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英俊男子

雖然我心中格外的恐懼,但是為了不讓忠叔和那月奴發現我在這,所以我強壓下害怕死死的,咬住嘴唇,一聲都不敢發。

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移動了許久之後才終於停了下來。

緊接著,我被那隻手輕輕的放在了地麵上,我強撐著自己想站起來,卻發現腿軟的厲害。

我倒退了幾下,然後趁著黑暗中輕聲的問:“你是誰?”

問了兩聲都並沒有人回答,我嚇得頭皮發麻,正想掉頭就跑的時候,卻忽然發現眼前燃起了一抹光亮,而下一秒我就看到在那光亮的背後,竟然噓噓的站著個影子。

竟然是那個黑影!

“小丫頭,我怎麽在哪都看不見你?我們還是真有緣分啊!”

一邊說著,他已經一邊慢慢的朝我移了過來,而這時我才發現,它已經不隻是一個影子了,因為它有了實體。

身上現在也披著一個鬥篷,那鬥篷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他的臉,而且鬥篷的後麵長長的都拖在了地上。

而這時我才發現那火苗竟然是燃在他手心上的。

他的手細長而那紅色的火苗就那麽跳躍在他的手掌上,詭異,而又神奇。

我知道在他麵前跑是絕對跑不掉的,而且我竟隱隱的感覺他對我不曾有過什麽惡意,我稍稍的穩下心來,看向他顫抖著聲音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聽我問完那黑影頓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來,摘下了那鬥篷上的帽子,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在我生活中幾次三番偶爾出現的黑色影子,居然是個什麽長相!

而當我看清他長相的一瞬間,我竟然有些驚豔,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劍眉星目,高大挺拔。

薄薄的嘴唇帶著一絲邪邪的笑意,看著就有些勾動心弦的意味,而他那一雙眼睛此時正看著我閃閃發著光。

我看他一下子看呆了,整個人不知所措,就那麽一直盯著他那張臉。可是看著看著我卻感覺這張臉,莫名的熟悉。

他見我望著他,竟也直直的看著我露出笑臉。

盯了好一會兒,我才感覺這樣子有些尷尬,連忙低下了頭,在我低下頭的空檔,他快速的收羅了身旁的樹枝,然後點燃了那樹枝,成了一堆篝火。

有了光亮,我就不那麽緊張了,而加上這會兒擔驚受怕,又確實有些冷了,我靠近篝火堆旁邊取暖。

那個黑影看著我好一會兒之後,才咯咯的笑了兩聲:“我叫杜星河,你叫什麽?”

聽到他說他姓杜,我頓時整個人都驚訝了一下,立刻抬起頭去看他,然後越發的感覺,我真的在哪見過他。

可是見他依舊在那裏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我又有些不好意思,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在的低聲的回應了我的名字。

他聽到我也姓杜的時候,立刻也有些驚豔的看著我:“我就說嘛,為什麽每一次見你我都那麽的親切,除了你上一次,解除了我的封印之外,我總感覺,我們那麽熟悉。原來我們都是一個姓氏的呀。”

我不敢出聲,一直都坐在那,因為我知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想當初他被忠叔封印在地下室裏麵的一個陶罐裏,而短短的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竟然能從一個虛影幻化成實體,也就說明他的能力絕對非常可怕。

而且忠叔當時那麽害怕他,又被他打成重傷,想必也絕對不會是我能抗衡得了的。

他說我們親切,那就親切吧!雖然此時除了他那英俊的長相之外,我對他還是格外的懼怕,卻也隻能不表露在臉上,因為我生怕自己哪個舉動激怒了他,在被他弄死。

我坐在火堆旁邊,卻再一次想起了忠叔和那個月奴之間的對話,他們兩個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殷明陽還是另有其人?

可是,說起陳星要死了,我怎麽一點兒都察覺不到!

陳星活潑可愛,為人又熱心雖然說她體質非常的虛弱,經常會被一些鬼魂上身,但是,總也看不出來她是一個短命的樣子。

但忠叔那急切的語氣和那憤怒的態度,都召示著他並沒有說謊。

但是這到底是怎麽一件事還是個謎團?

我有些頭疼,揉了揉額角,就聽到一旁的杜星河咯咯的笑了兩聲:“你小小年紀為何總是皺著眉頭,似乎我每次見你,你不是在狼狽的逃跑,就是在那裏低頭思索著。怎麽心裏有事兒?”

聽到他說話,我才猛然想起自己身邊還跟著這麽一個奇怪的人,我轉過頭去看他,卻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低低的問他:“你,你和忠叔很熟嗎?就是那個,把你關在罐子裏的那個人?”

我小心翼翼的問完才發現那個杜星河依舊臉上帶著淺笑看著我,搖了搖頭聳著肩說:“我和他並不熟,他不過是看中了我這數萬年的修為,想要去救他女兒吧!不過。我還有諸多的事情沒做完,怎麽可能就這麽散了修為?”

說完之後,又轉過頭來看著我問到:“你稱那個男人叫做忠叔,你和他熟嗎?”

我又立馬搖搖頭,和他講述了我是怎麽認識的陳星,又是怎麽認識的忠叔,話說完已經過了許久,外麵的天氣越來越冷,靠在篝火堆旁,我也有些瑟瑟發抖。

我緊了緊身上僅僅穿著單薄衣服,哈著哈氣搓了搓手,而這時卻忽然感覺到旁邊的杜星河衝著我走了過來。

隻見他把身上的鬥篷解開,披在了我的身上,還幫我整理了一下鬥篷的帽子。

原本我想掙紮的,卻不知道為什麽那鬥篷竟然暖得很,隻是披上一會兒,我的身子竟然就不那麽冷。

我抬起頭來不好意思的對他說:“還是,還是不用了,你披著吧,我沒事兒的。”

那杜星河卻轉過頭來看著我,深深的望了幾眼才搖了搖頭,不再出聲了。

見他不說話,我也不敢出聲,隻是那麽一直的坐在那披著鬥篷,結果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竟然稀裏糊塗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