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殺我!我、我、我……如果你殺了我,我兄弟油女取根一定會來報仇的!”
“還有木葉村,我是為他們辦事,如果你殺了我,他們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一個人再強,也打不過一個村子!”山中風內心充滿恐懼,但仍然頑強地盯著陳浩。
“木葉村?”
陳浩聽後,臉上露出嘲諷之色。
“我能從你們手中奪得九尾之後來去自如,也可彈指間滅了你們的村!”
“至於你的同僚油女取根,別擔心,我會立刻把他送來找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孤獨的!”
說完,陳浩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山中風看著陳浩逐步逼近,呼吸急促,立刻後退,他從未感到如此害怕過一個人。
就在這時,陳浩停下了腳步,山中風一時愣住,隨後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
他轉身一看,當看見到麵具男,頓時大喜,仿佛看到父親趕來救兒子的場景。
“你終於來了!”
“嗬,我來了。”
麵具男冷笑著看著他,然後抬手直接掐住山中風的脖子。
“你……”
山中風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疑惑不解,還未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喉嚨裏瞬間充滿了血腥味。
“噗……”
山中風猛地吐出一口腥紅的血液,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具男。
他正想詢問,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被掐斷。
拚盡全力,他說出了三個字。
“為……什麽……噗!”
麵具男冷笑一聲,將頭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但我要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陳浩就不會將矛頭指向木葉!”
山中風一時愣住,臉色瞬間扭曲,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吞噬麵具男。
他之前曾告訴陳浩是木葉派他們來的,雖然部分是自願的。
木葉想要鏟除他們,不給他們留活路,他們也不必對木葉客氣。
但絕大部分是因為麵具男的挑唆。
在滅掉宇智波一族後,他們無處可去。
而麵具男提出的好處是跟隨他。
誣陷木葉的事他們巴不得做,而且還能傍上大佬,何樂而不為,於是他們最終答應下來。
然而他們卻落得如此下場。
麵具男盯著他那已經充滿絕望的眼神,繼續說道:“放心!油女取根已經在下麵等你,你不孤單!”
“下輩子,出來混,不要相信任何人!”
麵具男微微用力,山中風的喉嚨瞬間斷裂!
隨後,麵具男鬆開手,山中風倒在地上,永遠閉上了雙眼。
麵具男滿意地看著山中風的屍體,微微一笑。
他殺死山中風的原因之一是為了幫助陳浩,減少陳浩對他的懷疑。
另一部分原因是擔心山中風會出賣他!
因此,他匆忙趕來,先下手為強,將山中風擊殺。
就在這時,陳浩慢慢走上前,凝視著山中風的屍體,陷入沉思。
不一會他然後緩緩開口。
“你這麽急著殺他幹嘛?我還有問題要問!”
帶土一時愣住,難道山中風沒告訴陳浩木葉是主謀?
他還想問什麽?
帶土吞了口水,問道:“他不是剛才說了木葉是主謀嗎?你還有什麽問題?”
陳浩冷笑一聲,冷冷地盯著帶土。
“你怎麽知道他說了什麽?你一直在旁邊偷聽!”
麵具之下的帶土臉色一驚,但立即鎮定下來,平靜地回答,眼中毫無波瀾。
“我正好聽到了!有問題嗎?”
陳浩沒有回答,收回目光,再次注視著屍體。
“你剛才和他說了什麽?”陳浩問道。
帶土說道:“告訴他油女取根被我殺了!”
陳浩笑道:“殺人誅心還是你會!”
“過獎!”
隨後帶土接著問:“下一步怎麽辦?進攻木葉?以我們的力量,輕而易舉地可以摧毀木葉!”
陳浩搖搖頭。
“不著急!我有我的打算,木葉不能輕易動!”
他並非害怕木葉,而是現在時機未到!
他還需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
等完成普通任務後,才能達到最終任務:獲得六道之體,擊敗輝夜。
到那時候他在逐一清理這些忍村。
如果現在對這些忍村出手,他們會集中目標針對他,會給他造成很多麻煩,不利於完成係統任務。
“好!我聽你的!”
帶土表麵平靜,內心卻極為不滿。
竟然還需畏手畏腳對待木葉。
廢物!
想到這,他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陳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便離開了!
宇智波駐地。
宇智波富嶽正與眾人一起搜尋仍有希望存活的宇智波族人。
每找到一個存活者,就會送去見大蛇丸。
此時,大蛇丸正盯著黑眼圈辛苦加班,而且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
他一邊加班,一邊咒罵道:“該死的,跟隨陳浩大人到底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隨後他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看現在的情況,貌似不太妙!”
“加班加到死啊……氣死我了!可是又打不過……嗚嗚嗚!”
……
剛到宇智波駐地的陳浩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噗!誰在說我?”
他摸了摸鼻子,走到宇智波富嶽身邊。
“現在情況怎麽樣?”
宇智波富嶽沉思片刻,“唉!情況不太妙!大概有一半人死了!”
“節哀!”
陳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遠處的大樹下,靜靜地躺了下來。
慢慢地,他就睡著了。
第二天。
“師傅!別夾我,癢癢的!”
一道聲音讓陳浩從夢中驚醒。
當他看到自己的雙腿居然把黑土夾住,頓時臉紅了。
她怎麽會在這裏!
他試圖悄悄地掙脫,但黑土卻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將他壓在下麵。
她那雙潔白如玉的大腿迅速夾住陳浩,使他動彈不得。
隨後,黑土將陳浩的胸肌當成枕頭,趴在上麵。
陳浩低頭看去,一幅美妙的山水場景映入眼簾,一抹小小的山峰讓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特別是在早上,這種情況下更加明顯。
“這是什麽,好硬,痛痛的!”
他迅速握住,黑土頓時醒來,迅速抽回手,滿臉桃紅色地看著眼前的陳浩,而此刻的陳浩正在盯著那幅山水畫,細細品鑒。
忽然,黑土一巴掌扇在陳浩臉上。
“流氓!”
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