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軒轅氏後人

老婆婆告訴我,她是軒轅氏第二十八代傳人,是我的祖輩,而這裏的所有人都是軒轅氏的後人。

當年,密辛一族來勢洶洶,父親逼不得已想出了製造假神器來迷惑密辛的下策,找到了穆如先祖幫忙看護真正的神器。

可是我的父親終究是放心不下將擁有如此巨大力量的十大上古神器單單交付於穆族人之手,便暗自安排了一小部分族人秘密看護穆族是否認真看護神器。

而老婆婆他們就是奉我父親之命看護八寶玲瓏舍利子如意寶塔的其中一支軒轅族人,他們隱姓埋名,在神器八寶玲瓏舍利子如意寶塔的山腳下修建房屋、開墾荒地,建立了村落。村民們每天佯裝上山捕獵、采摘草藥,實際上是在暗暗監視穆族護器人的一舉一動也時刻警惕著有人出沒於這座深山。

而果然不出我父親所料的是,老婆婆他們發現穆家護器人中似乎出現了分裂,有一部分穆家護器人暗自覬覦著八寶玲瓏舍利子如意寶塔的力量,策劃著謀殺看護神器的另一部分穆氏族人,想要盜取上古神器八寶玲瓏舍利子如意寶塔。

老婆婆在發現這場陰謀之後,迅速派信使秘密派信給負責看守八寶玲瓏舍利子如意寶塔的穆族護器人頭領,雙方協議在穆族叛眾采取行動盜取神器那晚共同行動,將穆族叛眾一舉剿滅,以保上古神器被奸人所盜。

那天早上,老婆婆早早的就率領全村軒轅族人在與穆家護器人商議好的地點匯合,哪想到那穆族人一見是軒轅族人就令弓箭射射箭襲擊,最後雙方互相廝殺,兩敗俱傷。

老婆婆帶著傷殘的族眾來到神器藏匿的地點,想要與穆氏一族決一死戰,她說:“就算是拚個魚死網破也要誓死看護神器。”

等到襲擊軒轅族人的那一隊穆氏族人趕到神器藏匿地點時,老婆婆和穆族護器人才明白這是穆族叛眾的挑撥離間之計。

原來穆氏叛眾截獲了軒轅氏傳給穆族護器人的密信,得知了盜取上古神器的賊心已經被人所察覺,就將計就計稟告穆族護器使者說是有族人頻頻在山腳的村落失蹤,派人查探發現村落裏淨是軒轅氏族人,賊喊捉賊誣陷軒轅氏族人有盜取上古神器的野心。

穆氏護器人受奸人言語挑撥,準備一舉殲滅軒轅族人。這樣一來,兩族人互相殘殺,穆氏叛眾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坐收漁翁之利,輕而易舉地盜取上古神器。

軒轅氏族人和穆氏族人得知真相之後一陣憤怒,可之前因受奸人挑撥自相殘殺雙方元氣都大傷,合並在一起共同對抗穆氏叛眾。

可哪裏知道,穆氏叛眾已經暗地裏同密辛族狼狽為奸,靠著密辛暗奴不被刀劍所傷、不被法術所破的可怕力量,很快軒轅族人和穆氏護器人就被擊敗。

老婆婆萬般無奈之下,隻要活生生地挖出自己的左眼施展秘術化為“金睛”於上古神器玲瓏塔之外布下了結界。凡是靠近上古神器玲瓏塔之人,皆會在瞬間被“金睛”灼燒至灰燼,這樣才保住了玲瓏塔,沒被穆族叛眾與密辛族盜走。

老婆婆講到這裏之後,我的心裏一陣欣喜,原來我軒轅氏還有族人存活。可不知道怎麽的就無法控製自己大哭起來,老婆婆說我和天羅傘中了黑森林裏的瘴氣,可能是如此緣故我才會哭泣至昏厥吧。

“婆婆,我之前被一個穆族老頭關押進了玲瓏塔。那八寶玲瓏塔現在是已經落入賊人的手裏了嗎?這可怎麽辦啊!”我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全身疼痛。

老婆婆扶住我的肩膀,讓我躺下,說:“那隻是穆氏賊眾的障眼法,引你進入玲瓏塔內想要破解我軒轅“金睛”秘術,好打破我布在八寶玲瓏塔的結界。”

“那我是怎麽進入玲瓏塔裏的啊?八寶玲瓏塔不是有“金睛”的守護嗎?靠近之人都會化為灰燼。”我躺在皮草床褥上,看著老婆婆。小和尚乖巧地在旁邊打著坐。

“因為你是我軒轅氏的後人!軒轅氏族人才能進入八寶玲瓏舍利子如意寶塔的結界。”老婆婆解釋完,就讓我靜心休養帶著小和尚離開了帳篷。

我在野獸皮草上躺著,很快就睡著了。

“軒轅明月,軒轅明月——,快點醒來。”迷離之中,我聽見尊神的聲音。睜開眼一看,自己竟然躺在雲層之中,而尊神就在前方端坐著。

“尊神!我們中了引路老人的圈套,他根本就是穆氏護器人的叛徒,已經暗地裏同密辛勾結,企圖的盜取上古神器。”我趕緊站起來,稟告尊神被引路老人騙進玲瓏塔內備受折磨的情景。

“好了,你說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我和韓小也中了他們的圈套,韓小傷的不輕,你趕緊回來吧。”

尊神說完之後給了我一隻琉璃製成的精致口哨,他囑咐我隻要吹響這隻琉璃口哨陰吏就會來接我離開了。

我睜開眼,醒了過來,摸了摸口袋裏麵,拿出了那隻琉璃口哨。

“明月姐姐,你醒了啊!感覺好些了嗎?”天羅傘小和尚的聲音傳來,我才發現他正坐在帳篷中央打著坐,眼睛盯著我手中的琉璃口哨,我趕緊握拳把手塞進了床褥之中。

“我感覺好多了,軒轅婆婆呢?你快帶我去見他吧。”我起身走下了床褥。

天羅傘小和尚帶我走出了帳篷,在帳篷裏躺了這麽久,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過太陽了。陽光散落在身上的感覺可真好,周圍的軒轅族人正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

“明月,你這是要去哪裏?”背後傳來軒轅婆婆的聲音。

我轉過頭去,走到軒轅婆婆的跟前,握住了婆婆的手,哽咽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全族已經被屠殺了,好不容易得知了親人的存在,卻立即又要與他們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