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趙捷這句話喊出口,蘇壽以及蘇壽的手下瞬間警覺,眯著眼睛看向蘇銘,也不走了。
蘇銘看都沒看蘇壽一眼就進了門,徑直往趙婕走了過去。
吱吱!
蘇壽見狀,拳頭緊緊攥在一起,怒不可遏,似乎有滔天的怒火發泄不出來。
他這些年享受眾人擁戴,從未有過這種境況。
憋屈,那種一種超級憋屈的心理。
為什麽蘇來福沒把蘇銘殺死?
為什麽?
他明明已經派蘇來福去對付蘇銘了啊!
“妹兒,沒事吧?”蘇銘寵溺地撫摸著趙婕的小腦袋瓜子。
“蘇銘哥哥.......”
趙婕的心態再也繃不住了,撲在蘇銘的身上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蘇銘一看就知道趙婕受了很大的委屈,當即板著臉道:“誰欺負了你?老子找他算賬!”
“沒有。”
趙婕連忙搖頭,她怕蘇壽遷怒蘇銘,她不想給蘇銘帶來麻煩。
蘇銘其實是找借口,現在借口已經找到了,朗聲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是他是不是?”
他的手指抬起來指著蘇壽,瞳孔微微一縮,臉上泛著殺氣。
蘇壽想要殺他,那就不好意思了。
找個理由,讓其永遠留在中州。
他已經回來了,留個假的在世上,終究有些不舒服。
但今天大庭廣眾,隻能找法子好好教訓其一頓,過了今天再好好收拾。
趙婕趕緊抱著蘇銘的手,搖頭哽咽道:“不是,蘇銘哥哥,不是。”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別說向來在蘇家一直被當做少主對待的蘇壽了。
“哼!”
蘇壽冷哼一聲,咬牙道:“蘇銘,就是我欺負她,你待如何?她是我未婚妻,不久後就要嫁給我,我想要怎麽拿捏就怎麽.......”
啪嗒!
話語未落,蘇銘板著臉,一巴掌打在蘇壽的臉上,直接把蘇壽從輪椅上掀飛下來。
蘇銘怒道:“狗東西,在我麵前也有你說話的份?再者說了,誰是你未婚妻,你他媽也配?你個賤種!”
“蘇銘,我.......”
“你什麽你?假的就是假的,不要臉!”
蘇壽想反駁,被蘇銘嗆了回去。
嘶!
趙婕嚇得倒抽涼氣。
這可是絕世豪門少主啊,就這麽被蘇銘哥哥打了一巴掌。
天啦!
蘇銘哥哥也太猛了。
蘇壽被手下扶起來,指著蘇銘對手下歇斯底裏地道:“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是!”
蘇壽的手下都是他的嫡係,得到蘇壽的吩咐,誰還管蘇銘是不是蘇家少主,一窩蜂地衝了出去。
砰砰砰!
他們還沒來到蘇銘跟前,就被蘇銘抬腿,一個連環腿,全部踢飛在地上。
“蘇銘!”蘇壽咬緊牙關,雙眸血紅。
他沒想到,自己的手下在蘇銘麵前,一個回合都擋不住。
他是殘廢,反觀蘇銘,卻是好端端的,還學會滔天的武力。
這種感覺,真的比殺了他還難受。
啪啪啪!
蘇銘來到蘇壽跟前,拍著蘇壽的臉頰道:“我警告你,最好趕緊滾,再利用蘇家少主的名頭到處糊弄人,我弄死你,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蘇壽惡狠狠地瞪著蘇銘,一言不發。
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憤怒有多深。
蘇銘來到趙婕身邊,牽著趙婕的手道:“妹兒,我們走,這個狗東西要再敢欺負你,我弄死他。”
“好,好。”趙婕支支吾吾地說著。
直到現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麽任由蘇銘牽著離開。
離開咖啡廳後,她才緩過神來,睜大眼睛說道:“蘇銘哥哥,你太厲害了,蘇家少主你說打就打,不過蘇家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帶我走吧!去哪兒都行。”
蘇銘笑道:“為什麽要走啊,我完全不怕那個蘇壽,再說我要帶你走了,到時候趙家怎麽辦?”
“對啊!”
趙婕聽到這話,麵如土色。
現在蘇銘哥哥為自己出氣,打了那個蘇壽,要是蘇壽牽連趙家怎麽辦?
想到這裏,他便滿腔的苦楚,小臉有些煞白。
蘇銘拍著她的小腦門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呢,他不敢對你怎麽樣。”
“嗯。”趙婕點頭,但還是有些心虛。
蘇銘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布加迪威龍的副駕駛上,笑著道:“我帶你兜風去。”
趙婕坐在副駕駛上,腦袋靠在蘇銘的懷裏。
越想越擔心了。
另一邊,趙氏醫館,錢偉和謝苗苗渾身癱軟地躺在**。
錢偉唉聲歎氣道:“唉,我的命好苦啊!”
謝苗苗苦著臉道:“錢少,這次一共被騙了多少錢呀?”
錢偉抹了一把鼻涕說道:“一千萬,整整一千萬現金,大部分還是我去借的錢,我太難了我。”
謝苗苗為錢偉不值,氣得咬牙大罵,“這群遭天殺的暗影殿,收到錢不辦事,有這種人嗎?”
他們還以為暗影殿能把蘇銘殺了,沒想到錢偉剛交了錢,對方主事的就消失不見。
今天去那個什麽憫農飯店一會麵,發現已經被查封。
上哪兒說理去。
錢偉咬牙切齒,仰天長嘯,“難道我錢偉,這輩子都無法對付蘇銘了嗎?蒼天呐,我不要啊,他把我欺負得太慘了!”
一旁的謝苗苗不知道想到什麽,腦海中靈光一閃道:“錢少,我有辦法了!”
錢偉問,“什麽辦法?”
謝苗苗咬了咬牙道:“我聽趙少說,蘇壽少主住在中州大酒店,我們不妨去找找蘇少,他不是喜歡李清荷嗎?我們就把蘇銘的事兒說出來,借刀殺人!”
“蘇少在中州大酒店.......”
錢偉嘀咕著這句話,繼而欣喜。
他翻身下床,開口道:“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去!”
“嗯!”
謝苗苗和錢偉一拍即合,就此出門。
中州大酒店。
蘇壽離開咖啡廳,回到中州大酒店,越想越氣。
砰砰砰!
他隨意地砸東西,發泄心中的怒火,酒店內的茶幾,杯子這些,全部被他扔在了地上,砸得劈啪作響。
旁邊四十來歲的漢子帶人站在大門邊上,不敢言語。
他叫赤兔,蘇壽的嫡係手下,非常忠心。
直到現在蘇來福都沒回來,怕是凶多吉少,加上蘇壽少爺又被蘇銘侮辱,蘇壽少爺現在的內心肯定不好過。
“死,我要他死!”
蘇壽狠狠攥緊拳頭,雙眸彌漫的都是刻骨的憤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