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著一塊醬香牛蹄筋兒,我支支吾吾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後不能隨便害人性命是吧。”

老超一皺眉並點點頭,表情十分嚴肅,絕不是說笑這麽簡單。

見他這樣,我心裏有數,趕緊伸長脖子硬生生把還沒咀嚼完全的食物吞下。好家夥,差點被噎死!待喘勻了氣,又舔幹淨手上的油之後,麵對著老超一整麵色。

“你該知道不懼的所作所為,也該知道冷情和山根嫂的遭遇。那種人學不乖的,留著命到頭來還會傷人,所以我才……算了,這個不再提。我答應你,以後不隨便動殺心,立誓!”

見老超麵色緩和,我才竊笑著用手肘捅了捅他,“你小子真當我喜殺啊。那是特殊情況,以後我可不願再為這事髒了手。瞧瞧,還要為做戲搭上膀子,這是吃飯的家夥!”

笑了,老超終於笑了,一片雲彩這才散去,我也稍稍放心。

對於他這朋友,我不會為這種事與他鬧翻,畢竟根本不值得。現在關係緩和了,自然心裏爽快,還要多吃一些美食才對。

“誒,尚掌櫃,我問你,當時碰到那鑰匙後發生了什麽還有印象嗎?”老超終於有機會問了,甚至還放下手裏的酒瓶。

而我最怕的就是問這事兒,好懸沒噴出來,馬上又感覺臉上發燒,支支吾吾地低著頭,根本不想說。期間,還要趁機說去方便,實則在為自己打氣。

在公共盥洗室準備好一陣說辭,這才過來準備對老超實話實說。

誰知剛進門,冷情的聲音就出現了,“呦,帥哥,去哪兒了?是不是在碰到鑰匙後遇見了什麽仙人好事,不敢說啊?”

我天!她怎麽又來啦?現在正坐在椅子上,臉上露著壞笑看我。娘的嘞,還好意思說嗎?

最後,在兩人的一陣勸說下,我才無奈地將當時所見所聞說了。期間,一直偷著觀察兩人的表情,如我所料,全都是彎著眉眼,想笑又要強忍著的意思。

等說到我以重生子的身份,與聶真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冷情徹底爆發了。笑聲似乎都能傳去一樓大廳,要不是我及時過去阻止,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我的姑奶奶,你要讓全世界都是知道你男人曾被其他人給……給開了後門兒啊!”我恨恨地說。

而冷情臉上一紅把我甩開,卻沒有做出反駁。咦,是不是代表我倆的關係,早已正式確立啦?

想著,壞主意冒出,就要借機會調笑她兩句,誰知門口有人問了:“兄弟,你說的這些都是真實所見?還有沒有什麽細節遺漏的,好好想想。”

我嘞個天啊,山根啥時候到的?這下好,我的糗事在場這些人,除了小寶都清楚了。真夠丟人的!

山根這時候進來,卻沒有說笑的意思,而是追著我詢問細節,甚至要求一點點把事情再說一遍,丟了兩次臉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