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三一的話讓我忍不住狠咽了口水,若非我不是這人,再加上其他的客觀因素,可能這會已經跑回去抱美入懷大獻殷勤了。

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才問起嶽三一怎麽認識的梨花姐,按照他的品性竟然會如柳下惠,簡直不可思議。

提到這,嶽三一的臉明顯抽搐了兩下,盡管在笑還要支開話題,結果一目了然他心裏藏著秘密,關於梨花姐的秘密!

北京的各類小吃那是一絕,開門的店鋪都是起早貪黑,全是拚的血汗。

現在,我倆一人一碗炸醬麵,肉菜四盤猛造,待酒足飯飽一抹嘴,才是真正的舒坦,盡管這飯吃的晚了些。

看著嶽三一支付完飯錢,我才剔著牙說道:“你幹嘛這麽小氣,中午的時候肚子餓就該請梨花姐吃飯的,我又是歪嘴又是擠眼你怎麽好像沒事人似的?就心疼這點錢麽?”

此話出口,嶽三一撇著大嘴看我,似乎極其不滿。現在熟了,對我的懼怕也淡了不少。

抄起桌麵最後的半瓶牛二一飲而盡,好家夥,酒量真大!

舔舔嘴,嶽三一竟然長長歎口氣,拉著我離開小店,邊走邊說。

“兄弟,不是哥哥小氣,而是梨花姐這人不食五穀,請也沒用。”

聽這話我是一愣,剛要追問,就見他擺擺手又說:“別打聽,與咱們目前的事無關,那是個人隱私。”說著背起手,望著月亮,那模樣好像是要現形。

不過嶽三一說的不錯,我也是純屬好奇,老毛病不能算好,還是忍忍得了。畢竟大家都是一麵之緣,聊不上這個。

路上,我打包了兩個燒餅加牛肉,錢和糧票當然都算嶽三一的。真是納悶兒,這家夥哪兒弄來的這麽多糧票?

抓過油紙包就要兵分兩路,嶽三一醉眼惺忪地看著一笑,“怎麽,又要去看姑娘?你不是對她屋中藏人表示不滿麽,還要去獻殷勤?呃!”

對於嶽三一的嘲諷,我也隻是用擺手擋了,心裏的話不必一一對人言明。

基本上大半天過去了,醫院裏的兩位就算再親也該結束了吧,因此我晃著腦袋,趕在探病時間結束前來到了病房。

這次,冷秋沒有吃驚,甚至好似知道我要來,就這麽盤腿坐在**緊盯著大門,當見到我進來後,臉上如白雪融化露出了蘊藏美麗的鮮花嬌豔,反倒是嚇得我一激靈,差點奪門而逃。

“你……猜到我要來?”怎麽整了這麽一句?

眨動著眼睛,冷秋不可思議地說:“當然。”

還不等我深吸口氣再問,她就補充道:“你這人都不給送飯,我從早餓到現在都前心貼後背了。怎麽,你家就是這樣對待病號的?你摸摸良心。”

越說越氣,看樣子要是行動方便非過來揍我兩拳不可。

見她精神不錯我也就放心了,隨即甩出那包燒餅牛肉,這才走到床頭拿起暖瓶準備倒點水給她,可是一掂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