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無比的福叔不愧為某部隊的前教官,看李銘這招即狠且毒,威力巨大,臉色一變連忙矮身錯步,雙手疾伸,如影隨形迎向不斷變換的李銘的雙腳,連晃數下之後,終於抓住了李銘的兩個腳脖,剛一上提就覺不好,原來李銘腳上頭下被倒提而起的瞬間,身體已經不可思議地後弓,兩隻拳頭若雷霆萬鈞,帶著風聲咂向福叔的**,這招更毒,擺明了是你不放開我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福叔本想把李銘提起之後就大力摔出,沒想到這廝比剛和自己比劃時竟然速度更快反應更快也更加狠毒,斃敵八千自損一萬的傻事兒福叔這**湖可不會做,神色一凜連忙鬆手後退數步,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李銘。

“繼續。”李銘覺得腳脖一鬆連忙雙手變拳為掌猛地一怕地麵,借著一拍之力上身昂起下身穩穩地站好,隨即嗬嗬一笑又一次揉身攻上。

現在的福叔已再不敢小視李銘,凝神和他你來我往纏鬥在一起,鬥到後來李銘雖更加的鼻青臉腫,但福叔卻也被他進步的神速震驚的無以複加,心下思潮湧動,臉色陰晴不定,偶爾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殺機讓李銘心裏極為高興。

第n+x次被揍趴在地上後,李銘終於被虐待的感到滿足,哼哼唧唧地爬了起來,對福叔的功夫不吝讚美之詞,戴了無數頂大帽子,然後

在福叔雙眼陰霾的目送中回到了主別墅。

“此子不除,必成禍患,可是......”一高一矮兩個兄弟有著相同的心思,滿麵陰沉。

“瑪德,看來我的功夫達不到‘誅仙拳法’的第三層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福叔財叔?嗬嗬,名字不錯。”

李銘一瘸一拐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呲牙咧嘴地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鑽進浴室,照著鏡子上下一看,隻見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渾身青紫,右眼是熊貓眼,左臉頰腫的老高,嘴角還有一塊幹透了的血跡。

“靠的,什麽王八羔子練功方法?不找虐沒有進步?”李銘嘟嘟囔囔的打開水龍頭的涼水管,本是夏天,不需要熱水,再說現在的情況就算是冬天也不能洗熱水澡,渾身青腫,被熱水一刺激會疼的受不了的。

忍著疼胡亂衝了一下,呲牙咧嘴地輕輕擦幹,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啊”一聲鬼哭狼嚎般的驚叫一聲嬌呼,驚叫是李銘的,這貨是在自己房間,赤條條來當然也是赤條條出,低著頭晃悠著軟布朗當但依舊很是肥碩的二弟剛出門,就看見一雙精致的女人小腿正站在浴室門外,頓時就下了一跳,還沒看見那人的臉就雙手捂著二弟叫了起來,就像被流氓襲胸吃了大虧的少女似的。

這個時候還進入李銘房間的,當然

是馬騰空,另一聲嬌叫就是她發出的。

本來正常情況下人家馬騰空這麽晚了是不敢到李銘的房間的,害怕這**會強行吃了自己,到時候叫也是白叫,掙紮又掙紮不脫,還不讓那**可著勁兒欺負死啊,可是她在二樓看了半天李銘自虐式的找打,本就已經極為心疼,後來看到他疼得呲牙咧嘴一瘸一拐地上樓,就更是忍不住,林詩音老說她不心疼男人不會伺候男人,心裏一直憋著股氣,於是在自己的房間把今晚李銘的所有流氓行為都考慮了一遍,覺得這色貨應該沒有精力沒有體力不會對自己有欲念了,才換了一條很結實的牛仔短褲,又踅摸了一圈兒找到了一條很是堅韌的牛筋繩,在腰間鼓搗了半天,直到覺得萬無一失了,才嫣然一笑,拿著兩瓶正紅花油,嫋嫋娜娜地來到李銘的房間,進門後一看臥室和外間都沒有男人的影子,放下正紅花油聽到浴室的水聲就悄悄走進,想聽聽這色貨是不是在痛苦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