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兒?”我把手攏在嘴邊大喊,而老超還給我的也是一臉懵和聳動的肩膀。

怪事兒!想著,我也順樓梯衝了下去,看著帶有鏤空窗的樓道,看著這唯一的出口,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藏人的地方。既然這樣,怎麽會不見人出來呢?

果然,來到大院與老超會和,一路根本沒有任何異狀,剛才那人影真的消失了,如此徹底。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老超這會兒才問。

無奈,我又領著他回到了李常勝的房間,見到門口已經被毒死的兩人,在他們的脖頸和胸口,各見到一處血窟窿,大小能伸進去一個小拇指。

現在隻要輕輕一按附近的肌肉,除了傳出陣陣惡臭外,還伴隨著黏稠且半透明的**,滴在地上發出吱吱的響聲,瓷磚上能留下清晰的灼燒痕跡。

“好家夥,這是什麽玩意,趕得上硫酸啦!”我忍不住驚呼。

而老超則看了看,摸出隨身攜帶的工具,從中又取出一枚銀針在死人胸口一探。

頓時聽到了劈啪聲,老超甚至感覺到了指尖傳來的微微灼熱感。

等再把銀針取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七扭八歪,殘缺不全的廢物了。隻要稍稍在地上一碰,就會成為幾段。

看著老超緊皺的眉頭,我小心地詢問結果,當得知這種毒他聽都沒聽過時,已經很自然的將其歸結為又是某種蠱毒了。

畢竟,隻有蠱毒最神秘,也是目前醫學難以解開的領域,除了它們難道還有別的選擇麽?

在海上,我們可是領教到了蠱毒的冰山一角,就那已經足夠震撼的了。現在,又遇上比硫酸還厲害的毒液,看來背後的問題並不簡單。

剛才那人影的目的就為滅口?鞋拔子臉與他的同伴對我們來說沒什麽價值,為什麽要大費周章呢?我還是想不通。

這會兒就見老超正用一根細小的吸管,往裏抽取毒液呢。

說來奇怪,裝在裏麵似乎沒有什麽反應,難道這東西隻怕塑料和橡膠製品?

“老超,你要這毒液幹嘛?太危險了。”

看了我一眼,老超笑了,“稍後我找個地方做檢測,就能知道裏麵的成分了,也許有些疑問能迎刃而解也說不定。對了,尚掌櫃,咱們是不是再去看看李常勝比較好,我擔心……”

這家夥又與我想到一起了。聞言我點頭同意,兩人話不多說直接衝下樓,朝著磚窯廠的方向跑去。

還不等我們趕到,就聽廠裏的鈴聲大作,我不知道這代表下班還是上工,但總覺得聲音刺耳難聽,引得心裏莫名的心慌。於是,腳下加快,已經來到了傳達室門前。

都不等我再做登記,就聽院中有人驚叫著說要報警,甚至有些女工已經掩麵哭著跑了出來,頓時現場亂做了一團。

“怎麽了,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我一把揪住從身邊跑過來的工友,可這家夥已經被嚇得麵無人色了。聽到我的問題,他除了搖頭就是點頭,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