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者果然有兩個,而且現在已經來到我的背後不足三步距離,但是最強的幫手冷秋呢,怎麽會不在身邊?

要知道剛才是她讓我跑的,而且就在側邊不遠的地方才對,隻是一瞬間從眼角的視野裏消失,人就不見了,這也太扯了吧!關鍵是我現在孤身一人已經被倆家夥前後堵住,看樣子情況不妙了。

“哥們兒,咱們有話好好說,如果要錢就拿去,害命可不是道上的規矩。”說著話,我已經去翻找自己的錢包,順便還要看著周圍環境,是不是有機會逃走。

誰知錢包剛遞過去就被其中一人打掉,隨即他氣呼呼的追問那女在哪兒,甚至上手推搡著我。

這不是冤枉嘛!我也是受害者,被忽悠的那個,怎麽變成了幫凶呢?

剛想要解釋,另一人上來就是一拳,好家夥,鮮血順著嘴角直流,好疼。

第一個又問一遍女人去哪兒了,第二個人的拳頭早就高高舉起,看樣子隻要回答不對路子,第二拳那是避無可避的。

“抱歉,我……我真不知道……”還是說了,是一個人微微聳肩並轉過身去不看了,而另個人大叫一聲揮拳下來,這次卻沒有慘哼和擊打聲。

“怎麽了,那小子是不是嚇死了?嘿嘿,我就說……”說著回頭,可人已經傻了,因為我就站在他麵前臉上帶笑,手裏卻握著金剛鑽,尖端抵住了他的咽喉。

急忙去看自己人,就見那小子已經蜷曲在地上一動不動,隨即吃驚地望著我,似乎想說什麽。

“我這人沒什麽本事,但有個好處,就是學習能力還成。經過這麽多次,應付些小事也能行,隻要給我機會,你們足夠大意就可以。”又用金剛鑽一頂這人,示意跟著過去。

這家夥是個明白人,知道不起眼的金剛鑽,但凡力量大一些戳進哽嗓咽喉會是什麽結果,所以現在變得很乖,要幹啥就幹啥。

兩人走過去來到同伴身旁,我抬腳將人踢翻,才發現這貨捂著**臉都青了,看來剛才的一下偷襲用力太猛,會不會打壞了?

“嘖嘖,抱歉啊,下手狠了,還是經驗欠缺控製不住。”隨即又看對麵這小子,冷聲追問,“你們是誰派來的,幹嘛一路尾隨?”說著,金剛鑽還不忘向前遞出作為威脅。

真想不到,這貨挺慫,見機不妙立馬就服軟了。對於我的問題,他沒有猶豫,那是有一說一毫無隱瞞。

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本地一位富商的手下,平時多做跑腿的工作,跟蹤這種技術活,今天是第一次做,難怪技術不咋地呢。

對於這位富商我很感興趣,追問他是誰,為什麽要對我下手時,得到的答案使人意外。原來那富商隻是對孟家感興趣,專門派了人,日夜不停監視著孟家大院,但凡有可疑人靠近就要帶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