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要拍攝在新疆發生的各種各樣的暖心故事後,迪娜拉便開始在全網征集線索,而就在她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郝也許也按部就班地在權輿網絡科技有限公司上班,試圖找到更多有關於這公司異常的地方。

而前幾天經常出現在他身邊晃悠的王安邦最近卻許久沒有出現,這天好也許正推著垃圾桶往外走去倒垃圾,卻突然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在酒吧內見過的李升濱。

李升濱將車子停好之後,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公司大樓內,郝也許見狀也顧不得手上的垃圾,立刻對自己偽裝了一番後便跟了上去。而她在李升濱進入電梯後便一直盯著電梯的數字,直到看見電梯的數字在頂樓停留後,好,也許眉頭微蹙,卻在攝像頭底下裝作等著不耐煩的樣子,一跺腳轉身的離開,而她又重新回到了後門兒將垃圾倒好後推著垃圾桶又回到了後廚。

“頂層隻有王安邦的辦公室,而李升濱進到頂樓顯然就是去找王安邦的,那他和王安邦究竟是什麽關係?而且看著他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是經常來到這公司。”我也許正在想著突然發現他竟然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李升濱上電梯的時候並沒有刷手環,這邊意味著李升濱擁有著電梯的最高權限,和王安邦一樣可以自如地去到任何一個樓層,思及於此郝也許心中對李升濱的懷疑更甚。於是便將自己剛才發現的事情迅速地發到了群裏,向特別行動小隊的幾人匯報一番。

“也許兒,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說過的,在聽王安邦說著以前的那些故事時,你覺得王安邦這人莫名的就讓你聯想到了秦子越,既然李升濱認識秦子越,那如今他又來找王安邦,那你說有沒有可能秦子玉和王安邦之間其實也有著什麽密切的聯係?隻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迪娜拉在群裏迅速回複到。

“我記得你在酒吧錄的那些音頻裏,那些人曾經說過,秦子越不過是替別人辦事兒的,而他叫著那些人叔叔,伯伯。王安邦的年紀看起來應該跟李升濱差不多大,那麽我們大膽的猜測一下,有沒有可能王安邦就是背後操控著秦子越的幕後黑手?而秦子越隻是把他推到台前替他去處理那些不能夠見人的事情的傀儡。畢竟王安邦還有個這麽大的公司要管理,而且他這個公司在明麵兒上是一個查不出任何披露的公司,他又是負責人,如果什麽肮髒的事兒都要他做的話,那恐怕他這個公司也很快會被人盯上,所以他才需要秦子月來當他的傀儡,替他去傳達各種各樣的命令。”

方穎的大膽猜測讓群裏的幾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恐怕王安邦這人要比秦子越難對付得多,而就在幾人沉默之時,方皎皎突然冒泡的一句話卻讓幾人不得不相信方穎的猜測。

“要我說方穎的猜測也不全是毫無道理,畢竟之前秦子越因為沒辦好北方安檢的事兒受了那麽重的傷就證明了他肯定不是幕後最大的控製者,他隻不過是一個被推在台前的傀儡。至於李升濱為什麽會來找王安邦,我覺得我們可以問一下陳副局,畢竟這李升濱跟陳副局的關係錯綜複雜,也許可以從他那兒打聽到一些線索。”

方皎皎的一番話,倒是讓群裏的幾人猛然發現,自從上次的慢角文化事件後,陳副局和蔣巴楚都開始變得神神秘秘的,似乎在準備著什麽大事情,可每次問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卻又都不告訴自己,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而且蔣巴楚也再也沒有來過特別行動小隊的基地跟幾人一起吃飯,這一切的一切如今回想起來都是那麽的不同尋常,似乎他們正在籌謀著什麽大事兒。上一次他和蔣巴楚通電話還是在王曉果提出了很多張曉黎的確切犯罪證據,他給兩人牽線時,而轉眼已經過了小半個月。

“蔣巴楚和陳副局的電話都打不通。”

郝也許看著群裏迪娜拉發來的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她似乎覺得自己就快要摸到這間網絡科技有限公司中暗藏著的怪異真相了,因著在思考這件事情,今天一整天的工作後也許都心不在焉。正在打飯的王曉果看著心不在焉的不由得敲了敲麵前的玻璃,郝也許回神之後見到麵前的王曉果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連忙舀了一大勺菜打到飯盤裏,並對她擠了擠眼睛看向了他兜裏的手機,示意她自己一會兒要找他。

好不容易忙完了午飯,郝也許借機要去廁所的功夫躲在廁所隔間裏給王曉果發著消息詢問她有沒有發現這公司有奇怪的地方,正在辦公室工作的王曉果看著好也許發來的信息,不由得一愣,而後便立刻熄滅了屏幕,接著又故意地用桌子上的水杯擋住了直射著自己手機桌麵的攝像頭。

王曉果本來不想將這些事情告訴郝也許的,但是看在她之前確實是幫助自己找回了孩子,而且又遵守約定將張曉黎的事情跟自己做了了斷。於是思索半晌在手機裏敲下了兩行字。

“公司強製要求所有員工在12點之前必須離開公司,至於12點之後的公司究竟會發生什麽,我也不知道。”

躲在廁所隔間的郝也許看到了王曉果發來的信息,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而後便立刻將這條信息刪除,她這才回憶起來公司確實有這麽一條奇葩的規定,隻是之前她並未往心裏去,而如今再次聽到王曉果提起這一消息,她便不由得深思起來,當即決定今天晚上便留在公司好好的看看這夜晚的公司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或許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夜晚的公司內。

再郝也許的威逼利誘以及撒嬌賣萌之下,王曉果終於受不了她然後幾秒鍾就發來了一條短信的騷擾。隻好如實了告知了她公司的安保係統的運行規則。

“公司的保安會從十點開始就提醒各個樓層的員工,馬上要到時間了,盡快的離開公司。然後機器人保安會從十一點開始對各個樓層辦公室,衛生間以及茶水間等地方進行巡邏,這些機器人的主要原理是熱成像以及溫感。而等到十二點之後,公司裏的所有監控係統便會打開熱成像儀以及紅外線係統。”

郝也許看著短信裏王曉果發的那些消息,不由得在心裏暗罵了一聲長歎一口氣,回複道:“要我說你們這公司以後別研究什麽軟件,幹脆去做安保係統吧,去接點兒國外的單子,賺點兒外匯,那答應博物館不是總失竊嗎?有你們這些安保係統我想肯定沒問題。”

王曉果看著好也許抱怨的短信,不由得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拿起手機回複道:“不好意思,我們是科技有限公司,所謂科技便包含了安保係統,而你口中的那個安保係統正是鄙人所設計的,非常感謝你的肯定。”

郝也許這邊正在愁著該如何解決晚上能夠留在公司的問題時,突然看見了王曉果發來的消息,便知道她肯定會有辦法,於是又立刻回複道:“世界第一計算機天才美麗的王曉果女士,我相信您除了旁人無法匹及聰慧的頭腦,以及能夠睥睨眾生的美貌之外,更加擁有一顆看不得人受苦的菩薩心腸。”

郝也許接連地發了十多條的彩虹屁誇讚王曉果,正詞窮的開始去網上搜索如何誇人時,手機上終於收到了王曉果的回複。

“人類的保安想必以你的本事應該能夠輕鬆地躲避。而到了晚上工作區域的監控分辨率不高,隻要是在黑暗的情況下,並無法識別出人臉。還有上次我發給你的尋找方皎皎的鏈接,你再次打開一下,裏麵是機器人保安巡邏的路線。雖然說他們這些機器人巡邏的路線大多都是重合的,但是也有幾個地方有漏點。到時候打開這個鏈接,你就可以實時看到機器人的行動軌跡。至於那些帶有著紅外線的監控視頻便更好解決了,隻要你晚上不在上麵兒的公司便不會觸碰到這些紅外線,也不會引起警報。”

郝也許看著王曉果發來的消息,不由得思索起來如果自己晚上在這兒的話,按照公司監控的密集程度,毫無死角來說。根本不可能不碰這些紅外線的監控。上麵兒的公司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這公司還有下麵兒?

想到這兒,郝也許猛然發覺自己可能知道了王曉果的話背後的含義,於是便給迪娜拉等人發了晚上不回家的消息後,按照著王曉果給自己的攻略開始準備在公司隱藏起來。

郝也許在晚上下班之前特意搶了倒垃圾的活兒,而後卻又給馬亮發消息說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去醫院,可垃圾桶還在外麵,讓別人將垃圾桶帶回去。而等來人將垃圾桶帶回去的時候,郝也許早已經藏在了裏麵。因為公司大門口的監控會記錄每一個員工離開公司的時間,所以郝也許先為自己製造了一個已經離開公司的假象。而他自己又趁著後廚的工作人員將垃圾桶帶到衛生間清洗時躲藏在了衛生間裏。

就這樣郝也許一直躲在衛生間裏待到了晚上十點,而後在他聽到人類保安的腳步聲時,便快步地爬上了廁所隔間上麵的縫隙裏。還好她的身體素質一直都不錯,不然以他的比例很難支撐到保安離開。而等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之後,好,也許連忙從背包中拿起了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泥巴,均勻地塗抹了自己全身,以躲避機器人保安攜帶的熱成像和溫感設備,同時他還不忘將自己的臉上全都塗滿一躲避這工作區域的監控攝像頭。準備好了一切後她點開了王曉果之前發給她的,能夠檢測機器人保安的行動軌跡的鏈接開始查看起來。而多虧了她的這個鏈接,在無數次驚險的時候,郝也許都有驚無險地順利躲過了機器人保安的檢測。

躲過了機器人保安的檢測,眼看著馬上快要到12點之時,郝也許便找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紙盒箱,將自己整個人都裝了進去,而後慢慢地挪到了公司大門兒處,平時用來運送貨物的電梯裏。

“我們公司的安保係統都是由我和我師傅當年一手設計的,所以大多數都很複雜,但電梯和裝修卻不是我們負責的,因此那些東西都很簡單。”

站在了電梯裏的郝也許,看著麵前的數字按鈕,想起了王曉果給自己發的這條短信,如果按照王曉果的意思,公司應該還有地下幾層,那麽她之前就說過不是自己設計的,所以會很簡單,這便意味著隻要將上下掉換一下順序就可以。

正常的電梯樓層都是按照從下往上,從左往右的順序從一開始依次排列。那麽便意味著這台電梯如果想要去地下的話,就要跟之前電梯的順序相反的方向來。於世豪也許便不假思索地挪動著巨大的紙盒箱,利用邊角撞到了樓層五的按鈕。

郝也許在紙箱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電梯打開,而到電梯真正打開的那一刻,她卻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得眼睛有些發蒙,那種強烈的白光。高溫天躲在紙盒中仔細地觀察了一圈兒,見周圍並沒有什麽攝像頭之後,這才迅速地起身將紙盒疊好,而後藏了起來。而他也順手拿過了掛在一旁椅子上的白大褂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掏出了一副口罩戴在臉上。

這裏的布局跟樓上的公司完全不同,這裏全部都是用的最亮的白熾燈,而且是一望無際的走廊,走廊兩邊便是透明的磨砂玻璃,根本看不清裏邊的東西,而這純白色的一切空間,讓人感覺似乎進入到了某種特殊實驗室或者是病房一樣。

這慘白的白熾燈,讓郝也許沒有來的心慌了幾分,似乎在這樣強光的照射下,自己的身份早已人盡皆知。郝也許盡力地穩住自己的心神,順著走廊往前走,而很快他便聽到了機器的轟鳴聲。順著機械的轟鳴聲繼續往前走的時候,郝也許便看到了令他震驚不已的一幕。

難怪他一直在公司裏調查了這麽久,卻始終無法發現公司的異樣,原來這個異樣全部存在於地下,公司的地下竟然有一個巨大的實驗室和一條材料生產鏈。

眾人對於郝也許的進入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仍舊是自顧自的忙著手上的東西,而郝也許走近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取走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並趁機將蛟龍三號擺在了上麵。郝也許拿走文件在門口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估摸著蛟龍3號已經拍到了不少的畫麵後,便又快步走了,回去,將那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趁機將蛟龍三號取走,而後便順著那條長長的走廊快步離開,卻不曾想他剛走到走廊中間,整個走廊卻突然從慘白色變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耳邊也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郝也許下意識地就向前方奔去,卻不想身後剛才還鎮定自若,甚至連自己進去都沒有當回事兒的實驗室裏,請爆發出了驚人的聲響,而後實驗室的所有人便瘋了一般地衝著這條慘白的走廊狂奔而來,就在後也許不知所措之時,身旁那個磨砂的玻璃門卻突然打開,接著伸出了一雙大手,猛地將郝也許拽了進去。

郝也許被巨大的衝擊力拽得一個踉蹌,卻也立刻警覺了起來,一個掃堂腿拉開了自己與身後人的距離後,擺出防禦的姿勢,卻不想當自己看到麵前人的那張臉後竟然愣在了原地。

而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正是自從自己來到這個公司後,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師傅——馬亮。

隻是此時的馬亮與白天穿著廚師服的樣子完全不同,白天的他是粗狂暴躁的,可夜晚他的身上穿著白大褂,臉上戴著一副圓眼鏡,頗有幾分書生的儒雅氣質。

郝也許望著眼前的馬亮,突然明白了為何王曉果會這樣的幫助自己,讓自己能夠順利的進入到地下,發現這地下的實驗室,恐怕這背後的一切都是由馬亮在背後指使的,而如今看著這樣的馬亮,之前在郝也許心中有關於馬亮身份的所有懷疑,此刻也都明了了,怪不得他明明隻是一個廚師,卻能夠擁有所有樓層自由出入的權利,怪不得公司裏的中層領導以上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怪不得他能夠自由的出入公司裏的研發部門,除了他曾經在研發部門工作過,是那裏的老大之外,恐怕更重要的是因為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身份吧。

馬亮看著眼前這個行身手敏捷,一身肅殺之氣的郝也許,不由得微微歎氣,她還是更喜歡裏那個乖巧可愛,憨憨傻傻的小徒弟,他看向郝也許的眼神五味雜陳。

兩師徒就這樣呆立地站了許久,直到玻璃紗窗外的警報終於停止,那通紅刺目的燈光也重新恢複成了白熾燈,而剛才那些風炮出去穿著白大褂的人員也都一次地重新回到了實驗室後,兩師徒依舊沉默著,誰也不肯先開口。

最終還是馬亮認輸輕歎了一聲,緩緩開口:“其實在你剛來不久,我便托人去東北打聽過你的身份,好歹我也是個做廚子的渠道,自然比王安邦那些人要廣,因此便很簡單的就打聽到了你的身份——林星語。

林星語這個名字,自從來到新疆後,她已經許久沒有聽過了,而今突然聽馬亮提起,不由得讓她渾身的汗毛都戰栗了起來,馬亮竟然這麽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為什麽之前還要對自己那麽好?甚至放縱自己帶手機來到公司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真的挺想讓你當我的小徒弟的。不管你是不是偽裝出來的,畢竟你這孩子憨笑的時候確實很像我的孫女。如果是她能夠好好活下來,大概也應該像你這麽大了。”

馬亮見郝也許始終緊繃著身體,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走到了桌旁。替自己郝也許各倒了一杯茶,招招手讓他來身邊坐下,而郝也許見馬亮確實不像要與自己為敵的樣子,便也暫時的放鬆了警惕,來到了沙發旁坐下。

“說起來咱們還沒有好好地認識一下,我叫馬亮,是這家權輿網絡科技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也是負責光伏矽基材料的研發和製作的項目組組長。”

郝也許聽這馬亮的話不由得一愣,不由得心底暗想,光伏矽基材料?這不是一家科技有限公司嗎?原來浙江網絡科技有限公司裏的一樣便是它表麵上是一個研究技術和軟件的,實則是在研究這種名為光伏矽基的材料。

馬亮看出了郝也許眼中的疑惑,於是便開口跟他解釋著光伏矽基材料究竟是什麽。

而馬亮套著自己連著說了好幾分鍾後,郝也許的眼神依舊十分迷茫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輕聲道:“看你這樣子,原來平日裏的憨傻不是裝的。算了,跟你說這麽多也沒有必要。你隻需要知道,光伏矽基材料是一種應用於航空領域的高尖端科技材料就可以了,而這種材料不僅具有著重要的戰略意義更是一個國家科技水平的突破。”

聽著馬亮講述的這材料應用於航天領域以及它的重要性,郝也許終於明白了王安邦為什麽要將這實驗室建在地下,而且還這麽隱蔽。

“光伏矽基材料在航空領域是尖端科技+能源自主”的雙重戰略支點,其生產困難源於超純材料、精密工藝和極端環境適配的高門檻,而研究需聚焦輕量化、抗輻射和疊層技術突破。對國家而言,掌握光伏矽基全產業鏈意味著在航天、國防和新能源領域擁有不可替代的話語權,是衡量大國科技實力的重要標尺。”

隨著馬亮又一番專業性的解釋之後,郝也許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在這個公司的重要地位,恐怕不僅是在這個公司,在整個光伏矽基材料領域,眼前的這個男人都能稱得上是佼佼者。

“所以師傅,你今天通過王曉果想方設法的叫我過來,看著我把自己折騰的又是泥巴又是紙盒的,該不會隻是為了跟我炫耀你的身份吧?”郝也許將麵前的茶水一飲而盡開口。

“不是向你炫耀我的身份,而是向你炫耀我已經生產出了,更優秀的且市麵獨一無二的光伏矽基材料。”

郝也許聞言眯了眯眼睛,然後便裝作白天的郝也許那般立刻興奮的鼓掌,圍在馬亮身邊誇讚著他十分厲害,而誇讚了幾句後郝也許便立刻安靜了下來,癱在了沙發上開口:“怎麽樣?得到了我的誇讚和讚美之後是不是非常心滿意足?”

桌子上的鬧鍾響起,馬亮撇了一眼摁滅而後正色道:“這東西我研發了整整五年,我不希望他落入別人之手,可如今王安邦卻要將它賣給外國人,這是我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我知道你的名字,自然也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保護好我的這份科研成果。”

馬亮看著好友臉上無法掩飾的震驚之色,不由得滿意地笑著將茶杯輕抿了一口,而後繼續開口:“我知道你跟王安邦兩個人的感情還不錯,也挺有緣分的,可畢竟你們是兩個陣營的人,他不穩在自己家裏怎麽蹦躂都沒事兒,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動了將自己家的東西轉手賣給柴狼虎豹的心思,你說呢?林星語?”

“所以王安邦才是能夠在背後一直操縱著秦子越的人,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郝也許盯著馬亮希望從他這兒得到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