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這還沒完,又是第一個,第二個......
僅僅刹那間,獵殺蘇銘的二十來個好手,就死傷了大半,從半空中往下墜落,成為冰冷的屍體。
“這...”
“怎麽可能!”
赤兔、謝苗苗、錢偉三人齊齊震驚。
他們萬萬沒想到,蘇銘竟然強到了如此地步。
簡直太過於恐怖,手段滔天。
正在他們停頓的刹那,隻聽“嗖”的破空聲響起,蘇銘已經落在陽台上,目光冰冷地看著三人,渾身染血。
當然,不是他的血,全是敵人的血。
“老公!”
李清荷通過外麵高樓照耀的燈光看清蘇銘的影子,高興地大喊,喜極而泣。
她本以為蘇銘這次被人做局,無路可逃,沒想到蘇銘卻好端端的活著。
她好高興,真的高興。
蘇銘是她的驕傲,一輩子的驕傲。
“老婆,我說了,一些臭蘿卜爛酸菜,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蘇銘笑著對李清荷說完,隨即冰冷的目光看向赤兔和謝苗苗三人,冷聲道:“你們想怎麽死?”
“蘇銘!”
赤兔還沒發話,謝苗苗站出來,眯著眼睛道:“你以為你吃定我們了嗎?真正大人物,大高手還沒出手,你囂張個什麽勁?”
“對,我身邊這位高手,滅你和滅老鼠差不多,你現在磕頭求饒,說不定還能讓大人物留你一具全屍!”錢偉在旁附和。
他們覺得赤兔是領頭的,赤兔絕對是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要不然蘇大少不會把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赤兔。
蘇銘遇上赤兔,懇請瞬間身死,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撲通!
突然,讓他們震驚的一幕出現。
謝苗苗和錢偉麵露癡呆,驚呼道:“大哥,你這是......”
不等他們多說,赤兔哆嗦著身子,顫抖著求饒道:“少主,饒命!”
謝苗苗和錢偉以為赤兔是個高手,其實赤兔根本是個垃圾。
蘇壽能把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不是因為他強,而是因為,他十年來都服侍在蘇壽身邊,蘇壽相信他啊!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蘇銘的古武術如此逆天,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高手都在蘇銘手上身死。
那換自己,肯定也是一樣的下場。
“少主......”錢偉呢喃著這兩個字。
謝苗苗卻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見赤兔竟然求饒,趕緊喊道:“大哥,他是什麽少主,你為什麽向他磕頭,趕緊起來殺啊!”
啪嗒!
赤兔沒想到這個關頭謝苗苗還添亂,站起來就是一巴掌打在謝苗苗的臉上,把謝苗苗打滾飛在地上,怒道:“臭婆娘,這是我們絕世豪門蘇家少主,中州大酒店那個是假的!你再敢放肆,我要了你的命!”
“哼!”
蘇銘嘴角上揚,冷哼一聲,抽著雪茄不搭理三人。
在他看來,這三人已經是一具屍體。
他往李清荷走去,給李清荷鬆綁。
“什麽.......”
重傷落地的謝苗苗震驚,一旁的錢偉更是嚇得尿了褲子。
這時,錢偉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上次去找蘇少的時候,遇到的是蘇銘。
原來蘇銘,才是正兒八經的蘇家少主。
那天自己要見的是蘇銘,蘇銘之所以上樓,也是去見自己。
撲通!
想通這些,他雙腿癱軟,全身上下軟弱無力,隻覺大禍臨頭,吐字不清地求饒,“少主,饒命,饒命啊.......”
更為震驚的不是他們,而是李清荷。
看到蘇銘為自己鬆開綁,她再也忍不住心裏的委屈,撲倒在蘇銘懷裏,哭著道:“壞蛋,騙子!”
“我哪裏是騙子了?”蘇銘笑著反問。
李清荷推開他,擦著眼淚道:“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幫我,對不對?你就是蘇家大少,什麽都是你在幫我,那你為什麽要騙我?”
蘇銘為她擦著眼淚,語氣溫柔地道:“對不起,以前一直沒找到機會和你好好說,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一萬倍,再不要你受這種委屈。”
“不可能,中州大酒店那個怎麽假的?蘇銘怎麽可能是真少主.......”一道歇斯底裏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朵裏。
謝苗苗從角落裏爬起來,額頭碰了個大洞,在流血。
她寧願去死,也不願相信蘇銘才是正兒八經的蘇家少主。
那樣的話,她豈不是一直以來就錯了?
一直以來都想抱上蘇家的大腿,結果卻發現抱大腿的人近在眼前,自己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將其置於死地。
這種愚蠢的事情她謝苗苗做出來了。
所以她寧願死,也不願意相信蘇銘是絕世豪門蘇家大少。
蘇銘看到這個臭娘們就來氣。
輕功運轉,眨眼之間出現在謝苗苗跟前,伸手掐住謝苗苗的脖子,言語冰冷道:“臭婆娘,我本來不把你當回事,可你這次觸犯了我的逆鱗,我不殺你,對不起我的本心!”
“我呸!”
謝苗苗吐了一口唾沫在蘇銘身上,咬緊牙關,惡狠狠地道:“你根本不是蘇家少主,你隻是個賤種,你隻是個......”
哢嚓!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盛怒包裹的蘇銘掐斷脖子。
“砰!”的一聲巨響。
蘇銘把謝苗苗的屍體從樓上扔在了樓下,這麽高的樓上掉下去,謝苗苗沒想到一直以來,她希望將蘇銘粉身碎骨的誓言會落在她自己頭上。
另一邊,赤兔和錢偉眼見蘇銘的注意力被謝苗苗發現的那一刻後,就開始逃遁。
赤兔武功高強,從窗內向窗外跳下去。
錢偉上次被蘇銘打了,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傷,哪裏有什麽資格跳樓,隻敢跑向出口。
“想跑?抓了我老婆就想跑,誰給你們的勇氣?”蘇銘眉頭一皺。
就在錢偉即將從樓道離開之時,蘇銘縱身一躍,一腳踢在錢偉的後背上。
砰!
錢偉從樓道的間隙中向下落了下去,掉在最底層,成為肉餅,回音響徹,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可想而知已經成為了碎肉。
蘇銘站在窗邊,看向即將跑出爛尾樓群的赤兔,並攏手掌,隔空一掌打出。
轟!
磨盤大小的掌芒朝赤兔壓去,跟著蘇壽混的赤兔碰到那掌芒,如同一枚炮彈,炸飛出去,血肉不留。
從始至終,李清荷對於一切都冷眼旁觀,隻不過她對於蘇銘的武力有了新的認知,恐怖大恐怖。
蘇銘來到她的跟前,晃了晃手道:“老婆,沒嚇著你吧?這幾個禍害,死不足惜。”
李清荷剛開始沒反應,隨即猛地撲在蘇銘的懷裏,踮起腳尖吻在蘇銘的嘴上,聲音柔弱地道:“我想做你女人,一輩子做你女人。”
“老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蘇銘鄭重其事地說著。
二人陷入熱戀中的擁吻,空氣中不再是血腥味,反而充滿了曖昧。
稍許後,蘇銘把她橫抱在懷裏,施展輕功從窗內往外麵掠去。
十幾分鍾後,他們回到家中。
李清荷的臥室裏,傳來二人的喘息聲,正在房間裏正準備給蘇銘打電話催蘇銘快回家的李清蘭聽到這個聲音,連忙下地,循著聲源處來到李清荷的房間外麵。
她的耳朵貼在牆上,隻聽牆裏麵傳來蘇銘的低語聲,“老婆,背對我,把手轉過來我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