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尼聽到李思忠的呼喚,眼角含淚,直接飛身走了。
隻留下李思忠還在那裏一聲聲喊著“慧音.....”
李成梁見父親見到那名尼姑,竟然淚流滿麵,知道肯定是父親的故人。
於是,就問道:“父親大人,剛才那名尼姑,你認識?”
李思忠搖搖頭說道:“還是快點趕去上朝吧,快遲到了。”
說著將帶著眾人前來向天地盟兄弟致謝。
因為人多嘴雜,李思忠沒有多說。
隻拱手說了句:“多謝袁公公相救!”
就帶著眾人上朝了。
袁歡也知道此時多有不便,同樣拱手道:“李大人太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李思忠一行人走後,袁歡跟熊大熊二,豹大,豹三四人交代了一下去金國拓展事物的事情。
命熊二和豹三先回燕州,開始謀劃開展金國事物。
熊大和豹大暫時留在臨安,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也吩咐軍師查一下逃跑了的獨孤吹簫的行蹤,畢竟他身受重傷,跑不遠。
說完,六人就分開行動。
袁歡和軍師回宮。
熊大豹大住進李府,負責李氏父子的安全。
熊二和豹三會燕州,謀劃進軍金國事務。
獨孤吹簫被袁歡一掌打得暫時暈厥,醒來時發現師叔在被圍攻,看師叔那個狼狽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支撐不了多久。
於是就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在上官琵琶身上的時候,自己就偷偷的溜走了。
他拖著重傷的身體,逃回了宰相府。
秦六將獨孤吹簫安排在廂房住下後,就去向秦發匯報。
秦發得知刺殺沒有成功,不禁眉頭一皺。
但聽到上官琵琶戰死,獨孤吹簫重傷之後,他的嘴角就微微一笑。
他在秦六的耳邊吩咐了一番,秦六麵色大驚,但還是迷茫地點了點頭,出去了。
獨孤吹簫逃回秦府後,心中十分後怕。
沒有想到中原竟有這麽多高手,雅樂門在大金一直是武林的泰鬥。
自己在大金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除了師父和幾個師叔外,也是難逢敵手。
沒有想到,此番來中原,竟然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
現在他隻想養好傷,馬上回到金國去。
雖然難免會遭師父一番責罵,但性命至少是無虞的。
哪像在這裏,本來是來大開殺戒的,現在反倒被人追殺,真是挖啦個草啊!
正在獨孤吹簫處在一片驚恐之中時,秦六帶著一名郎中進來。
秦六上前說道:“獨孤俠士,這是我們老爺專門為你請來治傷的郎中。”
獨孤吹簫沒有多想,點點頭說道:“多謝秦大人了。”
那郎中四十來歲,麵色慘白,渾身還在哆嗦,一雙手卻是鮮紅。
他緩步上前,假模假樣地為獨孤吹簫號了號脈,說道:“大俠受了極重的內傷,小人恰好備了專治內傷的聖藥,現在就給大俠就去給大俠熬製,請稍等片刻。”
獨孤吹簫點點頭說道:“那就辛苦大夫費心了。”
於是那郎中就慌慌忙忙出去為獨孤吹簫煎藥,行到門口時,還被門檻絆了一跤。
秦六狠狠地瞪了那郎中一眼,沒有說話。
那郎中狼狽地爬起身來,慌忙去煎藥了。
獨孤吹簫一心想著回大金的事,沒有看出什麽異樣。
秦六為了分散獨孤吹簫的注意力,不斷地與獨孤吹簫套近乎,話家常。
獨孤吹簫雖然沒有心思聊這些,但為了禮貌,還是一一應和著。
片刻之後,那郎中就端著藥上來了。
獨孤吹簫在心裏嘀咕道:“大周的藥熬製這麽快嗎?”
但他也沒有多想,直接端起藥來,一飲而盡。
他喝完藥後,看到郎中那雙鮮紅的雙手,不禁問道:“大夫,你的雙手為何如此鮮紅?”
郎中見他瞧出了眉目,嚇得轉身就跑。
獨孤吹簫見郎中逃跑,知道事情有異。
就轉臉看向秦六,秦六看到獨孤吹簫鮮紅的眼睛,不禁連退幾步。
獨孤吹簫知道自己是被暗算了,於是就急忙起身,想去追殺秦六。
哪知道,他一起身,一口鮮紅就從口中噴湧而出。
人也直接癱倒在地,身亡了。
秦六在旁邊等了等,用手在獨孤吹簫鼻下探了探,確認獨孤吹簫已經死了,就回去向秦發匯報了。
秦發聽說獨孤吹簫被毒死了,心中大悅。
誇獎秦六說道:“幹得好!”
秦六一陣局促,仍然是莫名其妙。
秦發接著說道:“將那獨孤吹簫的屍體偷偷弄出去,偽裝成傷重而亡的樣子。
到時候,完顏康就會把這筆賬算到李思忠頭上!”
秦六聽後,就準備出門去辦這件事情。
在他臨出門時,秦發突然將其叫住。
說道:“那名郎中也不能留!”
秦六心頭一顫,但還是回話道:“好的,老爺。”
說完就出門去了。
秦六走後,秦發就坐到案前,準備再給完顏康寫一封信。
信上寫道:
王爺萬福金安,萬分感謝王爺的鼎力相助,秦某萬分感激。
令人悲傷的是,上次來的兩位高手,已被李思忠的人謀害。
秦某萬分悲痛,但還是希望王爺能另派高手前來相助,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寫完信後,秦發長出一口氣。
準備讓秦六再一次去金國,看完顏康會不會再派人來,也看看完顏康的真實意圖。
大周,宣和殿,朝會
太後神氣凜然地坐在龍椅之上,儼然是個女皇帝。
但隻是像而已,名不正,則言不順。
雖然她名義上執掌大權,但於法理是不合的。
隻是新帝實在年幼,無法坐堂聽政,暫時由太後代理罷了。
實在是無奈之舉,不少老學究大臣對此頗有微詞,說此舉於理不合,隻是迫於李家和秦家的權勢,不敢聲張罷了。
尤其是太後在一個月之內,太後下令撤掉五個趙姓藩王,更是讓不少朝廷重臣心生不滿。
這些藩王多與朝臣有姻親關係,一榮俱榮。
撤了藩王,自然會惹來眾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