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被對方掐住了脖子,喉嚨陣陣湧動,卻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的,臉色也越來越紅,就像一隻烤了很久的豬頭。

 “放開他!不然,別怪我們!”白夜握著拳頭大聲喊道。

 安東尼側過頭看了眼白夜,沒有言語,而是繼續看著被他握在手中的犬夜叉。

 “雖然你最懂我,可惜你隻是一隻狗!和我不是一個水平!殺了你,好像也很無趣!”

 他往旁邊一甩,犬夜叉就真的像一隻狗,滾了幾圈,撞到樹上才停了下來。

 華子站到白夜身旁,臉色不太好看,小心謹慎地防備著安東尼。

 “師父,這人很厲害!比我們之前遇到的人都要厲害。沒想到,這麽個地方,居然會隱藏如此厲害的高手。師父,我們是不是要栽了?”

 白夜沒好氣地看了看華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等下看我手勢,不行,我們就撤!”

 “師父,手勢什麽的,我一般都看不懂。要不您還是直接發號施令吧,好不好?”

 “行!”

 二人簡短約定之後,共同麵向敵人。

 可安東尼在把犬夜叉扔出去之後,並沒有急著出手,也沒有要出手的跡象。

 白夜二人緊張地防備,在安東尼看來是十分必要的,隻是防備手段有點簡陋。

 “我是搞音樂的!你們倆這麽緊張做什麽?”安東尼笑著說道。

 可白夜二人聽了,卻覺得對方是在戲弄自己,這種無聊的手段,他們見過很多次,不稀奇。

 “我們無意冒犯前輩,希望前輩念在兩國情誼……”白夜主動開口闡明身份,“我們來自華夏國神龍隊,來這裏也是因為任務。”

 “哦,華夏來的?是想讓我饒你們的性命嗎?”安東尼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前輩,看得出您不是濫殺無辜的人!還希望您能聽我們解釋一二。”白夜再次試著解釋了一下。

 可安東尼接下來的動作,卻讓白夜徹底放棄了解釋。

 隻見對方輕輕打了個響指,一道人影從樹林深處,快速跑了過來。

 一開始白夜等人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因為這人一直低著頭,仿佛在做賊一般。

 他來到安東尼的身旁,躬身拜服:“衛風,拜見主人!”

 光是這個人名已經令白夜十分詫異了,華子甚至完全憤怒起來,拳頭被捏得咯吱響。

 而當衛風抬起臉看向白夜二人時,卻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

 “衛風,原來是你出賣了我們的行蹤!”白夜冷冷地說道。

 “白先生,別這樣說!我也是為了生存啊!本來我隻是想放你們去阿亨山口,也算是放了你們一馬。可沒想到的是,你們居然隱藏了那麽大的秘密。”

 “什麽秘密?”白夜很好奇。

 難道對方能夠神通廣大到侵入自己的識海,將那裏的事情看個通透?

 不可能!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步!

 想到這裏,白夜才放下心來。

 “師父,我早就說過這個賣包子的人有問題,你不相信!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華子已經由擔心變成了擔憂,還帶著點惱火。

 特別是一想到對方賣的包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事!現在不是還沒打起來嗎?也許還有得談!”

 白夜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擺了個傳統武俠的打招呼方式。

 “前輩,如果我們真的有任何冒犯之處,還請明示!”

 白夜堅信他們沒有做出任何事情,惹到這樣一個人物身上。

 可安東尼隻是笑笑,連帶著衛風也露出詭異的笑容。

 “衛總,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們是百年老店,最講信譽!這件事,是不是該有個說法?”

 衛風聳了聳肩膀:“時勢造英雄!現在是什麽大環境形勢,我想你從華夏來,應該很清楚。”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靈氣複蘇,魔靈入侵,異象突起。誰也無法保證,現階段平衡的格局什麽時候被打破!”

 說道這裏,他猶豫了一下:“而你,就是打破平衡的關鍵因素!”

 白夜深深皺眉,思考衛風話中的意思。

 看來自己已經備他們列入重點防範的危險對象,再想憑借口舌,殺出一條和平之路已經是不可能了。

 他拍了拍華子的肩膀,充滿深情地說道:“華子,如果這次我們挺不過去了,你投胎之後一定不要選擇繼續當人,做人難啊!”

 華子聞言,心情一下子沉悶了起來,一向愛說話的他,也緊閉著嘴巴。

 隻是眼神卻愈發淩厲了。

 白夜搖了搖頭,最後仔細看了眼對麵的安東尼。

 “既然前輩不願意解釋什麽,我們也隻好先行告辭了!”

 他說完後,拉起華子便準備走。

 原本一臉無害地的安東尼吃了一驚,衛風更是大驚不已,白夜二人居然敢在安東尼大人麵前擅作主張。

 這簡直比直接冒犯還要過分。

 “你們要去哪兒?”

 安東尼丟出一把笛子,封住白夜二人的去路,且不管他們選擇往哪個方向移動,那隻笛子都能完美地擋在麵前。

 白夜伸手去撥,想將笛子從麵前撥開。

 沒想到,小小的笛子,簡直比人還要機敏,白夜不但觸摸不到它的本尊,更無法將其趕走。

 他想到的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也許真的被對方察覺了。

 於是,他在身體表麵具現出藍色盔甲,手中的長矛也慢慢現出,眼中的黑焰隨著氣勢的攀升而瘋狂跳動。

 本來古井無波的安東尼忽然激動不已,直接奔到白夜的麵前,瞪著大眼睛盯住白夜的黑焰。

 他甚至還想伸出手去觸摸,但理智卻將對方的動作管住了,隻是語言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平直。

 “你眼中的黑焰,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

 白夜還沒開口解釋,對方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可不可以,借給我?”

 “借給你?”

 安東尼摘掉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副瞳孔全白的眼眸,雖然詭異得無法言喻,但他仿佛在瞬間便看穿了人心。

 “對,你想得沒錯!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打電話!後來,我又發過小廣告,粉刷匠,銷售員。很多領域,我都參加過。”

 他想一下,說道:“我很珍惜每次進步的機會!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