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銘一驚,訓斥道:“老家夥,現在是法治時代,人人平等,你想把我蘇家往絕路上推?你好大的膽子!”
“不敢,不敢......”那人連忙搖頭,退了下去。
接下來,客廳內嘰嘰喳喳,說什麽的都有。
蘇銘眼見這些老家夥也出不了什麽好主意,沒好氣道:“我差點忘記問了,你們是來幹什麽的?”
“稟報少主,我們是中州附近幾個城市蘇家分部的負責人,是奉家主之命,特意請您回家。您不搭理家主,他就讓我們來了。”剛才那老頭笑著說道。
“我們都是。”其餘人點頭,表示都是這個意思。
蘇銘擺擺手,“告訴他,我事還沒辦完,辦完再回去。都走吧!你們這些人的年紀全部活在狗身上了,一點兒用都沒有。”
“是,少主!”
眾人不敢反駁,除了蘇鵬盛外,依次離開。
蘇鵬盛這時候上前,瞅了瞅四周,悄聲道:“少主,那個下半身癱瘓的癱子,您的替身。他最近一直狐假虎威,仗著老太君喜歡,家主都沒放在眼裏。您要再不回去,他真把自己當成蘇家少主了。”
“你說蘇壽?”蘇銘眯起了雙眸。
蘇鵬盛連忙點頭,“嗯,就是他,當年大長老從外麵領回來的孩子。”
蘇銘咬了咬牙,凝聲道:“當年我被送去懸空山治病,為了消息不泄露出去,家族讓蘇壽假扮我,替我擋災,對外宣傳那就是我,我改名了。但我覺得這事兒沒這麽簡單,大估計是家族中某個人的私生子,要不然蘇壽再怎麽被慣,也不敢拿著雞毛當令箭,站在我父親頭上拉屎放屁。”
“什麽......”蘇鵬盛一聽這話就被驚呆了。
那個蘇壽,居然是家中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少主到底有什麽證據?
難道說,少主自夫人出事後就沒搭理過家主,其中還有很多名堂在裏麵?
蘇銘深吸一口氣,不再想蘇壽,而是叮囑道:“老蘇,你回去吧!繼續為我查找我母親遇害的經過,有消息立刻給我匯報,待查清楚了,我們就回帝都,到時候你也不用帝都中州兩地奔波勞碌了。另外,這些女的全部叫走,換男的來,我可是正經富二代,不是二世祖!”
蘇鵬盛點頭應道:“遵命。”
他走出門後,心中百感交集。
少主不在蘇家十年,蘇壽網羅了大批人作為親信,現在家族裏大部分人都認蘇壽那個假少主當真少主,不尊敬少主,如果少主回去,不能執掌蘇家,那該怎麽辦......
蘇鵬盛走後,蘇銘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雙眸眯成一條冷線,低語,“蘇壽啊蘇壽!當年大長老把你帶回去後我母親就離開來到中州出事,你最好祈求我母親的事和你沒關係,要不然的話,不管你是誰的兒子,我隻有大義滅親了!”
蘇銘攥緊拳頭,玩世不恭的臉上,出現冰冷的殺意。
叮鈴鈴!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本以為是清蘭從黑名單中把他拉出來了,沒想到是秦怡打來的微信電話。
“她找我幹什麽?”蘇銘皺眉,旋即接通微信視頻電話。
“蘇銘,救我......”
“你怎麽了,如此狼狽?你現在是不是在我醫館?”
“嗯,我在你醫館門口,我被人傷了,傷得很嚴重,大出血。”
“你報警啊!”
“不,我不報警,我日後還要找回場子,快來救我!要是讓那些人追上來就麻煩了。”
“我去......”
蘇銘一臉無語地掛斷視頻電話,按理說秦怡和他沒關係啊,但這咋說呢?
兩個人關係很純潔,純潔到根本找不到幫秦怡的理由啊!
不對,秦怡看過他的大秘密。
最終,醫者父母心,蘇銘還是決定大晚上去幫秦怡治治,剛才在視頻裏看到秦怡的樣子,大腿上好像被利器傷到,流了很多血,那裏有很多要人命的經脈,晚了就來不及了。
“來人,備飛機,把我送到古城區濟世堂對麵的廣場上。”蘇銘站起身,向門外喊了一聲。
“是,少主!”門外傳來回聲。
噠噠噠!
十幾分鍾過後,飛行員到來,蘇銘跟著來到後花園,坐上停在後花園的VH-71紅隼直升機,直升機起飛,降臨在濟世堂後麵的古城廣場上。
蘇銘本來是要去對麵的人民廣場,申請了,上麵說那裏人太多,隻能在古城廣場安排降機。
萬眾矚目中,蘇銘身著西服,一步一步落下飛機。
在路燈的照耀下,他讓飛行員先回去,他則趕去濟世堂。
濟世堂晚上黑燈瞎火,裏麵沒人,華春來和張龍晚上是回家住。
秦怡倒在醫館門口,穿的黑色的女士西裝,俏背靠在門板上半坐著,已經暈死過去。
肉眼可見,她大腿上綁了一根繩子,防止血液的流失。
但即便如此,大把的血依舊順著她的腿,流淌在了地上,觸目驚心,要是再沒有人救她,她大概率會失血過多而死。
蘇銘趕過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趕緊從褲兜裏拿出鑰匙把門打開,隨即把她抱進去醫館,一邊走一邊道:“太駭人了,怎麽傷得這麽重?和諧社會啊,太殘暴了!”
關上門之後,蘇銘把電燈全部打開,接著把秦怡抱去內室的**,將其褲子全部脫下來,立即蹲在地上,先用酒精消消毒,用紗布加壓覆蓋傷口,持續按壓,按了十幾分鍾才結束。
蘇銘一臉正經,多好的風景他都沒時間看,救人要緊。
緊接著,又是外敷三七粉,白藥,新鮮車前草葉等搗爛敷傷口上,用幹淨的紗布,再包紮起來才結束。
“啊,疼......”秦怡疼得慘叫起來,從昏迷中被痛醒,雙手各自抓緊了兩邊的床單,咬緊牙關,俏臉扭曲,疼得叫出聲來。
“哈哈哈,剛才你和我視頻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疼啊?”蘇銘在外麵倒了一杯熱水拿起來,打趣道。
“廢話,你還是大夫呢,我那時候剛受傷,肯定沒這麽疼,啊......”秦怡白了蘇銘一眼,又慘叫一聲。
蘇銘上前,動作很溫柔地把秦怡扶起來,倒了3-5g的三七粉送在她嘴裏,用溫水給她送服,輕聲道:“不管再苦都要喝下去,這是上好的止血藥,化瘀止血不留瘀。”
“嗯。”秦怡麵色慘白,忍住劇痛喝了下去。
喝完過去後三五分鍾,疼痛少了一些。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全部被蘇銘脫光了,前所未有的羞恥出現在了心中,雖然說蘇銘是為了給她療傷,但她有過這種經曆,心亂如麻,芳心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