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還是那個店,門口還有菜花貼的告示,店內卻已經落了厚厚的灰塵。

老超現在幫我收拾起店內的衛生來,在以前,這些工作都是菜花負責的。

待一切處理完畢,我也默默地翻出了她藏在各處的零食,其中一半都已經變質了。

另外,我還在菜花以為最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七七給的百萬支票。哼,這臭丫頭嘴上說的摳門兒,實則到頭來也沒私自動過其中的一分一厘。

隨後我關了店麵,與老超一起來到西郊最大的公墓,為多多選了一處不錯的位置作為長眠地。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立虛位虛塚,這已經算是極限了。但在封墓的時候,我又偷偷地放了一個東西進去,這才讓人做最後的處理。

“嘿,你小子放了什麽進去,萬一多多不喜歡呢?”老超燒完最後一張冥幣問。

聞言,我則笑了,“不會的,起碼這樣小丫頭就不會寂寞了。那是我從灰狼那得到的小人像,在瓦拉村裏也隻有他真正在乎多多吧。盡管他覺得自己沒資格陪著這孩子,但……我還是希望……”

老超在我肩頭一拍,“好了,你什麽時候變得脆弱了。走,找個地方撮一頓去。你現在也算是大款了,怎麽樣,接下來的日子裏準備做點什麽?該不會馬上要去尋找線索了吧?”

我搖搖頭,“先歇歇吧,我感覺挺累的。嗯,要說迫切想做的事有一件。”

隨即我看向老超,把支票在他眼前一晃,“不能讓你隨我飄著,走,找個合適的地方,開個醫官如何?”

見老超的想要說話,我跟著補充,“我算半個股東行不?咱們倆一人一門生意,賺錢一起花。”

……

就這樣,我們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到了家。

實際上這是我和菜花租住的鬼爺的房子,在安陽也算是比較新的小區,甚至比鬼爺的家還要好很多。

這是個兩室兩廳的房子,說起來麵積不大,但設計合理南北通透。原來是我和菜花一起住的,現在剛好空出一間,又因為之前菜花提到過這件事,所以就挽留老超住下了。

“嘿,接著!”丟給老超一瓶汽水後,我斜靠在沙發上出神。

“嗬,還是進口貨!看不出,你小子整日哭窮,沒想到全是花在了這上麵了。”說著,老超一仰頭猛灌兩口,坐在了我旁邊。

“這是菜花偷著買的。唉,我掙的錢自己沒花多少,全讓她拿了去買成吃喝了。你沒看冰箱裏凍的,都是吃火鍋的材料。唉,這家夥就是個十足的吃貨。”說著,我又神色黯然了。

見此情形,老超用瓶子一碰我手裏的瓶子,就是一個字:幹!

兩人把剩下的飲料喝了,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

深夜,老超似是已經睡去,我則在菜花的房間翻看著家傳的工具,以及商人給的那一套新的,真是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