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眼睛恢複後,似乎比之前更亮了,尤其是在冷秋身上遊走,這麽通透,如同沒有寸縷在身一樣。

剛才摸來摸去並不是想做什麽齷齪事情,隻是確定她身上到底有沒有衣服,而現在所得結論的確是有的,但我怎麽看不見呢?

“喂,你到底看夠沒有?”冷秋實在受不了這灼熱的目光,忍不住說到,順便還把我的裝備遞了過來。

一抹鼻血,接過裝備並點頭道:“剛剛好。”說著,視線還在亂瞟,天哪,這是有了透視眼不成?

於是趕緊呼喚希望,想要她解釋一下,誰知叫了半天都沒反應,難道是幫我恢複視力後,累壞了?

不管那麽多了,領著冷秋要盡快離開,還好我們還被困在頂樓,按照人皮男的指示,直到最端頭的房間前停下。

握住把手,朝冷秋點頭,順便又上下掃了兩眼才算,隨後心中默念到數字三時猛地一轉,門竟然應聲開啟,毫無半點阻礙。

樓上的房間大小相似,就連布局也相差無幾。

這裏的空間不大,借助燈光能一覽無遺,我把人皮男扶起來追問出路,同時來到窗前打開窗戶。好家夥四樓的高度不是蓋的,這要是掉下去,除死沒跑。

“喂,皮哥,接下來怎麽辦?咱們怎麽下去呢?”

忽然聽冷秋叫了一聲:“墨塵,這是不是他?”

順燈光看去,見到一側的牆麵上掛著幾十個相框,一路數過去,果然是三十六個沒錯,而冷秋現在正指著一個滿臉猥瑣,胡子拉碴的男人。

“是誰,你認識?”

對於我的提問冷秋微微一愣,隨即抓起人皮男一抖,將他整個展開。

這手法,和鋪床疊被有一比,還別說,手勁兒十足,瀟灑得很。

當人皮男被展開後再對照牆上那照片,嗯,除了沒有胡子茬兒,其他確實有幾分相似,但還是拿不準。

“喂,皮哥,這是你嗎?怎麽感覺現在的你要比照片上好看點呢?”

“噗噗噗!”一句話後,人皮男又開始了抗議,從眼神上就能看出各種不滿,可惜就是不能講話。

“嘿嘿,開個玩笑,別生氣啊。”

好不容易安撫過他後,一旁的冷秋又是一聲呼喊。

要知道這建築本就邪門兒,剛才連串遇上了幾個實驗體,正身心緊張呢,現在又輪到冷秋一驚一乍的,心髒怎麽受得了哦。

於是心中怒氣陡升,一把將人摟在懷裏,緊緊盯住她。

“姑娘,你要是再叫,大爺我就要用非常手段堵你的嘴嘍!”

沒想到她竟然臉紅了,嬌羞地低下頭,學梨花姐那樣用手指在我胸口輕點。媽呀,這是春天到了麽?

“別別,咱有事兒說事兒,你剛才又發現什麽了這麽吃驚。”

一提這事,冷秋馬上露出驚疑的表情手指最頂上兩張照片中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