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情話裏有話,我原本想要離開的心,立馬安靜下來並快步衝到她麵前,不顧阻攔的保鏢,怒聲質問那是什麽意思。

在與保鏢的較量下,我還是占了上風,隻可惜最後被電棍弄了個外焦裏嫩,才勉強冷靜下來。

“你……你什麽意思?老超他……你竟然用毒!真夠卑鄙的!”我恨不得這時候跳起來咬死麵前這惡魔。

誰知冷情過來把我扶起,還裝作好心地拍打身上的塵土,“嘖嘖,你這是何必呢,我又沒說那毒不能解。誒,不過事先聲明可不是我動的手腳,你那位朋友中毒不全是因為你嗎?”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趕緊追問詳情,直等冷情說了來龍去脈,整個人都傻了。

隨後頓足捶胸,大罵自己不是東西,那真是悔之晚矣。

這時候冷情在我肩頭輕拍,以安慰朋友的口吻說道:“別自責了,麵對暗器襲擊,身為最好的朋友能見死不救?反過來如果是他深陷危機,你能袖手旁觀麽?”

該死,一切被她拿捏的恰到好處,竟讓我無言以對。

“說吧,如果我接了這活,你準備怎麽救我的朋友!”

聽這話,冷情先是一喜,跟著搖搖頭裝作苦笑連連。見狀我氣壞了,甚至忘記一旁的保鏢,忘記了男女有別,伸手揪住她的衣領,怒吼著問她到底想要什麽。

冷情擺手製止了保鏢,那雙勾人的眸子望著我,身上香氣不受控製地往鼻子裏猛鑽。

漸漸的,我不敢再與她對視,隻能轉過頭去,盡可能保持聲音還是那麽冷酷。

“很抱歉,我幫不了他。”

此話出口,我就感覺心裏一涼,正要發作,卻聽冷情接著說道:“能幫他除毒的隻有你而已,我可以提供你所有的需要,包括資源和人力。

但最終這件事,還是需要你親自出麵。怎麽樣?”

這下我徹底慫了,慢慢送開雙手,頹然坐下並抓起一旁的杯子喝了飲料。一股冰涼的感覺入腹,似乎腦筋清醒不少,剛才不安的心也在慢慢放緩。

是了,如果一個人從小靠自己活過來的,那麽最先學會的,就是在敵人和危險麵前不能表現出一絲的怯懦和無助,否則,受欺負活該,死都是最正常的結果。

“你說,我聽著呢。”

冷情點頭,保鏢又搬來一把椅子,另外送上一杯果汁給她。誰知這家夥竟然不要,反而從我手裏拿了杯子仰頭就喝。

在一聲大大又舒爽的哈氣後,才說:“瓦拉村的大宅後院,有一個泉眼,名叫重生。知道為什麽叫這名字麽?因為早在南宋末年,有位與你一樣的同行奇人,憑借其精湛的手藝,能將損壞的器具起死回生,這才得到了一個重生子的名號。

而那眼泉水,也是因他被而命名的,據說真有起死回生,保人青春永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