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饒有興致地掃視著他懷裏的女人,前凸後翹,該有的都有,露出來的皮膚也是水嫩細膩。

再想到照片裏明媚張揚的臉,眉眼柔情似水,紅唇水潤飽滿,倒是個勾人的尤物。

林珩下腹一緊,打量的目光更是不加掩飾。

肮髒黏膩的視線如芒在背,揮之不去,程蕪一陣惡寒,不適地往林清漓懷裏縮了縮。

林珩是什麽種馬,林清漓再清楚不過,他眼中那些直白的欲念看得人直犯惡心。

“不過就是個玩意兒,哪裏值得大哥你稱弟妹。”林清漓不甚在意地道。

“大哥身邊這麽多女人,我可沒叫過嫂子。”

聽他刻意強調“嫂子”,林珩方才笑意吟吟的臉瞬間變得鐵青,難看至極。

上流圈子裏淪為笑柄的不止他林清漓一個人,有關林珩也有一個廣為流傳的笑話。

某次宴會上,林珩讓林清漓稱呼自己帶來的女伴為“嫂子”,原話是:

“雖然我瞧不上她,但她總歸是我的女人,你稱一句“嫂子”也是理所應當。”

林清漓當時按照他的要求改了稱呼。

林珩對他的識相很滿意,神情倨傲,隨即嘲諷道,“她是低賤出身,你也是,你叫她‘嫂子’,不算辱沒了你。”

林珩的話讓林清漓在一眾少爺小姐麵前顏麵全無,但他始終噙著笑,仿佛被欺侮的人不是自己。

直到隔周,林清漓高調攜女伴參加一場宴會,其女伴赫然就是之前被他叫做“嫂子”的人。

當天,他當著林珩的麵,玩味似的挑起那女人的下頜,麵色溫柔道,“啊~這就是一個玩物,大哥還是不要叫弟妹了。”

自己的女人變成弟妹,放在誰身上都是奇恥大辱,更何況林清漓還當不成男人,傳出去還以為他林珩虛得連不舉的男人都比不過呢。

這事之後,林珩哪裏還敢讓他再叫“嫂子”,都不帶人到他跟前挑釁了。

林清漓這時候提起,可不純純惡心人嗎……

林珩徹底黑了臉,“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今天就不見弟妹了,不過還是希望改天能給我們正式介紹一下。”

說完,身後的保鏢鬆開了上來驅趕的工作人員,跟著林珩一道離開。

他走後程蕪也被林清漓送回了別墅,管家見她進門,上前提醒道,“先生讓你給他回個電話。”

上次兩人吵架之後,秦硯風就因為工作出差了,程蕪後麵一直沒跟他聯係,但他不知道發什麽瘋,經常給她打電話。

隻是程蕪整天不是在醫院就是跟男朋友在一起,沒時間也不想接他的電話。

管家一猜就知道她肯定不會主動打電話,連忙將秦硯風威脅的話搬了出來,“先生說今天要是接不到你的電話,明天就把嘟嘟扔出去。”

程蕪上樓的腳步一頓,撥通了秦硯風的號碼。

對麵傳來男人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喂。”

程蕪對整天隻會威脅她的男人沒有半分好感,說話很不客氣,“有話快說!”

“我在外麵出差,你有什麽想要的禮物嗎?我回去給你帶。”

程蕪冷哼,“你的禮物還是留給你的白月光吧,我可沒資格。”

秦硯風以前出差別說給她帶禮物了,連出差的行程都不會讓她知道,這次不僅提前向她報備行程,還特意來問她要什麽禮物,程蕪都覺得他腦子壞掉了。

對他好的時候不珍惜,現在決定放手了又來這套,真當她賤得慌是吧?

程蕪可不慣著他,“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有事。”

秦硯風有些猶豫,最近他時常想起他們剛認識的那段日子,那個時候程蕪心裏隻有他,會為偶爾的一次見麵激動難耐,麵對他的冷臉也是鍥而不舍地追求,滿心滿眼都是他。

所以哪怕程蕪如今對他言語帶刺,他也沒有計較,他真心地希望兩人可以回到從前,他們重新來過。

“我想你了。”他深情款款道。

程蕪翻了個白眼,大罵道,“有病!”

程蕪激動的聲音引得秦硯風一聲輕笑,手機往外一翻,果然對麵已經掛了電話。

他已經決定好,這次回去,要跟她重新開始。

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

徐辰風躺在病**,人看著精神不少,付澤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天。

“那天你進醫院,你姐姐也來了。”

“我姐姐?”徐辰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在國外的姐姐。

付澤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好心地跟他解釋,“對啊,程蕪姐。”

“應該就是你上次說要帶進寢室的姐姐吧?”

當時徐辰風說要帶人來,幾個室友還大動幹戈地把寢室收拾了一番,結果人沒來,他們白折騰一場,回去還逮著徐辰風說了一頓。

這次竟然在醫院見到人了。

徐辰風也沒想到來的人是程蕪,還有些不相信,“你確定來的人是程蕪?”

“是啊,程蕪姐是這麽說的。”

徐辰風想過,如果不是程蕪真的來過,他不會知道程蕪這個名字的,可是他受傷的事連他媽都不知道,程蕪又是怎麽知道的?

付澤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隻是見他精神還不錯,又問道,“你知道我們學校的季如洲吧?他那天也來了,我看他跟你姐的關係還不錯。”

“你跟季如洲也認識嗎?怎麽沒聽你說過?”

季如洲可是金字塔上層的存在,含著金鑰匙出生,這輩子就是躺著也有花不完的錢,跟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不一樣。

付澤想不通他跟徐辰風能有什麽關係,就連徐辰風自己也說不出來,但隻要跟程蕪扯上關係,他就沒有什麽不能理解的。

他心裏很清楚,他根本不認識季如洲,對方不可能是來看他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對方是跟著程蕪來的。

“我不認識他,他跟我姐認識,應該是正好碰上我姐才一起過來的。”

“也許吧。”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付澤也沒有多問。

“叩叩”

程蕪提著食盒,站在病房門口,微笑著看著兩人,“沒有打擾你們吧?”

付澤率先反應,笑著起身,“沒有沒有,程蕪姐你快過來坐。”

程蕪將食盒放到一旁櫃子上,又給徐辰風掖了掖被角,才在椅子上坐下。

知道他們姐弟肯定有話要說,付澤借口上洗手間先出去了,把空間讓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