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陷入僵局,不懼猖狂到極致的時候,身為大嫂的山根老婆,拚盡全力喊話了。

“當家的,你會讓我受盡屈辱嗎?”

聞言,我們都是一愣,當然也包括不懼在內。似乎沒明白她什麽意思的時候,山根老破已經行動了。

隻見她一矮身並同時旋轉,使得不懼沒辦法有效控製住人,自己也被迫跟著轉身撤步,難免會失去重心。

勝負有時就在這一瞬間,在大家都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山根老婆已經用頭槌猛撞向不懼,兩人做一堆,雙雙飛向那奇怪的,好像椅子一樣的東西。

就聽咚的一聲,如鳴鍾悶響,頓時鮮血四濺。山根老婆可能由於羞憤太劇,剛才用盡了全力去頂撞不懼。

可惜,天不遂人願,由於角度問題,再加上不懼畢竟是個男的,且有些臨敵經驗,在生死的瞬間身體做出應激反饋,稍稍偏離了中心,隻用身側相對。

而山根老婆就因為這一側的原因,腦袋正對著那東西撞去,就這一下來了個萬多桃花開,腦漿迸裂當場死於非命。

“媽媽!”聽孩子一聲大叫想要衝過去,還好冷情眼疾手快抓住,這才避免多一個送死的人。

山根也趁亂矮身衝至,看準不懼,下死手準備將這罪魁禍首給弄死。

可就在他剛衝到麵前,還不及動手的時候,扶著那東西站起的不懼,忽然表情不對地抖動起來。那模樣,活脫是踩到了露出的電線,跳“霹靂舞”的樣子。

“不好!”聽到喊聲,山根已經過去,拽住不懼的手猛往外拉。

但沒能成功,隨後明顯又使了兩次力,直到我和老超過來都沒能將人拽出。

“哎呀大哥,你管他做什麽,這種人無惡不作,死了算啦!”

老超本是醫者仁心,可因為之前所聽和現在所見,對不懼也是心存憤恨。雖不像我這樣義憤填膺,卻也站立不動,根本不打算過來幫忙。

山根卻不管這麽多,還是拚死去拽不懼。幾乎同時,我們眼見著不懼一個大活人,正慢慢變得幹癟起來,似乎渾身的精血都被抽走了一樣。

我去看四周,根本沒發現出鮮血點,難道是這奇怪的架子有鬼?想到這,我靠過去,細看不懼被架子緊緊黏住的手臂部分,果然無論山根怎拽,都不能將其從上麵弄下來。

用的力氣大了,不懼的手臂稍稍抬起一點,就能看到與架子橫生出來的半弧分支之間,竟然有無數如毛發一樣,會動的東西。也許一切都是這玩意兒作祟!

想到這,我看了一眼四下,找到一個死屍,從其腰間取下一把匕首,貼著不懼手臂和架子之間就削了過去。

觸手的感覺很怪,就像削在了麵團上,而且還是那種極其粘軟,難以發力的麵團。即便我拚盡所有力氣,刀子也隻能進去一些,沒辦法一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