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鍾樓上的幹屍

雖然我和霍亮隻有過一麵之緣,但是這個二代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過他的無法無天也隻是限於在普通人之間,遇上這等恐怖的事情,我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霍亮的緊張。

一旁的霍老將軍當時就罵了霍亮一句,說你個小兔崽子,平日裏讓你好好幹點事你不聽,現在好了,遇上大麻煩了,我看你怎麽收場。

麵對霍老將軍的責罵,霍亮不敢有半點的反駁,隻是站在一旁不敢回答。

此時,霍老將軍看向了我這邊,說吳道小師父,你看我這孫子到底是撞上什麽髒東西了?能不能幫他一把。

我點了下來頭,說霍老將軍你放心,我會盡力幫助霍亮,不過現目前我也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麽來頭,也不能對症下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於是,我便問霍老將軍能否在這裏找到朱砂、毛筆和黃紙?

霍老將軍急忙說可以,隨即他便叫了一聲外麵的那個軍人,吩咐他去給我買些朱砂、毛筆和黃紙進來。

我急忙說如果方便,最好還弄點黑狗血來。

很快,那軍人便離開了酒店,大概在半個小時候,他帶來了我想要的東西。

我當時便利用朱砂毛筆和黃紙畫了一張茅山辟邪符,然後折成了一個三角形遞到了霍亮的手中,說這道符你一定要撿好,而且時刻都不能離身。

說完,我又用毛筆沾上了一旁的黑狗血,在霍亮的脖子上畫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印記,隨即我念動了一竄咒語,那印記瞬間從霍亮的脖子上消失。

霍亮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吱了一聲,然後便疑惑的看著我說朋友,你在我脖子上搞了啥名堂?

我回答說是用來鎮壓你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的,不然最多三天,你嘴裏可能就會真長出獠牙!

霍亮嚇了一跳,說朋友,沒你說的這麽邪吧?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邪不邪你自己不已經見識過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便非常鄭重的給霍老將軍以及霍亮說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霍亮你最好待在軍區裏麵,在這件事情沒有被解決之前,絕對不能離開軍區,那些邪物或許很厲害,但是我相信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往著軍區裏麵闖,至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如若我需要你幫忙的,希望你不要拒絕,畢竟這是為了你自己好。”

霍亮急忙點頭,說朋友,我霍亮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上次的事情我給你說聲抱歉,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這一次這件事情如果解決了,我霍亮就欠你一條命。

霍亮的這一番話並不像是在胡吹亂侃,我能夠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一些真誠,肯定是發自他內心的話。

因為上次的事情,我肯定是對這個霍亮有些成見的,不過此時看他這個態度,我心頭的那股怨氣也消減了不少,我朝著他笑了笑,說事情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說,這次這件事情我會盡力幫你,不過到時候能不能解決,我自己也沒有把握,希望你吉人自有天相!

“吳道小兄弟,無論這次你能否救我孫子,我都很感激你。”一旁的霍老將軍說道:“到時候事情解決了,老頭子我也欠你一個人情,你想要什麽報酬,隻要老頭子我付得起,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我心頭咯噔一聲,能夠讓霍老將軍說出這一番話實在是讓我有些誠惶誠恐,急忙說霍老將軍你言重了,我也不需要啥報酬,能夠給你這種參加過抗日戰爭的大英雄做點事情,是我的榮幸。

之後在霍老將軍執意要求下,我去他家裏吃了一頓飯,吃完飯後,是霍老將軍讓他的警衛員親自開車送我回的學校。

回去之後,我第一時間就要打電話給白如霜和秦鈺,希望他們能夠幫我一起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對於霍亮現在的情況,我有懷疑他是遇上了僵屍,而且他脖子上有牙印,肯定是中了屍毒,不過那屍毒連我的陰陽眼一開始都沒能看出來,這又說明霍亮的那種情況和遇上僵屍又有一些本質的區別。

最後我也不確定這霍亮到底是遇上了啥,所以希望通過秦鈺和白如霜她們給我一點線索。

我剛要打電話給白如霜,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彭立打過來的。

我按下了電話的接聽鍵,說彭哥怎麽了?剛才你和彭局長急匆匆的離開,是遇上了什麽案子?

電話那頭的彭立語氣聽起來很是焦急,說吳道,你馬上到中天廣場這邊的大鍾樓來一趟,我們遇上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而且我懷疑與霍亮遇上的那件事情有關。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急忙說好,我馬上就過來。

於是,我第一時間打了一個出租車去了中天廣場,剛下車,我便在那廣場的一張長椅上看到了彭立。

此時彭立正坐在那長椅上抽著煙,他眉頭緊鎖,在他的腳下則是擺了一地的煙頭。

我朝著彭立走了過去,然後就問他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案子。

彭立見到我過來,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隨即他便遞給了我一支煙,說吳道,可能是真鬧僵屍了。

我接過煙點燃,在深吸了一口之後問他為什麽要這樣說?

彭立站起身來,說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

於是我跟在彭立的身後,朝著廣場中央的那個大鍾樓走了過去。

這個鍾樓算是這一代標誌性的建築,模仿的是英國的大笨鍾建造,而在鍾樓的裏麵是內空的,有樓梯可以直接通向鍾樓的最頂端。

很快,我和彭立便來到了那鍾樓的最上層,從這裏往外看,可以看到外麵整個中天廣場的全貌。

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是鍾樓裏麵卻是非常的昏暗,隻有從那個小窗戶,才能夠透進來一絲的光亮。

在去的途中,我就問彭立,說你們在那鍾樓裏麵發現了什麽?

彭立回答說一具很詭異的屍體,全身的血都被啥東西給吸幹了。

我心頭一驚,說那鍾樓裏麵怎麽會有這樣一具幹屍?

彭立回答說他也不知道,這鍾樓平日裏都是被人給鎖著的,就在今天早晨,那沒每一個星期都會來鍾樓打掃一次的清潔阿姨在鍾樓的最上層發現了這具屍體,然後就報了警,因為先前霍亮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或許和霍亮的那件事情有聯係。

我點了下頭,然後就問在那清潔阿姨發現這屍體的時候,這個鍾樓的鎖有沒有被人破壞?

彭立搖頭說沒有,這也是很奇怪的一點,這座鍾樓就隻有我們現在走的這一條入口,而這入口的鎖卻沒有被人破壞過的痕跡,甚至我剛才還找過開鎖專家來鑒定過,他說這把鎖在一個星期內,根本就沒有人打開過。

“那為何鍾樓內突然就多了一具屍體?”

“誰知道呢。”彭立用手狠狠的在自己的頭發上抓了一把,說除非那具屍體會飛,是從鍾樓頂端的窗戶裏麵飛進來的,要不然他就是憑空出現在了鍾樓裏麵。

說話間,我和彭立已經來到了案發現場,此時正有兩名警察守在那裏,見我們過來,那兩名警察急忙讓開。

我第一時間湊了上去,就看到那裏正跪著一具麵向恐怖的幹屍。

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啥東西給吸幹,全身都呈褶皺的模樣,而在他的身上,則是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此時他就跪在那鍾樓的窗戶前,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正在進行著祈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