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銘,你果然是李銘。這怎麽可能....”彪悍小媳婦周密盯著李銘並不英俊的臉龐,仔細一看,依稀還是心目中六七年前那個讓自己熟悉的李銘的樣子,不僅心裏隱藏了數年的哀怨又浮現出來,一絲傷感轉瞬即逝,旁邊的周挺也沒看出來分毫。

“是啊,你認識我?”李銘啞然,腦中疾速旋轉,但是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印象中有彪悍小媳婦這麽個人存在。

“你忘了?初三時插班到了你們班的那個周密。”周密很是傷感,自己想了他六七年,可他,居然對自己沒一絲印象,太傷心了啊。

“周密?”李銘苦思冥想,覺得模模糊糊好像印象中有過這麽個人,但初中三年自己每天和校內校外的小混混打打殺殺,本來就經常逃課,就算不逃課因為自己的性格孤僻,要好的同學也不多,所以別人不敢和自己這個壞學生答羨,自己更不屑與別人交往,因此對班裏大部分人的印象並不深。

“初三下半學期,一天下晚自習你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弄堂裏,救沒救過一個被幾個小流氓欺負的小女孩?”

周密睜著大眼睛又是失望有很殷切地看著李銘,給出提示。

“哦,好像有這麽回事兒,那個戴著近視鏡的黃豆芽不會就是你吧?貌似那時候你又矮又瘦,也沒胸脯沒屁股,可是現在.

....哦,怪不得我認不出你了。”李銘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密,主要是在看她的胸部和臀部,見她雖然穿著樸素,但身材****也相當妖嬈性感,臉蛋也不像,比那個黃豆芽漂亮多了,最主要的是現在的她沒戴眼鏡,和那個初三就因為近視戴著一個黑框眼鏡,小臉兒本來就小直接被眼鏡遮住了大半兒的黃豆芽更加的不符。

“你.....不是我還能是誰?我就不能戴隱形眼鏡啊?女大十八變你沒聽說過啊?果然還沒改你的臭脾氣,那時候就這麽叫人家,救了我把我送到家的路上訓了我一路,後來我主動找理由問你你竟然一句‘我對黃豆芽不敢興趣’就把我噎了回去,李銘,到現在你還是這麽無賴。”周密怨氣大盛,又羞又惱卻又風情萬種地瞪了李銘一眼,嘟嘟囔囔埋怨了一通。

“老婆,他救過你?你.....你那時沒暗戀他吧?這些事兒你怎麽從來沒說過?”

周挺在一邊傻了半天,現在看到老婆哀怨的神色,立馬打翻了他的醋壇子,衝天酸氣熊熊騰起,很是懷疑自己這個千嬌百媚的老婆是不是和李銘有過一腿,於是拉著周密疑惑地問道。

“滾,什麽暗戀不暗戀的?說的這麽難聽,那時我們隻是初三,啥都不懂好不好?再說,我要是把我從小學的事兒都告訴你,你聽得下去嗎

?”周密對自己的老公可不用客氣,一聽此言馬上俏臉兒一寒,嬌聲怒斥,但是心裏仿佛被撥動了一下,微微泛酸。

“哪高中呢?哦,高中咱們在一個普通高中,我比你高一屆,李銘這個壞學生卻考上了重點,這家夥,天天打架竟然學習還那麽變態,這樣算來,你們同班僅僅幾個月,應該不會發生什麽齷齪事兒,瑪德,嚇了我一跳。”周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放下心來,nnd,差點被李銘這小子鑽了空子,幸虧那時候他看不上我家這頭母老虎,要不然老子該喝他的刷鍋水了。

“你.....你這個死周老蔫兒,別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齷齪。”周密又羞又惱,一把就又擰住了周挺的耳朵,這次貌似很用力,因為那廝慘叫的聲音如鬼哭狼吼,淒慘無比。

“嗬嗬,周密,原來你是個很文靜很害羞的女孩子啊,哦,果然是女大十八變,連性格都變了不少。”李銘一陣汗顏,先是摸摸鼻子然後撓撓頭,心說這母老虎夠厲害的,我家那三頭母老虎雖說也都相當霸道,但對我動手動腳倒還不敢,每次把我氣急了都是我打她們屁股,看來,同樣是母老虎,也是有溫柔母老虎和彪悍母老虎區別地。

這話說地周密是滿麵通紅,嬌羞不已,急忙鬆了手,想幫老公揉揉耳朵,卻又覺得在李銘麵前沒了形象,

隻得扭扭捏捏道:“那個,我這不是沒辦法麽?都怪我家這位,有時候實在太過分了。我要是不裝作凶點,早就被他欺負死了。”說著說著,倒是眼睛一酸,想哭了出來。

“呃,老婆原來你的凶相是裝出來的啊?”周挺呲牙咧嘴揉著紅彤彤的耳朵怪笑道:“我說呢,原先談戀愛的時候,你是個溫柔乖乖妞,沒有這麽....這麽,哦,心疼我啊。”

“怎麽,周老蔫兒,聽說我不凶,你是不是想造反啊?”周密橫眉一瞪,又想伸手去擰他耳朵。但一想到李銘在這裏,便又是飛快的放下了手。偷偷地望了李銘一眼,見他並沒有露出古怪神色後,才略微鬆了口氣道:“算了,回頭再和你好好聊聊。對了,李銘,難得碰到了,去我家吃飯吧。”、“這.....”李銘大汗,心說三位老婆還在幫我買衣服不說,但說林詩音明天就赴任了,今天還想和我好好親熱呢,我要是半道兒和一個長相也算不俗的少婦走了,下午喝的醉醺醺的回去,林詩音最不敢氣我可能稍好點,朱雀最溫柔次之,天知道馬騰空那頭母老虎醋壇子會不會拿起刀來和我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