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正要跟陛下稟報。”
“您可曾記得京城有一位賣鹽的小子?”
燕月馨一聽這話,被葉離弄得有些暈頭轉向了。
這人,不就是葉離嗎?
“陛下,這小子最近犯了不少事,落在了我們東廠手中。”
“如今他願意獻出自己全部身家,以換取陛下寬恕。”
葉離緩緩說完,隨後給了燕月馨一個數字。
“此人身家一共一百三十萬兩,已經被奴才帶回。”
“還請陛下處置。”
聽到這裏,燕月馨才明白葉離這小子的打算。
無非就是找個借口,將銀子收歸國庫而已。
不過這個數字,還是讓燕月馨深吸了好幾口氣。
一百三十萬兩!
如此以來,朝中停滯的許多政務,豈不是都能推進了?
“好!”
“幹的漂亮!”
燕月馨回頭看向了戶部尚書。
“既然如此,那這次的銀子,朕便給你了!”
“可是朝中這一年的稅銀,花的竟然如此之快。”
“過幾天,朕要親自聽你解釋!”
戶部尚書郭大人露出了一絲苦笑,鄭重的點了點頭。
“微臣知曉。”
“多謝陛下。”
隨後,這位郭大人趕忙給燕月馨行禮退下。
書房之中就剩下燕月馨跟葉離。
他們兩個將近半個多月沒有見麵。
葉離長歎了一口氣,慢慢走上前去,將燕月馨攬在懷中。
燕月馨聞著葉離身上的氣息,身上的壓力也驟然緩和不少。
“這朝中百官,如今一個頂用的都沒有。”
“一年的稅銀,短短三個月,竟然花的精光!”
“若非要給百官一點麵子,朕非要收拾他們一頓!”
聽著燕月馨的牢騷話,葉離微微一笑。
“陛下放心好了,幾月之後,一切便都好了。”
“嗯?”
“為何這麽說?”
看著燕月馨疑惑的小腦袋,葉離緩緩道來。
“如今鹽鋪那邊,已經到了收網之時。”
“四大家之中,韓家已經徹底歸順朝廷。”
“韓家家主韓老菜,也入了東廠。”
“等收了鹽權,國庫應該會充裕許多。”
葉離的話,讓燕月馨渾身一震。
“真的如此?”
“嗯。”
葉離點了點頭。
燕月馨望著葉離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意味難明。
“葉離,朕,朕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賞賜你了。”
“你又為朕的西燕,解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啊!”
葉離嗬嗬一笑,看著燕月馨的臉,露出了一絲笑容。
“陛下,不是都將自己賞賜給奴才了嗎?”
“不過這次陛下若是真要賞賜的話,那就試試以前奴才說的那種玩法?”
燕月馨聽到葉離的話,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不,不行!”
“朕可是天子,絕不可跟你如此胡來!”
燕月馨腦海之中,一下子湧出了一副女上男下的畫麵。
隻不過這位置,卻有些顛倒。
“若是朕從了你,以後怎好意思見你。”
燕月馨就死不從,可葉離剛抱著她的時候,手中的小動作就沒有停過。
如今摸著燕月馨的那股柔軟,感受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
葉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都老夫老妻的,奴才還不了解你?”
“既然沒把奴才推開,那就代表可以。”
葉離說完,看著燕月馨,直接壓了下去。
隻聽見一聲輕呼之後,葉離滿嘴留香。
“你慢點,不然,朕又要不行了。”
“等下,讓朕上去。”
……
(此處省略一萬字。)
等到瓜熟蒂落之後,葉離懷中抱著燕月馨。
燕月馨用手指在葉離胸前畫著圈,嘴裏忍不住埋怨道。
“你這家夥,就知道胡來。”
“陛下,奴才這不是見到你就忍不住嘛。”
聽到這話,燕月馨罕見的沉默了一會。
之後,燕月馨猶豫了片刻,對著葉離說道。
“你這家夥,真是壞到骨子裏了。”
“讓你進宮,簡直是便宜了你。”
“最近幾日,皇後跟幾位貴妃那邊,可都催著朕呢。”
“正好你宮外的事情都解決了。”
“後麵,便幫朕把後宮之事,也都處理一下。”
葉離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事。
他腦海之中立刻想起了無數美妙的畫麵。
其其格,趙清瀾,廋貴妃等等美人的模樣,讓葉離下腹仿佛燃起了一把火。
可望著懷中的美人,葉離還是喃喃說道。
“其他人再說,奴才今日一定要好好滿足陛下。”
說罷,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時間很快便過了幾天。
葉離在宮中胡鬧之際,收到了劉泉傳來的密信。
密信之中講述了鹽鋪的一些情況。
果然不出葉離所料,那韓家鹽鋪之中,起碼三分之一都出了問題。
隻不過那三家未曾抓住韓老菜,所以也都在暗中藏著。
隻等韓老菜送上門來。
可惜的是,還沒等到報信,便被東廠探子一個一個的摸清了底細。
劉泉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當即解決掉他們,換上了自己的人。
隨後又在韓老菜的協助之下,順理成章的將鹽鋪重新開了起來。
前麵幾日的鹽價是越來越高。
從三百文,逐漸漲到了六百文,八百文。
老百姓們怨聲載道,卻無可奈何。
按照葉離的指示,劉泉控製的鹽鋪一開張,便將鹽價直接打了下來。
“一百八十文一錢!”
如此低的價格,令西燕百姓們欣喜若狂。
可還不止如此,等到這些百姓們買到貨,一看顏色,眼神都變了。
竟然全部都是那種毫無雜質的白鹽。
吃到這種白鹽,那黃鹽簡直不忍下嘴。
很快,鹽鋪的生意便火爆西燕。
京城的鹽價雖然還是三百文,可礙於京城有錢人甚多,倒也不至於讓人買不起。
就算附近的百姓,大不了多花點腳程,到周圍去買。
韓家鹽鋪的生意重新開張,生意比之前更好。
那其他人的鹽鋪,還賣的是原來的黃鹽。
甚至價格,也高了數倍不止。
如此一來,他們的生意,自然也就變得無人問津。
與各地百姓的欣喜不同,有幾家人,卻是恨得牙根癢癢。
無奈之下,陳家家主趕忙發信,讓另外兩家到場商議。
至於地點,卻是出乎意料的選在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