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於我的反應這位稱為梨花姐的女人早已見多不怪了,隻是嘿嘿一笑就近坐下,完全都不在乎。

要說我這人也算是見多了美女的,就算梨花姐真的美如天仙,也不至於被刺激到噴血的地步,實則一切就因為她的一身打扮。

這女人的確很美,身材也好,被嶽三一這樣四五十歲的油膩大叔叫做姐姐,還以為她起碼六七十歲了呢,誰知看這長相,說三十都感覺不妥,可要說十幾二十歲,又有足夠的韻味。真的難以判斷。

而就是這樣的美女,竟然……像是**地站在麵前,盡顯美好身材,再加上本人內傷一直沒時間治療,情緒波動太大,才導致剛才的噴血之舉。唉,慚愧。

此時細看梨花姐,也不是什麽身無半寸遮蓋物,竟然是……是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將薄如蟬翼的材質,片片縫在了皮膚下麵當做衣服。那種材質本身就薄,又因為本身顏色很淡幾乎與膚色相當,這才使人誤會。

現在人一坐下,那些東西相互摩擦發出奇怪的響聲,甚至引起皮膚的疊加變化,這才被我發現。

梨花姐現在隨手扯過一旁掛著的粉色披肩將身體一部分遮住,看看嶽三一後又瞧向我,似乎很感興趣。

“小兄弟,看夠了麽?小心,看到眼裏拔不出怎麽辦呢~”說完又是嗬嗬輕笑,聲音聽著真是甜美異常。

對於這種女人,我打心底裏感覺到害怕,不為別的,就因為太過出眾,讓人不敢相信是真的。現在又加上其皮膚下的這些填充物,更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惡心。

“你……你身上這是皮匠的手藝。天哪,我也隻是聽過從未真的見過,沒想到真的如此巧妙,更不敢相信用在活人身上。我說這位大姐,你……難道沒有痛覺神經嗎?”

一聽這話,旁邊的嶽三一被嚇得直吐舌頭,三兩步過來就要阻止。可惜,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焉有收回的道理。

十分意外,聽了我的話,梨花姐並不生氣,反而更仔細地打量著我,眼中滿是疑惑。

“小兄弟,你才多大,竟然還知道皮匠的手藝?那能說說我身上所用的,是什麽技法麽?”

呦,這是要考我!嘿嘿,我這人盡管本事不大,但隻要牽扯匠人的技法那是知之甚多,如果真要說,絕對算得上成竹在胸。

不過買賣不能這麽做,聽到她的話,我也是一笑並搖搖頭,直說那是誤打誤撞口無遮攔而已,根本不懂其中一二,不要在高人麵前顯眼才好。

實則,這叫欲擒故縱。像梨花姐這樣的怪人,真正是吃軟不吃硬,我反其道之行,更容易拿捏住她的命脈。

果然,聽我這麽說梨花姐有些起急,唰一下站起,開始追著後麵詢問。一走路,能聽到細碎的聲音在響,同時還有那美好的曲線在眼前晃**,天哪,簡直就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