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青得意的笑道:“這個認識吧?”
既然見識過了天罡北鬥七星劍陣,那就沒什麽好再和他們糾纏的了,畢竟是清虛的徒子徒孫,總不好一路打上去。
有龍虎令裝逼就夠了,打架,還是等武林大會召開,人再多一點再說吧,這樣一想,還真是有點期待啊!
瞧見龍虎令上的圖形,木和臉上一片震驚:“龍虎令?”
張長青點點頭:“不錯,怎麽樣?要不要我幫你驗一下。”
木和定下神來,堆起滿臉的笑容,討好道:“尊者說笑了,我全真弟子見令如見祖師爺,怎麽敢勞煩尊者。”
“尊者要上山逛逛,沒有任何問題,我這就親自帶著尊者好好逛逛!”
瞧見木和獻媚的笑容,司徒正陽一副目瞪狗呆的樣子,武當眾弟子又是好奇又是驚訝的表情,張長青滿意的收起龍虎令。
舒服!這種舒服比和芊芊打了一架還舒服!
張長青身心舒爽的點點頭,指了指馬天澤:“就讓他帶我們認路吧,我們自己逛逛,不需要那麽多人!”
“好!”木和道長連忙應下。
朝馬天澤笑道:“天澤,帶著尊者他們好好逛逛青龍山,尊者有任何要求都要滿足,千萬不能怠慢了,知道嗎?”
“哦…哦……好,好的!”馬天澤這才回過神來。雖然知道一直看著張長青顯得很不敬,但仍然下意識的看著張長青的袖口。
龍虎令是道教的象征,一直保留在清虛手中,除了掌門即位等大事,平時難得一見,他也隻見過龍虎令的圖案,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
持有龍虎令,那說明張長青肯定是祖師爺非常看重的人,那他之前隻呼祖師爺的道號,說是祖師爺的客人,看來也確實是真的。
“師傅!”
阿梨蹦蹦跳跳的過來,就去扯張長青的袖子:“師傅,龍虎令是什麽啊?給我看一下唄,剛才太遠了,我都沒有看清楚!”
張長青笑著搖搖頭,從袖中拿出龍虎令:“拿著吧,別弄丟了!”
阿梨開心的接過,翻來覆去的看了看。
木和和一眾全真門人,看著阿梨手上翻飛的龍虎令,心驚肉跳,就擔心阿梨一個失手,把龍虎令給摔碎了。
這一點他們倒是關心則亂,龍虎令堅固無比,質地堪比神兵,就是二品高手也沒那麽容易把他損壞。
翻了兩下,也沒看出什麽玄機來,阿梨眉頭一皺:“師傅,這個令牌很厲害嗎?”
張長青點點頭,接過龍虎令,笑道:“來,師傅給你表演一個魔術!”
說著,手中真氣一吐,真氣連綿不絕的輸入龍虎令中。
真氣經龍虎令轉換,與附近的靈氣和水汽結合,形成青龍白虎氣形,栩栩如生。
真氣不斷,龍虎的形狀也越來越大,漸漸的在眾人頭頂上,化出一條三丈長的青龍和一丈高的白虎,龍爭虎鬥,仿佛兩頭神獸降世。
“哇!”
阿梨一陣歡呼,武當和全真眾人,看著頭頂的青龍白虎,頓時呆立當地,看的如癡如醉。
“果然是真的龍虎令!”木和道長喃喃自語,他曾經見過龍虎令,隻是沒有見過青龍白虎罷了。
之前張長青說要驗證一下,他沒有順水推舟的答應。一是他看的出來,龍虎令和他見過的一樣,應該是真的。二是他覺得張長青不敢拿假的龍虎令過來。
這可是青龍山,祖師爺和重陽子掌門現在可就在山上,他傳聲過去,就知道張長青手上的是不是真的。除非他想找死,不然他手上的龍虎令一定是真的。
現在既然張長青自己驗證了,那自己也就不需要去打擾祖師爺了,直接和掌門報備一下就好。
看著龍虎二形還在不停變大,張長青的真氣仿佛無窮無盡,木和道長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好深厚的真氣,至少是三品宗師高手,想不到他年紀輕輕,就有這麽高深的修為,難怪祖師爺會把龍虎令給他。
龍虎令祖師爺連掌門都沒給,現在給了這個年輕人,難道他是祖師爺的私生子?
不知為何忽然想到這一點,木和道長心中一慌,連忙在心裏麵給了自己幾耳光:無量天尊,一定是最近練功過度,產生心魔了,怎麽能胡亂揣測祖師爺呢!
“呼!”張長青停止輸入真氣,在額頭上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汗水,順手把自己的發型抓了一下。
“阿梨,怎麽樣,好不好看?”
阿梨看著龍虎令,頓時雙眼放光:“師傅,除了龍虎,還可不可以弄出其他的形狀?鳳凰可以嗎?”
張長青寵溺的默默阿梨的小腦袋:“好像不行,它隻能化出龍虎,你要鳳凰的話,我幫你再想想辦法!”
阿梨越來越大了,以後也許就沒有機會再這樣摸她的腦袋了,吾家有女初長成啊!
張長青忽然有點感慨,還沒有等他感慨完,芸芊芊笑著湊過來,右手隱蔽的捏住張長青腰間的軟肉,傳音過去:“嗬嗬,夫君可真會疼人啊!我上次要你弄條白蛇出來,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張長青連忙賠起笑臉,傳音過去:“娘子,娘子,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上次是我不對,今天這麽多人,我們晚上再說,到時候為夫親自給你賠個不是!”
芸芊芊笑著白了張長青一眼,右手到底還是沒有掐下去,這麽多人,她自然要給張長青麵子,剛才隻是故意嚇唬嚇唬他罷了!
阿梨看著頭頂的青龍白虎,笑著點點頭:“謝謝師傅,師傅對我最好了!”
少了張長青的真氣支持,這麽大的青龍白虎很快就消散了。
“好壯觀……”
“真神奇……”
“不愧是我教的龍虎令……”
見遠處已經有人過來,知道張長青肯定不喜歡被人圍觀,馬天澤回過神來,畢恭畢敬的朝張長青又行了一禮:“尊者,我帶您和各位上山吧!”
見令如見祖師爺,但凡持有龍虎令的人,都會被道教尊稱為尊者。
張長青收起龍虎令,一手牽著阿梨,一手牽著芸芊芊:“好,你帶路吧!”
第六十三 會麵清虛
眾人跟著馬天澤走大路上山,木和也回過神來,和弟子交代了一聲,讓他們去前麵準備好,不要驚擾了尊者,然後自己向重陽宮趕去,把龍虎令的事情盡快通知掌門。
“掌門,有人持龍虎令上山!”
“哦!”重陽子麵不改色:“是什麽情況?你和我詳細說一下!”
木和道長點點頭,把剛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重陽子聽完以後,便站起身來:“你們先好生看著,我去通知一下師祖!”
說完,便向紫霄閣而去。
而這一邊,張長青等人跟著馬天澤邊走邊看。
青龍山山路蜿蜒,山勢如龍,不寬的路徑,兩邊青草,野花,樹木,高高低低,錯落有致。
極目遠眺,青山綠水,遠處,有流雲瀉動,近處也是霧氣繚繞,對麵的山峰隱隱約約,如在仙境。
“尊者,這兒就是金頂了!”
這兒是青龍山龍頭處的最高峰,被人為的修葺出了一個不小的平台。
“約在寅時與卯時之間,日出東方,就能欣賞到金頂雲海奇景!”
阿梨聞言眼睛一亮:“好,我們今天就等著日出東方!”
張長青笑著點點頭:“那好,那我們今天就住在這兒!你們先玩,我和你們師娘去找清虛真人!”
說著,就帶著芸芊芊一躍而下,紫霄閣的位置,剛才已經問過了。
二人牽著手,天地陰陽神鑒不停的運轉,這門神功他們越來越熟練,能挖掘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二人踏空而去,身體其實還是在向下飄落,受之前傾城之戀的啟發,他們以陰陽化生的相吸相斥,配合領域之境,隔一段時間就可以提供一股反衝力,保持身形不墜。
就像清虛一樣,也能做到淩空虛度,隻是沒他那麽靈活自然罷了。
……
重陽子站在紫霄閣外,畢恭畢敬的說道:“師祖,武當派持龍虎令上山遊玩,重陽特地來稟報一聲。”
清虛放下棋子,傳音過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那徒孫就先退下了!”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去。
張鬥生放下黑棋,笑道:“師叔祖,張長青來了,估計很快就會來拜見您了!”
清虛瞥了張鬥生一眼:“既然知道了,你還不先出去。”
張鬥生歎了口氣:“好吧,我馬上出去。”
說著站起身來,隨後鬼鬼祟祟的說道:“師叔祖,張長青到底是什麽人?不會是我的堂弟吧?我看他也就比我小個幾歲。”
清虛冷笑一聲:“別亂想,他和師傅沒什麽關係。”
“那您還把傾城之戀教給他?等他踏入二品,不,不用踏入二品,我覺得就是現在,您要是不偷襲,可能都破不了他的傾城之戀。”
“你不用激我,我都是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麽看不開的。再說,傾城之戀也不就是天下無敵,想做我的對手,等他踏入二品再說吧!”
二十年前你就說自己快死了,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的,張鬥生在心裏默默罵了兩句。
臉上確笑著說道:“師叔祖說笑了,您身體這麽好,再活個一兩百年都沒有問題。”
清虛嗬嗬一笑:“放心吧,我的身體我知道,再活個五六十年還是沒有問題的,你們就慢慢等吧!”
張鬥生幹笑兩聲,連道不敢,便逃也似的離開。
沒讓清虛等太久,張長青帶著芸芊芊飄然而至。
“哈哈,清虛道友,我來了!”
人未至聲先到。
清虛笑著推開門,張長青他們正好落在門外。
“你們來了,進來吧!”
二人點點頭,跟著進了紫霄閣。
“坐吧!”
清虛招呼著二人坐下,為他們倒了兩杯茶。
“哈哈,清虛道友,這次多虧了你的傾城之戀,我才能在北邙山魔教聚會的時候,大顯神威,將他們殺的屁滾尿流,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張長青以茶代酒,敬了清虛一杯。
清虛端起茶杯,與張長青虛碰了一下:“我也想不到傾城之戀有這麽厲害,不過能練成傾城之戀,看來張道友果然不簡單。”
芸芊芊臉色一紅,張長青哈哈一笑,他知道清虛的意思。
傾城之戀連清虛都無法參透,結果張長青竟然練成了。清虛現在更加的確定,張長青應該是和師傅來自同一個地方。
“我看二位也是喜好劍法之人,我在旁邊的劍樓還藏有一些劍法心得,不如我帶你們過去參詳參詳!”
“好!”
二人點頭應下,隨著清虛來到旁邊的小樓,這兒十幾套絕世劍法,以圖畫的形式刻在牆壁上。
奪命十四劍、縹緲劍法、詩仙劍序、三劍絕技、聖靈劍法、慈航劍典等等。除此之外,旁邊還有清虛的點評與備注。
芸芊芊瞧著牆壁,滿臉的驚訝:“這麽多劍法!”
清虛點頭笑道:“我這幾十年來,無事的時候,就將這些劍法刻畫下來,好方便比較,細細揣摩!”
見芸芊芊看的認真,清虛與張長青點頭示意:“張夫人,你先看一會,我和長青道友去隔壁聊一下!”
芸芊芊目不轉睛的看著牆上的劍法,點頭應下。
二人離開劍樓,回到紫霄閣,麵對著坐下。
清虛端起茶杯:“張道友這次過來,除了參加武林大會,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張長青點點頭:“不錯,上次的事情我有了一點想法,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事情想問一下清虛道友。”
清虛連忙放下茶杯:“張道友請說!”
“我之前一直在想,張泰嶽為什麽要離開?一個原因是他自己想離開,一個原因是有什麽事情逼的他不得不離開?”
清虛點點頭:“以我師傅的修為,沒有人可以逼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行!所以隻有可能是他自己要離開!”
張長青搖搖頭:“不,我不這麽認為,相反,我認為是有什麽逼的他不得不離開!”
清虛眉頭一皺,張泰嶽在他心中無所不能,他不認為有人可以逼師傅離開,一直以來,他都先入為主的認為,師傅是自己想離開的,隻是走的急了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