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會武功?”秦詩傻了,印象中李銘就會像個小混混似的那樣打個小架,可是剛才這一腳,怎麽有那麽大的勁兒?二百斤體重的黑大個被他一腳踢飛了三四米,沒有長時間練過功夫的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我會不會武功你這個人渣都不是我的對手。”趁著秦詩傻了的檔口,李銘橫移一步,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逐漸用力。

秦詩本是個紈絝,每日不是喝酒就是在女人身上折騰,說他手無縛雞之力有點過分,但比較文弱倒是真的。當下立馬覺得喘不過起來,喉間疼痛難忍,連忙兩手抓住了李銘的大手,拚命往外扯,但那裏能掰開。

“像你這樣的人渣,不配活在世上,啪,這一掌,是打你對我的侮辱,啪,這一掌,是打你對劉玲的玩弄,啪,這一掌,是打你的禽獸不如,啪,這一掌,是替你爸爸教育你,啪,這一掌.....”李銘撓撓頭,“瑪德,沒理由了。”他本就不善言辭,從小都是怒了就打,不說那麽多廢話,所以打架的手段長進了不少,卻始終不太會罵人。

“別打了,嗚嗚.....疼死我了,牙都打掉了啊,都沒理由了就饒了我吧,嗚嗚....”秦詩嘴角血花亂噴,不時有牙齒吐出來,一會兒就劈裏啪啦掉地下四五個大牙,可見李銘對他的怨氣有

多深。

“你瑪麗隔壁,沒理由我就再打一遍,啪,這一掌,是打你對我的侮辱,啪,這一掌,是打你對劉玲的玩弄,啪,這一掌,是打你的禽獸不如,啪,這一掌,是替你爸爸教育你,啪,這一掌....哦,前麵還有四顆門齒,那這一拳就打你為什麽長了四顆白牙。”

十幾掌加一拳頭,秦詩滿嘴沒有一顆牙齒存在,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隻是痛苦的呻吟,不會哇哇大叫了。

他的另外兩個夥伴稍愣了片刻,見到秦詩居然已經被打得慘不忍睹,心下驚懼膽寒,連忙撥出一個電話求援後,雖然覺得哥倆就算一起上也是白饒,但畢竟朋友一場,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何況秦詩爸爸的權利比自家爸爸的權利大,這家夥平時花錢也很豪爽,沒少照顧兩人,這時候要是不出手相幫,等秦詩這個紈絝反過身來自己可就完了。

於是,兩人對視一眼,悄悄掩到李銘身後,一個施展餓虎撲食一個施展黑虎掏心,向李銘包夾來。

“砰砰”兩聲悶響,來得快去的更快,李銘頭都沒回,側腳踢出,兩個不比秦詩多幾斤力氣的公子哥‘嗷’的一聲慘叫就飛了出去。各自躺在地下捂著肚子哀嚎再也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