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速度真快

聽我這麽一說,白遊立刻恭敬地說道:“是的。”

整個大城市可分為兩大類,一類是視圖以住宅區為主,二類是商業區,嘉軒的房子對我來說,是在住宅區的另一邊,住宅區圍繞商業區,是在大城市的外層。

住在大城市可是有很多好處的,這裏我不一一舉例,畢竟太複雜了,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反正鬼除了住在地下,就是住在房子裏,跟活人沒有多大區別。

房子後,我望著高樓林立的塔樓,不禁覺得情況仿佛與我想象的不一樣。該死的嘉軒,讓我住在魂器盒裏。

拿出鑰匙,讓大廈塔樓上麵的光線反射,我消失在原地。放進盒子裏。

樓塔是一個巨大的魂器,用結界的手段分割成千萬個空間,每個空間都有靈魂可以進入的鑰匙。

一張簡單的床,一扇窗戶,其他一切都需要業主自己來添加。

嘉軒為我家準備了所有的東西,椅子、沙發等等。但這些東西隻能在塔裏使用,離開塔後這些東西就會變成一堆煙灰。

屋裏又出現了兩個人影,白遊跟周洪飛。

“周洪飛,你知道外麵有搶劫案嗎?”

“轟!”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座大廈的塔樓都震動了起來。

爆炸!

一股力量衝擊到了我們這邊,我來不及讓周洪飛和白羽遊進我的匕首,他們兩人就被氣流的衝擊擊飛了。

塔盒的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洞,爆炸就在那邊傳來。

“抓你,嘉軒。”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從爆炸的方向傳來。

話未落,便感覺有兩股力量順著我的肩膀,將我的手臂甩在他的身後。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我連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牢牢盯住爆炸的方向的女人,可是對方已經把全身裹得緊緊的,長袍讓我什麽都看不見。

但那兩個跟我在一起,穿著陰陽魂忍者的衣服。

“你不是嘉軒,那你是怎麽進入這裏的?”那女人很快就發現我不是她要抓的人。

我沒有急著反抗,而是問那女人:“摧毀了這座塔,給陰陽魂人臉上露出人來,你是要把你所做的一切,交給陰陽師嗎?”

女人聽到我這樣說,厲聲喝道:“殺了他!”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果斷,在我說了情況之後,馬上就想殺了我。

我身後兩個靈魂人聽到女人的命令,一隻手握住我,另一隻手向身後的刀鋒走去。

煙遁。

我的身影化作白煙消失了,同時在幾米外的前方迅速匯聚起來。

在我手裏,一把匕首轉動了刀花,向女人那邊殺了過去。

如果別人想殺我,那我就不會放過他,尤其是那種不把別人的性命放在眼裏的人,就算死在我的手裏,我的心裏也不會有一點難過。

女人抬起手,立刻有幾個符文從她的手裏,分別放在她身邊的地上。

“影子。”我腳步忽然頓起,身姿如遁。

此刻我消失在原地,無影無蹤。

下一刻,我出現在女人的身後,同時手裏的匕首劃過女人的喉嚨。

但我的匕首有一種堪堪堪的感覺,剛才我沒有擊中女人。

撥袍,內空,袍中無人;那女人不見了。

地上的幾個符文已經在我身上反射了光,當我想用鬼法破解這裏的符文時,我的身體就無法行動了。

看到其中一個忍者,說:“你**陽,你是陰陽師嗎?但這是永遠不可能的,陰陽師進不了大廈的塔樓,你應該是跟嘉軒來自同一個源頭,你也是骨係之王,嗬嗬,沒想到抓到嘉軒,卻抓到了一個計劃外的對象。”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太雞賊了,身體雙如煙幕,本體接近對手,不怕被對手直接幹掉?

我想動一會兒,可是地上的符文牢牢地抱住了我,我動彈不得。

“影子的速度真快,要不是當初請你進甕,我早就被你殺了。”

那女人捏了一把印法,將地上的符文移向我的身體。

女人揮揮手之間,另一個靈魂男人扶著我,背著我,離開了高塔。

我並沒有失去知覺,隻是被抬走了。

這女人離開後,並不是走大樓的正門離開,而是走進一個黑白兩色的空間。

原來是黑白玄,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雖然我閉上了眼睛,但我的知覺告訴我,這裏是黑白玄。

這是陰陽之間隱藏的通道,沒想到女人隨時隨地都能進入黑白玄界。

女人進入黑白玄界後,鬆了一口氣,忍者的衣服變成了一片飛灰,取而代之的是長裙,同時,她的臉上也多了一點麵紗。

在黑白玄界的時間很短,當我們離開黑白玄界的時候,已經陷入了一片荒涼之中。

看著這裏的荒涼景象,我不禁在心裏暗罵了一句神經病,回到貧瘠的外圍。女人的靈魂,隨著我在荒野中行走,不時有一陣狂風吹過,給人的感覺是在寒冷的冬天。

“嘿,我們這是要去那裏嗎?”我被扛在肩上,但語言能力不受限製。

那女人看著我說,“你知道貧瘠的外圍盡頭是什麽嗎?”

貧瘠的外圍盡頭,不是曹寅地獄還是楊家?

城隍廟區在很久以前叫不毛之地,後來改了名字,在不毛之地之前隻有城隍廟,沒有四大判官管理區。一切都加了之後,像我這樣的後人,也隻聽說過城隍地區,而沒有聽說過貧瘠的土地。

城隍地區就像是一個中轉站,所以它應該在這邊到陽鬼門之間的通道盡頭,黑白玄這些;那邊應該是去曹寅地獄之門的地獄。

但整個城隍區的地形並不是長方形的,它更像是一個廣場,那在荒涼的外圍更遙遠的地方,有什麽?這確實值得思考。

“千年來,有很多鬼魂想去探索貧瘠外圍的盡頭,但無一例外都出去了。”女人說話,就像自言自語,似乎也在告訴我什麽。

周圍的風越來越大,周圍的景象甚至出現了微弱的霜凍。

“我說,你在這裏幹什麽!這裏太冷了!”我叫了起來,生怕因為風太大,會讓女人聽不到我的聲音。

女人的衣裙飄動著,身邊貼著一層薄膜,所有的風浪都被隔絕了。

結界我會使,但我現在禁錮了身體,不能做庇護本身。風浪吹在我身上,覺得冷死我了。

“馬上就要進入第二跳了,冷不死你。”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