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們的目標是上層的洞穴,是為尋找哀藤,誰知竟然還有別的目標。現在,正被他們帶著,趕往下個目的地了。

“哀藤?那是什麽?”看菜花和女助手一臉迷茫,就知道沒有說謊。跟著幾乎同時兩人反應過來,確定上麵的奇怪牆壁與我有關。

“尚墨塵!我就說你會壞事,會阻礙我們的腳步,看吧,說對了是不是。”菜花埋怨,就連女助手也是搖頭,一來二去好像我是罪人一樣。

在推搡中,我們竟然離開了無限的山洞來到戶外。頭頂的陽光真溫暖,鼻中滿是泥土和青草的芳香,耳中能聽到各種鳥鳴,頓時感覺擁抱大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可惜,唯一讓我不爽的,就是見到慣用的夜視儀斜掛在菜花的頭上。臭丫頭,從小就這麽淘氣,到現在都不知道改改。

不過一路上來,最大的收獲是從女助手那裏打聽到,他們組隊上頂層那洞穴,竟然是被某種信息帶去的,目的為尋找重生子留下的秘寶,似乎是一塊玉佩。

提起這個,我心裏咯噔一聲:媽呀,那不就是被商人給毀了的東西嗎?

話在心裏想想就行,可不敢說出來,否則不知道菜花會怎麽想。那時候還不得炸毛找我玩兒命啊!

順一條自然形成的斜坡,借助周邊的雜草和植物根莖,我們一個個朝上走去,最終在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停下稍事休息。

本以為他們會優待俘虜,誰知菜花發話了,讓我自己吃自己的。

沒轍,我隻能從背包裏取東西,卻發現這裏不是香煙就是檳榔,好一點還有口香糖,除此之外啥吃的都沒有甚至都不見水壺。這包的主人是牲口嗎?

賭氣將包丟下,一個人蹲在角落畫圈圈,此時此刻感覺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

“喏,拿著。”這時候有人遞過來了壓縮餅幹。謔,跟著是雞腿,還有香腸之類的簡直太齊全了。

頓時那股子陰霾徹底消散,我臉上樂開了花,把食物一樣樣拿在手裏,順便又拐了一壺水,於是保持目前姿勢不變,開始和菜花一起大吃二喝起來,就連對麵的女助手和那些手下都看得呆住了。

這飯吃的過癮,我和菜花同時打了飽嗝,一抹嘴站起來,好似精神、氣力恢複到初始狀態的模樣。

女助手忍不住搖頭,嘴裏嘖嘖有聲:“你們倆,說不是一家人誰信啊,簡直是一個模子立刻出來。不止脾氣,連貪吃和恢複力快都這麽相像。哎呀呀——”

聽她這麽說,我倆對望彼此一眼,跟著哼了一聲各奔東西。

眾人經過幾次尋找,曆經坎坷才算從山底一直走到了高處。最讓我意外的,是能看到不遠處瓦屋山的輪廓。

好麽,原來我們這一通折騰,是從瓦屋山出來了,怪不得累死累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