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得很。”蘇銘不耐煩地睜開眼站起身,環顧場下,說道:“我蘇銘,回來了!楚家隻是因為得罪了我才被懲罰,隻要你們老老實實做事,我不會找你們麻煩。”

“是,少主!”

“少主,萬福金安!”

“.......”

下麵頓時響起一片恭維聲。

蘇銘道:“好了,其他的我也沒啥想說,我酒喝多了,腦袋暈,想回去休息,就這樣,大家吃頓飯就回去吧!”

說完,蘇銘回到座位上,撿起桌上的幾瓶茅台,就想走人。

張龍現在也不像之前那麽扭扭捏捏。

他比蘇銘還大方。

好家夥,在蘇鵬盛等人的桌子上順了七八瓶茅台,放在衣服兜裏,手中。

這種場合,全是拍馬屁的聲音,別說小神醫不願意聽,自己聽了都受不了。

眼看蘇銘要離開,蘇鵬盛急忙叫住他道:“少主,等一下,我還有事稟報呢!”

“什麽事?”蘇銘手裏拿著茅台,回過頭疑惑道。

蘇鵬盛站起來,湊在蘇銘耳邊道:“少主,您外公外婆得知你回來了,想要見見你,另外,讓你把少夫人一起帶去見他們。”

“我外公外婆,在哪兒?”蘇銘一聽,欣喜著追問。

蘇鵬盛壓低聲音道:“她老人家和您外公為了追查殺害您母親的仇人,早幾年就到了中州,目前隱居在南城的城中村裏,他們古武術高強,身份又非同尋常,估摸著已經查出些當年的眉目。”

“好,太好了!”蘇銘激動地說道:“立刻把位置發給我。”

“是!”蘇鵬盛點頭。

接下來,蘇銘和張龍離開。

離開中州大酒店後,張龍驚呼出聲,“哎呦喂,小神醫,你太厲害了,想不到您的出身如此顯赫,我真想請您幫個忙了。”

“什麽忙,說唄?你老叔開口,我還能不幫啊!”蘇銘笑著看向他。

張龍深吸一口氣,正色道:“不著急,過段時間再說。”

“好吧!咱倆去吃點飯,再喝點酒。”

接下來,蘇銘和張龍在路邊找了個蒼蠅館子,又喝了一點,之後分了酒,兩個人各自回家。

蘇銘回到李家的時候,腦袋裏麵已經天旋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

手中還剩下兩瓶酒,被他緊緊握住瓶把。

外婆來了,他一定要去看看,到時候帶上清荷一起去,外婆一定很高興。

進入內院,分不清方向,找自己房間都費勁。

“哎呀,大鴿鴿,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你幹嘛去了呀?”李清蘭發現蘇銘東倒西歪地進入客廳,趕緊上前,忍住蘇銘滿身的酒味扶著。

蘇銘醉醺醺地說道:“你是老大還是老二?”

“我是你老婆啊,老婆還分大小麽?”李清蘭聲音嫵媚地說著,衝著蘇銘拋了個媚眼,但現在蘇銘終究是無法欣賞了。

蘇銘被李清蘭扶著進入房間,結果剛一進入房間,蘇銘腳尖一打滑,就把李清蘭壓在**,觸及柔軟。

“媳婦兒,你今天好漂亮。”

“你叫我什麽?”

“我叫你媳婦兒,不叫你媳婦兒還叫什麽?”

“老公,我......正好冰雕今天晚上要在公司加班,讓我來為你寬衣係帶。”

兩個人嘴對嘴,開始擁吻。

此刻,張龍已經回到家中,取出生鏽的紅纓槍,拿出手帕,蘸著和蘇銘一起帶回家的特供版茅台酒輕輕地擦拭。

他的動作時退時進,輕輕地擦拭這把早年和他與古武高手廝殺的鐵槍。

不多時,槍杆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如同一把神兵利器。

隨即,他又取下槍頭,來到水池邊,放在磨刀石上仔細打磨。

小神醫居然是絕世豪門少主!

這杆槍,也該出世了!

隻要蘇銘能助他報仇,他可以為蘇銘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槍頭在磨刀石上打磨,發出讓人心悸的摩擦聲。

槍也仿佛等這一刻等了太久,在磨刀石的打磨下,月光的照耀下,散發銀光。

張龍磨槍的速度越來越快,曾今的過往一幕一幕回**在腦海中。

漸漸的,磨刀石都經不住槍尖的打磨,槍尖一向戳在磨刀石上,產生“嘶”的一聲。

磨刀石斷裂。

張龍沒有氣憤,又取出一塊磨刀石,打磨這杆早已淘汰於時代的紅纓槍。

又一塊磨刀石碎裂了,每次碎裂的時候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音。

再磨!

一塊兩塊,四五塊。

七八塊磨刀石下去,家中最後的磨刀石發出一聲脆鳴,形似尖叫,磨刀石破裂,張龍家中的磨刀石已經用完。

此時,已然天亮,張龍的酒也醒了不少,槍尖也散發著亮光。

這杆槍,見過血!

不久的將來,還要繼續麵對榮耀!

“兄弟,天亮了,我該上班了!我要好好表現,爭取不讓小神醫失望!”張龍仔細打量自己磨了一晚上的槍頭,一咬牙,回到了屋內。

很快,他刷好牙,穿好衣服,前往濟世堂。

與此同時,李家大院內。

蘇銘的酒漸漸蘇醒,半坐在床頭抽著雪茄,煙霧繚繞。

李清蘭在他的懷裏,靜靜地躺著,在熟睡。

昨晚似乎哭過,臉上掛著淚痕。

“我蘇銘,今天也是真正的男人了。”蘇銘歇滅煙頭,腦海中還在回味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他輕輕地挪動身體,從**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去濟世堂。

白子靜今天才算是正式在濟世堂工作,他今天要不去,寒了人家的心。

剛刷了個牙準備去上班,李清蘭已然蘇醒,可憐兮兮地喊道:“老公,今天不要去醫館了,在家陪我。”

“老二,好好休息!男人是要幹大事業,才能掙錢養家啊!”蘇銘認真地說完,正準備走。

李清蘭又喊,“不要,我今天隻想讓你陪我。”

蘇銘無奈,隻能回過頭,苦口婆心地解釋道:“老二,我現在肩膀上責任重大,我又不是養你一個人,你要懂事,一家人吃喝拉撒全靠我呢,聽話。對了,你姐下班有點早,你早點起來收拾好,別讓我難做哈。”

“好吧!我聽老公的,老公讓我開心了,老公說什麽我都聽。”李清蘭乖巧地說著,嘟著小嘴兒,還給蘇銘做了個萌萌噠的表情。

蘇銘感覺腰子一涼,趕緊撤退。

木已經成舟,昨晚稀裏糊塗地幹了件離譜的事,現在需要好好靜靜。

趙氏醫館。

鼻青臉腫,渾身纏著綁帶的錢偉和謝苗苗躺在醫館裏,他們被張龍打了,傷的很慘,昨晚在醫院趟了一晚上,剛回到醫館沒多久。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謝苗苗怒目看向濟世堂的方向,咬牙切齒。

錢偉雙目血紅,逐字逐句道:“苗苗,剛才我的手下告訴我,絕世豪門蘇家少主已經來到了中州,昨晚剛和一群大佬會過麵!我覺得,蘇銘的死期到了!”

“怎麽說?”謝苗苗興奮地看向錢偉追問。

錢偉咬牙,一字一頓道:“我請我父親托關係讓我和蘇少見一麵。我要親自去見蘇少,訴說蘇銘的罪狀,我要讓蘇銘,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