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夜裏休息不好,第二天李銘醒來的較晚,睜開眼發現小秘書已經不在身邊,起身檢查了一遍傷勢,發現身體自從經過伐筋洗髓之後自愈力極強,就算不運功療傷也能快速止血愈合,心情有點小好,身體沒有大礙就心下略定,去洗漱間看了一圈兒也沒有找到小秘書的身影,心裏微有些惆悵,怔怔地發了一會兒呆,用酒店提供的洗漱用品收拾了一遍之後,起身下樓。
“李先生,董事長吩咐你睡醒後就可以去天馬總部簽合同。”李銘剛進入大廳,一個四十多歲身穿職業西裝胸口掛著酒店經理胸牌的精明男人走了過來,對他微微彎腰,滿臉謙恭堆滿微笑說道。
“董事長?這酒店是天馬的產業?”李銘一愣,心說怪不得昨晚打翻了天也沒人管沒人問,原來這家酒店是馬騰空那妮子的啊。
“是的。”
“你們董事長知道昨晚那個小秘書和我在一起了?”
“是的。”那經理不易覺察地打量了李銘幾眼,心說,看這貨貌不驚人言不壓眾,身高一般氣質普通,貌似身上的衣服還都是地攤貨,上衣還好點,屁股下麵的褲子還爛了個口子血跡斑斑,他有什麽迷人的地方我怎麽看不出來?這麽個普通的貨色,從來不把任何男人看在眼裏的董事長怎麽就甘心陪他一夜呢?看今早董事長還換了衣服
,雖然依舊孤傲冷豔但眉梢間的那抹羞紅卻怎麽都掩飾不住,莫非這貨成董事長的男友了?
“我暈,被馬騰空知道我抱著她的秘書睡了一夜不發飆才怪,看來今天的條件不太好談,不過,嗬嗬,這個酒店是四星級的吧?”李銘先是一憂繼而看了看酒店大堂的富麗堂皇高貴典雅,然後就是嗬嗬一笑,有點小高興。
“是的李先生。”經理臉含微笑躬身回答,心裏很是鬱悶地嘀咕說你這個傻家夥,你昨晚抱著睡的就是我們董事長馬騰空,但表麵對於這個未來很有可能是老板爹的家夥卻不敢不尊敬。
“那就是說這酒店以後就是我的了?”
“哦.....這個.....”經理臉色尷尬很不好回答,心說這家夥的臉皮還真厚,剛占有了我們董事長就開始打她公司的注意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明目張膽不要臉的。
“哈哈,以後隨時給我留個總統套房,老子泡妞用得著,走了。”李銘很是得意,哈哈大笑,十分張狂地揚長而去,這個經理以後就是給老子打工的,沒必要和他客氣。
“好的,哦,不敢。”經理滿頭大汗,腹誹不已,讓我給他留個總統套房供他泡妞兒?我的媽啊,那不是想讓董事長要我的老命嗎?
微笑躬身把李銘送出大堂,看著他掏出一個破無可破老
式諾基亞哈哈大笑著打著電話,很是不瀟灑地推出來一輛價值五十大元的除了鈴不響那裏都響的破自行車,拉風無比囂張至極地一搖三晃出了酒店大門,酒店經理回頭擦著冷汗跑到前台:“以後凡是一個叫李銘的來這裏消費住宿,除了和董事長一起來外,凡是還有別的女人一律不接待。”
“經理,那樣違反規定,會被總部處罰的。”前台的四個漂亮小姑娘滿臉疑惑,心說那個叫李銘的怎麽得罪經理了?一向待客有道的經理怎麽這麽對他?
“不但不會受到處罰還會被獎勵,按我說的辦。”經理虎著臉一錘定音,不容反駁。開玩笑,給他提供泡妞兒方便才會被處罰,給董事長戴綠帽子是不想混了。
出了酒店李銘躊躇了三秒鍾,回到家換衣服來回需要一個多小時,從這裏直接去天馬總部僅需二十分鍾,李銘看了看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扭身又看了看屁股下麵大腿根部被殺手割爛的褲子和露出來的皮肉,摸摸兜裏隻有五十多塊錢,苦笑了下,心說馬騰空反正早就調查過我對我比較了解,她和我合作是為了賺錢為了她哥哥的生命,絕對不會因為我穿的破破爛爛就不和我簽合同,我換不換衣服效果都一樣,再說了,我都是因為拚命救她的秘書才導致這個樣子的,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說馬上就以身相
許,起碼給我買套衣服也應該吧?
想好以後李銘分別給林詩音朱雀以及宋雷等人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去天馬總部會和,然後嘩啦嘩啦一路猛蹬自行車,心情很好地來到位於敬州最繁華商業區天馬路的天馬總部。
“乖乖,原來隻是路過聽說還沒有仔細看過,沒想到天馬集團還真有實力,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麽大一個院子這麽高的現代化大樓,沒有幾個億怕是買不下來吧?”
李銘來到天馬大門外下了車,看看比省委省政府寬大華麗了無數倍的大門,看看院子裏麵無數的高級小車,看看巍峨高聳直插雲霄的天馬大廈,心裏很是讚歎了一番,後來一想這些早晚都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也是我兒子的,心裏很是興奮。
罵了隔壁的,老子這些年窮困潦倒,吃穿都成問題,我兒子可比我有福多了,生下來就是億萬富翁啊。心裏決定,就算馬騰空那個小探花真是個醜八怪也得要了她,要不然這麽大的家業便宜了別的牲口就太可惜了。
推著自行車,東瞅瞅西看看,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嘿嘿邪笑著就想進去。
“站住,收廢品去後門,找人打電話讓他出來,求職我們公司隻收博士生研究生不收乞丐,渾身髒不拉幾破破爛爛的還想進天馬集團?就沒見過像你這麽不長眼的。
”
李銘剛到門邊,突然眼前一晃,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一個乾坤大挪移已電閃而至,昂著頭虎著臉麵帶不屑雙眼斜視,朝著李銘就是一頓大吼。
“我是長江國際集團老總李銘,是來和你們董事長馬騰空談合作的,讓我進去,否則你們擔待不起。”李銘一愣,心說我就是穿的再破也不會像個乞丐像個收廢品的吧?雖不是博士生研究生但好歹咱也是敬大的萬年逃課生啊,上課雖少但成績還不錯應該比你這倆軍人出身的看大門的有學問吧?
李銘被人看扁心裏很糾結很鬱悶,說話就有點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