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再見
這種感覺不是重力增加,而是自己仿佛置身於深海,壓力和阻力都在限製著我。
隨著周圍神獸雕像的破碎,我的身體開始皮膚龜裂,滲出鮮血。
我猛地推了推老王的身體,啪的一聲,老王直接出了祭壇。
老王離開了祭壇,我的身體獨自一人,鬼魂的作用下,一團血霧溢出自我,漩渦飛向空中。
祭壇上有一具骷髏,它一直在那裏,因為它太普通了,我們沒有注意它的存在。此時,骨架框架被移動。
“老子,吵著勞動睡覺。”一口流利的四川口音從骷髏的口中傳出。
一團綠色的火焰從骷髏的身體裏點燃,骷髏的全身被包裹起來,似乎在燃燒骨頭。
軒轅星河看著骷髏架子上的活動,臉上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她第一次變臉。
“不死骨。”軒轅星河愣在原地。
骷髏架子突然出現,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是你惹我們了,現在我辣椒,你跪下勞動。”骷髏架子指著我,又說。這一口飄準了四川方言,聽到我還以為我在四川見過朋友呢。
我隻是在想怎麽離開這個該死的祭壇,那有時間忽略這個陌生的家夥。
骷髏看著我的身體在一點一點地移動,沒有向我走過來,祭壇不大,它幾步就到了我的麵前。
“年輕人,不聽我說?那你就不能離開這個祭壇。”骷髏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骷髏的這一抓,可是徹底把我打倒了,我早就為難了,又被它抓住了,動彈不得。
“恭喜國王醒了,長生不老的生物永遠存在。”軒轅星河跪在壇邊,大聲叫墨。
軒轅星河這聲音一響,引起了骷髏的注意。而我也連忙抓住機會,一步一步艱難地向祭壇外走去。
天空中的漩渦,真讓人難受。
我的身體已經變薄,旋渦不斷地吸收我的血液,即使我的身體有氣血靈法,也受不了這樣的消耗。
感覺很虛弱,但不能阻止他的腳步,否則,我可能會死在這裏。我不能死,有人在等我。
我死了,我的兩個妻子呢,一定要活著離開這裏。
骷髏的綠色火焰溫度不高,又漸漸縮回到骷髏裏。骷髏瞥了一眼水果。
“你是誰,你認識我嗎?你的骨頭很漂亮。給我一個。”骷髏對軒轅星河說。
骷髏盯著水果,空空如也的骷髏,綠色的火焰在跳動,有些陰冷。
讓人把骨頭給它?這個頭骨是神經病。果見骷髏來到他身邊,陳陽也是愣神,她沒有聽到骷髏的話語。
骷髏見水果沒有反應,伸出手,抓起水果的手指,雙手之間,掰下水果的手指,拔下骨頭之間的指。
骷髏地速度快到了極點,看不清情況,軒轅星河的手指已經被骷髏握在手中。
軒轅星河反應過來之後,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卻不敢哼一聲,而是咬牙回答墨:“小丫頭隻在王記的書上見過,不死骨屍身上有靈魂之火,什麽都可以燒。”
骷髏已經離開了聖壇,它走路一搖一擺,這姿勢在官步。
“你叫醒我,是你錯了,我會帶走你的一根骨頭,至於你在幹什麽,我隻是問,所以,再見。”骷髏衝著在場的人,想離開這裏。
空氣中的漩渦,此時發出了鬼叫。刺耳的吼聲在地窖裏回蕩。
我的身體現在隻有一層皮和骨頭,大量的血液被帶走了,肌肉也變得枯萎了。
召喚惡魔已經完成,一個紫色的身影從空中漩渦中飛了出來。
“我是沙迪爾來到太陽下的,閻羅,你還是不能毀了我。”女人的聲音得意洋洋。
隻見漩渦飛出了空氣,身體充滿了紫色的煙霧,紫色的煙霧漸漸凝聚成一個穿著漂亮衣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有明顯的混血皮膚,她不是中國人。
骷髏見沙迪爾從漩渦中出現,魂火跳動,整個身影消失在原地,當再次出現時,竟然掛在沙迪爾的身上。
“你是地獄裏的大鬼,讓我喝一口,我隻喝一口,吸你一口,我肯定我會恢複骨頭的。”骷髏獰笑了一下。
沙迪爾是什麽性格,玉手抓起骷髏,猛地一甩,骷髏就倒在了地上。
沒想到兩個大鬼居然打了起來。
王可走到我麵前,抱著我問墨,“杜玥,你有什麽事嗎?”
我虛弱地說,“我不能死。老王沒事吧?”
氣血都快幹淨了,我隻是靠自己的意誌支撐。
王可說:“沒事,我用法術保護爺爺,你沒事,我們一起離開這裏。”
“不能走,大鬼是我們放出來的,要殺了它。”我嚴肅地說。
“你別管那些,你就是這樣,也要滅鬼,我帶你走。”王可向我怒罵。
王可把我跟穆雲森和老王三個人放在一起。
捏著手中的手印,王可在施展秘術,一股氣流從手印中擴散開來。在場的每個人都感覺到了波動的出現。
“茅山人。”沙迪爾瞪著王可,叫了一聲,那帶著絲絲憤恨。
原來沙迪爾那張漂亮的臉,也多了一點厭惡。
骷髏給沙迪爾咬了一口,滿嘴血肉,同時骷髏的靈魂火更加旺盛。
沙迪爾吃疼了,陰風凝結在他手裏,喝了一聲:“風壞了。”
一陣陰風吹在骷髏上,骷髏被陰風刮得劈裏啪啦,散落了一地。
因為它在空中被風吹散,骷髏架上的骨頭,有幾根掉在了我的身邊。有一部分,也直接倒在了我的懷裏。
“墨玄門,借天地時空破裂之法,瞬。”
王可嘴裏念著咒語,地麵也同時發亮。
沙迪爾看著地上出現的亮光,尖叫墨:“你們都死定了!”
可是下一刻,我看到沙迪爾消失在眼前,在我感到一陣眩暈之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時,我躺在一個大。熟悉天花板,熟悉房間的味墨,這不是老王賓館,我的房間嗎?
猛然掙紮了起來,身體被包裹了起來,尤其是腹部的那部分,更是有著不少紗布。
我摸了摸肚子,覺得傷勢不是那麽嚴重,為什麽給我那麽多紗布包。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腳,發現沒有其他傷痕,仿佛以前在地窖裏完全沒有受傷。
我不知墨我為什麽在這裏。王可用了咒語之後,就感到一陣頭暈,昏迷過去,然後現在就這樣醒過來。
在我的胸前,掛著一枚銀質獎章,而不是用冬瓜,還被王可放在我的枕頭邊上。
兩個老婆的住處在,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卻不知墨穆雲森是不是跟老王,還有王可怎麽樣了。
看了一眼桌麵上的電話,現在距離我昏迷已經過去了三天。
在這三天裏,我一點知覺都沒有,睡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