交到屬於自己的人脈。
就算結交不到,也能給對方留個形象,以後也能更好的接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天色漸晚,賓客們也陸續散去。
“嘔~嘔~”
此時陳梟正趴在花壇邊上狂嘔。
操,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這就喝起來沒什麽味道,後勁真他媽足!
下次不能多喝了……
陳梟揉了揉額頭,心裏暗啐。
忽然,旁邊遞來一條手帕,隨手便接過就往嘴角擦拭,隻覺得手帕上還殘留著餘溫,嗅著手帕上的芬芳,含糊不清的說道:
“好香啊,你不會是放在胸口裏麵吧?”
身側並沒回應,陳梟繼續說道:
“還跟我害羞呢,咱們是一家人,有啥好害羞的…”
旁邊佇立的張清清被陳梟的話羞的無地自容,當聽到“一家人”後,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腳步往陳梟靠近了一步。
陳梟不知道身邊是誰,感覺到有人靠近,他隻當來人是小蝶,直接就挽住她的肩膀,將間臉頰埋在對方脖頸胡亂磨蹭。
鹹豬手也不受控製的開始作怪。
“嗯?怎麽變大了”
陳梟迷糊中感受到不一樣的尺寸觸感,不經呢喃囈語,被他上下其手張清清,隻覺得渾身傳來異樣的感覺,不敢反抗。
尤其在陳梟大手不經意間觸碰到某處,她更是差點控製不住的發出羞人聲音。
張清清緊緊抿著嘴唇,盡量不去想那些亂七不糟的事情,攙扶著陳梟艱難的往自己居住的小院而去。
陳梟住的院子太遠,她根本沒力氣能將他弄回去,隻能往距離最近的而去,剛好她的院子就很近。
即使她的小院最近,當她將陳梟攙扶到房間時已是渾身香汗淋漓,
正打算去沐浴衝洗,她的手臂便陳梟抓住,隨即便是巨力傳來,直接將她拉入床中。
“哪裏都不許去。”
陳梟頭昏腦脹,視線在燭火下更是朦朧看不清晰。
隱約間他隻見到有道曼妙的少女身影在眼前搖晃,在酒精刺激下,最原始的本能便被勾起。
將少女拉入懷中,陳梟胡亂撕扯少女身上的‘禁錮’,“呲啦”一聲後,上路的束縛被陳梟徹底解開。
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動人心魄的滑膩雪白,滾圓的滿月如同兩隻倒扣玉碗,就那麽蹦了出來,隨著巨力撕扯後的慣性,滿月輕輕微搖晃,讓人欲罷不能,晃動的頻率仿佛正向他招手。
在酒精的催發下,他覺得喉嚨發幹,渾身火燒一般滾燙,腦袋早已經被欲望籠罩。
他再也忍不住,迫不及待的將頭深深的埋了進去。
“梟…哥哥,不…不要,那裏髒…”
被陳梟摟住的身軀緊繃,含糊不清發出呢喃。
當下路最後一層束縛被解開,陳梟已完全被欲望支配,去他娘的規則,去他娘的世俗觀念,他現在隻想做禽獸。
陳梟三兩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提槍便撲向戰場……
在一聲痛苦的悶哼聲中,兩人成功完成了蛻變。
少男變成男人,少女變成少婦。
窗外月色撩人,房內床幔輕晃,被翻紅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