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三章 夢中異象
“大人,不是說他的七魂三魄回來了,他就會醒嗎?怎麽還沒有?”
女人著急的看著男人,恨不得此時男人就會醒來。
我看了眼男人,男人的一切都很正常,至於沒有醒,關鍵原因就是在男人的身上了。
我提醒女人,有可能是男人不願意醒來。
女人一聽,怔住了,不敢相信看著我:“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可是這是為什麽?”
我搖頭,這也隻能男人才知道。
女人更急了,她滿臉著急的看著我:“大人,我們好不容易才將他的三魂七魄救出來,我們不能看著他變成這副樣子,大人,想想辦法吧!”
女人說著說著,眼淚直接落下來了。
我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示意女人不要哭,關於男人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女人聽到我的安慰後,才慢慢的止住眼淚。
她看著我:“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我認真的點頭,而後看向了男人:“他不願意醒來的原因是,一定是有什麽東西纏住了他,我們能做的就是進入到他的夢中,然後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讓他沒有醒來!”
女人一怔,看向了我:“大人,既然如此,我們趕緊進去吧!”
我點頭,立即施法,將女人一起送進了男人的夢裏。
我們到的時候,男人的夢中一片黑暗,什麽聲音都沒有,女人著急了的看著我:“大人,他的夢中怎麽會是這樣?”
夢境裏一片黑暗的人,說明遇到了問題,如果這個問題沒有及時解決,就會越來越嚴重,而此時的男人正是遇到了這個問題。
我示意女人不要著急,我看了看四周,都一樣,根本找不到一絲異樣,而男人的夢中有很茫然的樣子,要想找到男人還得費些功夫。
我拿出了符篆,而後看向了女人:“可知道男人的生辰八字?”
女人點頭,從我手上拿過了符篆,快速的在符篆上麵寫下生辰八字,隨後,女人將符篆交給了我。
我看了眼男人的生辰八字,心裏默念了幾遍,隨後將生辰八字燒了起來,一瞬間,生辰八字融進了白霧裏。
這白霧足漸的變成了一條白線,指引我們往前走,我讓女人跟上白霧,不到會,我們出了這片黑暗,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裏很亮,周圍都是星光,與剛才的地方,截然不同。
強烈的反差對比,讓女人很驚訝:“大人,這又是怎麽回事?”
我微微蹙眉,剛才瞧見了男人夢境裏的黑暗,可如此,這夢境裏一片明亮,又是怎麽回事?
我沒說話,而是先看著四周,這時,我聽到了聲細微的動靜。
好似女人的說話聲。
“夫君,在哪裏?”
這道女聲的聲音似乎很熟悉,站在我旁邊的女人卻變了臉色,我不由的一怔,看著女人:“難不成是的聲音?”
慢慢的,我停了出來,這聲音的確是很奇怪,也很像女人的聲音,可女人明明就站在我的旁邊,不可能是女人的聲音。
女人臉上的表情不停的來回變化,她也是懵了,隨後,那道聲音越來越靠近,而我們也看清了那道聲音的主人!
當它出來的時候,我和女人心裏的驚訝更大了。
“大人,這,這是我!”女人先認識了麵前出現的人!
這個人的確是跟女人一模一樣,難不成,男人不願醒來的是因為女人?
我看向了女人,隻見女人的臉直接紅了起來,我能想到的,女人自然能想到。
“大人,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他的夢中!”女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是高興的!
這對她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
我點頭,繼續將目光放在了麵前的人身上。
她並沒有看到我和女人,而是一直在看著四周,似乎是在尋找男人的身影。
過了會,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當女人聽到男人的聲音時,臉上的神情更加激動陪。
“大人,我聽出來了,這就是他的聲音!”
女人說完,朝著身後看了過去,隻見一名長的英俊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的視線落到了夢中人的身上。
“娘子,為夫在。”
夢中人一看見男人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神情,朝著男人走了過來。
“去哪裏了,我以為還找不到了!不能離開我,要一直在這裏陪著我!”
男人聽到夢中人的話後,點頭,答應了她!
而我卻聽到這句話後,心裏閃過一絲冷意,這夢中人的話別人意圖。
“這事看起來嚴重了!”我看著女人!
女人不由的一怔,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麽,她盯著夢中人看了一會,隨後,才將視線放在我的身上:“大人,這女人該不會是對他有什麽企圖吧?”
我盯著夢中人看了一會,慢慢的我看出了貓膩,這夢中人的確不是什麽好人,她的身上帶著一絲黑氣。
“是,這怕是他的心魔!”我淡淡開口!
女人一聽到心魔兩字,整個人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大人,這,這怎麽會是心魔?”
我搖搖頭,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女人成了男人的心魔。
女人也在深思這個問題,過了會,女人看向了我:“大人,我好像知道了!”
我眉頭一挑,看向了女人:“是因為什麽?”
女人的眼神裏忽而閃過一絲內疚,她盯著眼前的男人看:“在我死後,這位大人好像替我申冤過,但是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我在世的時候,曾經有跟這位大人表達過心意,但被這位大人拒絕了,您說是不是跟這個有關?”
我聽著女人的話,仔細的琢磨,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當務之急,應該是讓男人從夢中醒來,若是一直如此的話,對男人的危害就會很大。
“得讓他知道還活著,而他麵前站的人是個假的!”
女人聽到我的話後,立即按耐不住的走到男人的麵前,不停的喊著男人,可男人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一直看著麵前的夢中人,似乎眼裏隻有夢中人。